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扬深深地望了慕容枫一眼,对他莫名其妙的言行举止稍稍思索了一下,便跟停在一旁倚着门看好戏的冷情离开了。
二楼监控室内室里,慕容枫一进去就忍不住狂喜的笑了,他手舞足蹈的在那里自说自话,还振振有词地说什么“三少一定又把人家给捅坏了,真是太野蛮了,这是不对滴,这是不正确滴——”
“……”白江嘴角一抽,他真是败给这个家伙了,今天是不是抽疯了?还是脑血栓前兆?他走上前拍了拍慕容枫,“我说,你能稍微正常一些吗?我都快要被你弄得神经衰弱了。你跟雷扬不是平时关系最铁吗?怎么忽然大发雷霆了?”
慕容枫拍开他的手,凑上前,一双勾人摄魄的桃花眼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不懂了吧?肯定是三少的小老婆又被他强势的弄伤了,然后让冷情去治疗。他前两天让我弄了一张大床,今天天还没亮我就派人搬去了,三少一定是用了,而且爽翻天了!”
“……可是,你没见他还叫着雷扬一起去的吗?雷扬又不会医术,总不能让雷扬跟着一起去给三少奶奶检查身体吧?”白江蹙眉,有些难以置信地表述自己的观点。
慕容枫错愕地眨了眨眼睛,对哦,让雷扬跟着去干吗?黑色的眼珠子转了转,胸有成竹的说道:“所以说我跟他打架近身是完全正确的选择,我在他身上放了窃听器哦。”
“哦!”白江沉痛地扶额,完全要被慕容枫给打败了。他恶寒不已地说道,“雷扬一直掌控着追踪和信号系统,怎么可能会任由你放窃听器呢?我猜他一定会知道的。”
“去去去,别乌鸦嘴了!我刚才放得那么小心谨慎,你就不要再说些什么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听声音,在此之前先下个赌注吧。”慕容枫一脸信誓旦旦的表情,正ai昧不已地盯着白江,准备今天好好地把以往的钱捞上来。
姬家。
冷情还算平静地跟雷扬把姬三少扛回了卧室里,但是他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耸动,很明显是在憋着笑意。
安千晨把头都低得不能再低了,看到雷扬用如此诡异的目光望着自己时,安千晨感觉自己就是那罪魁祸首似的。她脸上一阵烧热,也不好意思进卧室,毕竟三个大男人都在里面,姬御北还伤在那个部位,她怎么好进去呢。
双手绞在一起,担忧地在走廊外面徘徊,希望冷情能够快些把姬御北给医治好。
姬御北的伤处其实很痛,但他一直在极力忍着。除了紧皱的眉头和那满额头的冷汗以外,还可以从他微微发抖的身体上可以看出来。
冷情轻轻褪去他伤口处的衣服,细细地观察了一下,敏感地发现上面还残留着某些白浊的液体,随即古怪地望了姬御北一眼。
雷扬双手环胸,表情十分严肃。他向来都是摆着一张没有表情的扑克脸,现在也是一样。慕容枫要是在这里,肯定早就乐抽过去了。
“看够了没有?总打量我做什么!”姬御北懊恼地说道。
真受不了冷情一边看伤口一边用稀奇古怪的目光望向自己,姬御北咬牙说道:“到底能不能治?不能治的话,那你们就都一起陪着伤!”
“……”冷情嘴角一抽,“三少,你的心真的好狠,慕容枫会恨死你的。”
窃听器另一端的慕容枫狐疑地望了望白江,不明白那话里是什么意思。怎么还能不能治?而且还说他会恨死姬三少?
白江张大着嘴巴,聪明的猜到了关键性的地方。他将目光直勾勾地打量着慕容枫身一下的某个部位。
“喂!你这个家伙,到底看着哪里呢!”慕容枫察觉到白江那怪异的眼神,立即捂住裤裆的部位,双tui夹紧,自动自发地变成在雷扬面前立即捂住裤裆的动作。
声音直接从窃听器微末的传了过去,雷扬敏感地察觉到空气中非同一般的电流,狐疑地向四周围看去,最后锁定在自己的衣兜内。他常年跟这种信息设备打交道,只需要有一点点动静,他就能够准确的判断设备的来源处在哪里。
从衣兜里取出一枚袖珍型纽扣大小的窃听器,雷扬凑到耳边,听不清里面在说些什么,因为传感器太小,但是可以肯定,绝对是慕容枫搞的鬼,他的声音太好辨认了,辨识度很高。
姬御北刚要说话,便狐疑地看向雷扬。
雷扬悄悄比了个手势,指了指手中的东西,还比划着是慕容枫在那边窃听。
姬三少的脸顿时耷拉下来,难看至极。他阴鸷地伸出手,示意雷扬把东西拿过来。随即对冷情揶揄地说道:“慕容枫怎么会恨爷?爷直接把他送到泰国去整理某些部位,肯定能够让他重获新生的!”
“……”窃听器另一端的慕容枫顿时蔫了,他苦逼地撇着嘴,三少真是好狠的心,居然真的会这样做!
白江笑得东倒西歪的,都已经要笑抽了。他指着慕容枫,幸灾乐祸地说:“完了吧,这下你死定了!一定是你得罪了三少,所以他才会这样对你的。”
“我没有!我明明还帮三少做了一件大好事呢,他们客厅里的那张特制的沙发床可是我跑了好几趟地方才弄来的,我容易吗我?”慕容枫心里不认头了,他觉得三少一定是在开玩笑。
冷情为他涂抹着特制的伤药,云淡风轻地说道:“三少最近一个月内要格外注意才是,不能再大动作了。否则就算你真的把我们都阉了,你的也无法医治了。”
“少废话!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