妖冶男子手持金钹偷袭大狗,大狗被他砸了狗头,疼得嗷嗷直叫,骂骂咧咧说道,“娘娘腔,干你娘啊,偷袭本大爷,有本事单挑,单挑谁怕谁!”妖冶男子一身白袍,长相有点娘炮也不是他的过错,那是他父母圈圈叉叉的时候,一不小心少了几个叉叉,所以叉叉不足,导致圈圈明显,因而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死狗你敢侮辱我,就凭你三脚狗的功夫也敢在我面前嚷嚷,也罢就让我教训一下你这死狗!”妖冶男子气极,一对金钹拨浪鼓一样袭来,金钹之声震动山谷,让大狗口鼻溢血,这就是金钹的威力,当然远远不止这点本事。妖冶男子并未收手,将金钹甩出去,那金钹周边可比一般利刃都要锋利。大狗催动数丈莲台来抵挡金钹两面夹击。金钹撞击在莲台上,发出耀眼火光。
“好了三哥,这是我跟这狗的恩怨,让我来收拾他。”红发女竟然为大狗求情,让大狗内心很是感动,还没过门就会心疼人了,这样的媳妇强也要抢走,抢不走就直接抱走。红发女阴沉着脸,看见大狗一副猥琐的样子,心里极是恼怒,,再次持五行铜炉来战大狗,这下来真的,撞击之激烈让大狗倒退数丈之外,显然受了内伤。
“媳妇你敢伤了我,我要打你屁股,还没过门就这么顽皮,不要动不动拿炉子撞人,就算没撞到我,撞到花花草草也不好,你撞到了花花草草,他们的父母必然仇恨,与你不死不休,那时你该如何?”大狗真是越说越没谱,连张芝他们听了也是被雷得外焦里嫩。这狗品天下无敌,没话说啊!
“我…我打死你这…不要脸的狗…你可不可以脸皮再厚点,谁是你媳妇,我跟你很熟吗?我有跟你上过床,圈圈叉叉过吗?没事玷污我的清白,我要扒了你的狗皮,抽你的狗筋,饮你的狗血…”红发女已经乱了分寸,也不知为什么心绪凌乱,这大狗说话她干嘛那么生气。
锦衣女掩着嘴偷笑道,“五妹越说越不像话,他说你是他媳妇,你就是,被他刺激成这样。还满口胡说,圈圈叉叉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拜托我们是有素质的妖怪,不是大狗或者大猪什么的。扒皮抽筋也就算了,狗血你也喝得下,五妹说话要过脑子。”
锦衣女说得红发女面红耳赤,闭嘴不言,只是恶狠狠瞪着大狗,见大狗没心没肺在偷着乐,一怒之下,催动铜炉吐出火焰来。大狗躲闪不及,被烧了个正着。大狗上窜下跳,浑身狗毛着了火,杀狗一样的声音惨绝人寰地叫道,“谋杀亲夫啊,这女的疯了!我的皮毛,我挚爱的皮毛就这样烧毁了,我心痛如绞,为毛要这么对待一直陷入爱河的不幸的狗,天理何在,人伦何在,公道何在?”
“不要转移话题,大狗你还打不打?”红发女咄咄逼人,那凶恶的眼神像要把大狗抽皮剥筋一样。大狗低下了高贵的狗头,弱弱地说了一句,“媳妇说怎么办,我就照做。”
“喂死狗,你到底站在哪边,你这个没骨气,也没义气的死狗,一个女人,就把你收买了。”大猪义愤填膺地说。沙悟静看大猪那表情正义凛然,实则羡慕嫉妒恨,就不免实话说道,“大猪是嫉妒大狗,不忍心见他们亲热。”
“你不说话会死啊,你不说话不会当你是哑巴,不怕猪一样的对手,就怕狗一样的队友。”大猪不忿道。大狗见大猪如此数落,催发莲台来镇~压大猪。张芝看不下去了,赶紧叫停,这还是一个队伍吗,所以说再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
“你们已经输了一阵,还有谁来跟我打?”紫衣女从山头落下,她腰间的紫金宝剑不断晃动着,金灿的光芒亮瞎大猪他们的狗眼。李珥迎上前,将金钢圈准确无误砸过去,说时迟那时快,紫衣女抽出紫金宝剑,一剑斩向金钢圈,金钢圈坚硬无比,没能被紫金宝剑斩开,却让它的方位变了。自然伤不到紫衣女了。
“降妖伏魔,变!”李珥接过飞回来的金钢圈,双手划动,在身前形成奥义符文,那符文至强至圣,让那金刚圈变幻出万千铁圈,像一股浪潮一样将紫衣女围在垓心。紫衣女不慌不忙,毕竟那紫金宝剑不是凡品,专斩魍魉鬼魅。
叮叮当当撞击声不绝于耳,紫衣女跃身半空,犹如临尘仙子,催动宝剑化身千万光剑,将那些魍魉手段斩落尘埃。李珥和紫衣女一触即退,这场大战分分合合,竟然如此胶着,胜负难分。
“你是什么人,竟然有这金钢圈,让我奈何不了你?”紫衣女见他衣袍上似乎有些标记,看不出来哪个门派少年人。一直沉默不语黑袍男子,也就是盘丝洞老六,终于开口说话,“道宫弟子,居然会来到这大荒少见!”闷葫芦腰间挂着一个黄金葫芦,揭开盖子咕噜喝下,也不知道喝的是什么。只觉香味扑鼻,灵力浓郁。定然是什么琼浆yù_rǔ,佳酿美酒。
“你既知我来历,我劝你们不要与道宫为敌,毕竟你们是妖,妖如何敌得过道?”李珥来历很大,倒让这些妖怪有些顾虑。红衣女一听脾气就来了,火红色头发怒发冲冠,像一股红色的瀑布从头顶流到脚下。“妖怎么样,妖就比你们低人一等吗?妖也是妖他妈生的,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道就了不起,常言道,道高一尺,魔高却一丈,是妖是魔也是人间正道,何来敌得过与敌不过之说?”
“五妹说的在理,我看很多道貌岸然的人,观其本心还不如我们妖,妖也有正道信念,也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