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大妈,给你。”凌梦将手上黑乎乎的瓶子举到红衣面前,“好心”说道,“这里面的是口服的灵药,喝了它,能恢复你的斗气,而且你脸上的伤口愈合后不会也留下疤痕,我想大妈应该很需要吧。”
凌梦的话似乎有魔力一般,将已经接近疯癫状态的红衣的神智拉了回来。
红衣死死瞪了两眼这个奇怪的瓶子,又小心翼翼地抬头,一种看疯子的目光偷偷地将凌梦上下打量个遍。
凌梦被红衣打量得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良久,红衣收回目光,默默感叹:果然上天是公平的,这女人,长这么漂亮,怎么似乎脑子不正常?
又或者是这女人认为她红衣不正常?
她承认她的确恨不得立马除掉脸上这些不该出现的东西,但她红衣好歹也在活了这么些年,不至于幼稚到别人说什么她都信吧!
不留疤?
她会对“情敌”如此好心,你信吗,反正她红衣不信。
红衣不知红衣是否发觉,她那点心思,已经全都写在了脸上,被凌梦看得一清二楚。
凌梦无语,她要是这点都想不到她还是上官凌梦吗?
早料到她不会相信。
凌梦心里偷偷嘟囔一句,将瓶盖打开,靠近唇边,浅酌一口。
莫铭殇看见凌梦的动作,身体轻微晃动了一下,本想阻止凌梦的,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凌梦喝完后仔细地盖紧瓶盖。将瓶子“极其小心”地递给红衣。
为什么说凌梦极其小心呢?那是因为凌梦的动作实在太慢了,简直跟蜗牛走得一比。
大概是要让红衣看个分明:她没有偷换瓶子。
凌梦故意附到红衣耳边,凌梦冰冷的声音刺激着红衣的耳膜:“我警告你,莫铭殇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大妈你要是聪明呢,就赶紧喝了它,我放你一条生路。但若你坚持要留下我也不反对,不过嘛,活人不行,能留下的,只有骨灰!”
凌梦狠辣的表情配上如此残忍的话语,十足十就一个妒妇的形象。
红衣看着凌梦“狰狞”的表情,心中释然,差不多已经相信了凌梦的话。
怪不得,怪不得,她就说这女人没这么好心,原来是要赶她走。
红衣心中偷笑,她觉着吧:她红衣这次要能够顺利逃走,应该好好感谢她眼前这个“傻”到家的女人。
哈哈,她说什么来者,果然嫉妒的女人傻傻的最好利用。
红衣万万没有想到其实凌梦是故意在她面前显露自己的“目的”的。
凌梦知道,她要是什么都不求,红衣一定会怀疑,但若是让她“知道”了自己目的,红衣就会放松警惕。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身处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又有谁能保证每一次都能识别他人的谎言?
云淡风轻,无欲无求,别人就抓不到威胁你的把柄。
谁说人前凌梦的淡然不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
红衣双目发红,眼露凶光:“你这个妒妇,王爷不会放过你这个蛇蝎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