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晨昏昏欲睡,双手也松散地放在两边,闭上眼睛,听着姬御北越来越粗重的喘一息声,也察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正当安千晨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股灼一热的液体忽然喷一射一到自己的嘴里,下巴上,脖子处。
“啊——”安千晨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恶心地坐起身来,一把推开姬御北,穿着拖鞋就去厕所里猛吐起来。
“姬御北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啊啊啊,我简直要被你给气死了!”安千晨吐完以后,就开始拿着牙刷,挤了些牙膏猛刷起来,只觉得口腔里恶心死了。
被姬御北这样恶作剧,她撞墙的心的都有了。
姬御北却满足的躺在床上,悠闲地哼着莫名地曲调。
仔细一听,都是安曲。他拿过纸巾擦了擦身上残留的液体,抻过被子等着小老婆归来。
十分钟后,安千晨气鼓鼓地冲了过来,没有跟姬御北盖着同一个被子,而是选择自己盖另外一个。
一只大手悄悄伸了进来,直接把她揽入怀中,浑厚中又带着些沙哑的嗓音在她的颈窝处响起来,“晨晨,舒服吗?”
“你说呢!”安千晨咬牙切齿,没好气地伸出手在他腰间拧了拧。
“嘶——”姬御北吃痛地一闪躲,忍不住嗤笑出声,握着她的手温声说道,“我也不舒服,如果什么时候可以真枪实弹的攻入你的战场,那就爽翻天了。”
安千晨的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他老人家着的太会比喻了。她轻咳一声,别别扭扭的说道:“那次你不是挺爽的吗?所以把我吓得也不敢再让你碰了。”
“这是我的硬伤,我知道错了。”姬御北轻叹一声,他已经后悔过无数次了,如果时间倒流回去的话,他一定会温柔地将她占一有,会让她有个难忘的初一夜。
“我知道,我只是还没有办法迈过去那个坎。”安千晨被他霸道得带着做了这么一套课间操后,真的困得顶不住了,直接又睡了过去。
楼上的人一直不下来,姬思雅心里可着急了。她弄不懂三哥是怎么搞的,为什么要这样宠溺地对待一个失了身的安千晨?
嚯的站起身来,她要上去看看。三哥该不会因为那件事,反而对安千晨更加喜欢了吧!
刚要上楼,白如烟揶揄地声音便从身后响了起来,“我说思雅,你就别费心思去打扰了。现在御北的房间安装了一个谁也打不开的门。除了他们两夫妻以外,你是甭想进去了。”
姬思雅微抿着双唇,蹙眉回过头来看向白如烟,沉声怒道:“你消停一会儿行吗?不觉得自己很聒噪吗?”
“没觉得啊,我反而觉得最近伶牙俐齿多了,而且心情也好了许多呢。”白如烟讥诮地扫了她一眼,忽然笑道,“我倒是觉得你最近好像老了很多,比平时更跟你这个妹妹又有什么关系?说穿了,还不是因为自己心里存了龌龊的情愫,总想着要改变现状么!”
“你!”姬思雅刚想说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蹙眉瞪了白如烟一眼,掏出手机一看,是季秋生打来的。
立即走向门外,回到自己的楼里接听。
季秋生正在出差赶往别的分舵路上,忽然想起有件事一直没跟姬思雅说,所以想着跟她解释一下。
“喂?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姬思雅蹙眉对电话里说道。
“思雅,我有事想要跟你说,希望你能够明白……”
姬思雅以为他是说喜欢自己的事情,迅速打断了他,“先别说那个,我现在有个问题很不明白,你先回答我一下。”
“嗯?什么问题?”季秋生蹙眉,不解地问道。
“那天安千晨已经被我下了催一情一药,而你给端木珩下了催一情一药,为什么三哥把安千晨抱回来后,却更加疼爱她了?”姬思雅心中郁闷极了。
最近这些天她都快要被这个问题给弄疯了,却又没人可问,怕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季秋生微微一愣,他想说的也正是这件事,轻咳一声,“我也是想说这件事情,关于端木珩的。”
“你什么意思?”姬思雅心中一震,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随即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是不是想说,那天你并没有给端木珩下催一情一药?!”
“嗯。催一情一药本来就伤身,你给安千晨服用以后,对她身子很不利。如果占一有她的男人再服用催一情一药的话,说不定会彻底伤害到安千晨。我当时就在想,如果真的这样,那大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非要查个水落石出的。”季秋生把车停靠在一边,听到对方一直在倒吸凉气,他歉意地说道,“思雅,那个端木珩一直都对安千晨有想法,应该会主动跟她……”
“别说了!”姬思雅沉声咆哮着他,她气得把桌上的一个上好的花瓶直接摔在地上,沉声怒喝道,“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关键时刻掉链子!我就说嘛,为什么那几天慕容枫他们总是在悄悄嘲笑三哥和安千晨的第一次太重口味,原来是这样!”
她还以为安千晨已经被别人玷一污了,现在想想,应该是那个端木珩太过青涩所以耽误了时间,后来三哥及时赶到,所以安千晨才被抱回来。
然后,三哥可能是误会了安千晨,便强行一占一有了她。这一点后来通过白如烟的口中听到过,但她没有当真,以为那天晚上三哥只是凌一辱安千晨罢了。
没想到,安千晨的chū_yè竟然给了三哥!
“思雅,我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