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铭终于还是躺下了就在我身体不远的地方,这女孩放弃了我,现在已经把啊铭的衣服掀开,手放在了上面在轻轻的揉动着。
她又是嘿嘿一笑,手举了起来,我这时候才看清楚,她的指甲很长,黑黝黝的,根本不像是人的指甲,仿佛是猫的指甲一样,还微微的有些卷曲。
眼看她的手就要落下去,啊铭肯定也会被开肠破肚的,我心中一片焦急,恨不得现在躺在这女孩爪子下面的是我,而不是啊铭。
“呜呜……”在这紧要的关头,一阵刚林的声音传了过来,这藏族女孩楞了一下,扭脸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看了过去。
声音是从我们的帐篷方向发出来的,一个有些虚幻的身影从帐篷里面飘了出来,对,就是飘,是那个带我穿越到这里的藏族女孩,她手里面正拿着我的冈林,一边吹着一边向我们靠近。
“嘎儿嘎儿……”还在举着爪子的藏族女孩忽然间惊恐的叫了起来,声音好像是婴儿啼哭的声音般,她直接跪在了地上,对着这个吹冈林的藏族女孩不住的磕头。
冈林的声音停了下来,只见拿着冈林的手轻轻一挥,这个跪在地上的女孩快速的在地上一滚,接着她竟然变了个模样,身上的藏袍没有了,现在她的身上竟然穿着一件裘皮大衣,我正感觉奇怪,她忽然间扭过了脸来,我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狐狸脸,一张狐狸脸,不,刚才那个吃羊心的藏族女孩就是一只巨大的狐狸,它的嘴上现在还有血迹,我也终于明白它的手上的指甲为什么会是那样子。
现在的它转过身去就跑了,跑的飞快,四肢着地一转眼就消失在了雨幕里面。我刚要转过身来看这个从帐篷里面飘出来的女孩,但是她也就这么突兀的消失了。
“我地妈呀……”阿新忽然间惊叫了一声,蹲在了地上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哭的跟一个女人一样。
“啊铭,啊铭……”我连叫了两声直接扑了过去,啊铭喷出了一口血水出来,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我十分的紧张。如果不是啊铭刚才叫那一声,我绝对已经被开膛破肚了。
“操……”啊铭连吐了好几口带血的口水,“我没事儿,刚才咬破了舌头……”啊铭的口齿有些不伶俐,我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刚才啊铭忽然间就恢复了自由,能动了可能就是因为咬破了舌头。
“王哥,刚才那是个狐狸?我操,那么大的狐狸,成精了?妈的,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就听老人讲过狐狸会迷人,没有想到在这儿遇见了,我刚才还以为我要死了,娘的,它怎么忽然间就跑了……也幸亏它跑了,刚才我都以为我要死了……”
我楞了一愣,刚才从帐篷里面跑出来手拿着冈林的女孩难道啊铭没有看见?
“不行了,王哥,我们赶紧走吧!这地方不能待,我就是被雨淋病了,也不敢在这儿呆了……”啊铭捂住了嘴,又往外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说道。
刚才的情形的确是吓人,我们三个都差点没有命,他说出这样的话我十分的理解,因为我也不想在这儿再多呆上一刻。
“羊,这些羊什么变成兔子了……”就在这时候,啊铭又惊讶的说道,我转身一看,羊群,白花花的羊群竟然没有了,周围都是一只只的大白兔子,又两只就在我们身边儿,是被狐狸开膛破肚的那两只。
啊铭喊出这一声以后,这些个兔子如梦刚醒一样,纷纷动了起来,向四周杂乱的跑着,一只只转眼就消失在了雨幕里面,只剩下两只露出内脏的死兔子躺在我们身边一动不动。
我们最终决定还是走,虽然这雨下的很大,这地方透露出了一股的诡异,我们都不想在这里多呆上一刻。(
依稀分辨出了方向,我们走很是匆忙,鞋子里面很快就都是水了,走起来哐哐作响。身上的衣服早就彻底的湿透了,我走在最前面,啊铭和阿新两个人紧紧的就跟在我的身后。
“王哥,你说刚才的狐狸会不会和林草木又关系?”啊铭紧走了两步到了我的侧面问道。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你说那个狐狸会不会缠上我们,我在老家听说狐狸一旦缠上某个人,就一定会把这个人缠死的……”
啊铭的话让我心头一惊,但是想想刚才狐狸见到拿冈林的藏族女孩害怕的样子,我心稍稍的有些安心了。
看来那个带着我穿越过来的女孩一直就呆在我的身边儿,她让我去救啊铭,她帮我们驱赶狐狸,不知道救了我们的命多少次,但是又一想,和大熊他们走在一起的时候,遇见了鬼婴,她却没有出现,难道她是害怕鬼婴?
一边想着一边儿走着,走了很久,雨却一点都没有减弱,前面的路越来越崎岖了,比刚才不是难走的一星半点。我们走过的地方渐渐的出现了一些藏区特有的萝卜树。
前面的雨幕里面出现了一个高大的木头架子,我们走了过去这才看清楚,前面是一道断崖,距离对面的断崖有几十米的距离,在断崖的下面是一道深沟,里面深不见底儿,隐隐约约的能听见下面流水的声音。
好在在断崖上面有一道吊桥,粗大的绳子组成的,上面胡乱的铺了一些木板,可能是年久失修,有些地方的木板已经掉了,别说走了,看上去就很渗人。
风很大,雨也很大,吊桥上面肯定很是湿滑,而吊桥在风中也一阵的摇摆,如果一个不小心掉到下面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