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嗷嗷”叫了两声,又乖乖地躺在了许朝暮的怀里。
今天沈家很冷清,都去参加厉北廷的订婚礼了,她一个人窝在沙发上,默默看着电视。
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她没有什么睡意,或者……是想等某个人回来吧。
他去t市出差好几天了,她也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她抱着发财,默默调着电视节目。
可惜,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她只好挑了一个动画片。
她也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回来,估计会被灌不少酒。
她静静歪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聂承朗给她发了短信,说已经到家。
她起初还挺有耐心地看着节目,慢慢儿,就托着头有点困意了。
沈迟推开客厅门的时候,许朝暮正打了一个盹,小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一点,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沈迟正好走进客厅,发财已经自己跑回小狗窝了。
“你回来了。”许朝暮站起来,关掉电视。
某人脸色不太好看,从推开门进来,一直沉着一张脸,浑身都散发着冷漠的寒意。
“嗯。”
许朝暮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冷淡地应了一声,头也不抬,松了松领带就往楼上走。
“怎么不理我。”许朝暮嘟哝,也跟在他身后上去了。
几天不见她,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上次还打电话问她想不想他呢。
她跟在他身后上楼,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儿,估计是喝多了,不认识她了?
唔,她就默默跟在他身后。
某人腿长,走路快,她一个孕妇,走了一半就跟不上了。
“沈迟……”她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沈迟……”她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
偌大的客厅里只听得到他们的脚步声和许朝暮的呼唤声,可惜某人头也不回,直接往自己房间走。
许朝暮追不上他,又不敢走快,只好冷哼一声,不追了。
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沈迟停下了脚步。
“叫我什么?”某人嗓音低沉而寡淡。
许朝暮正扶着栏杆慢慢走呢,听到他开口,一愣。
叫他“沈迟”啊,不对吗?有问题吗?她不是一直都这么叫的吗?
“喝多了?”许朝暮慢慢走上楼,走到他的身边。
一靠近他,她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儿,不重,但也不轻,在厉北廷那里怕是没有少喝酒。
沈迟转过头,冷冽的双眸盯着她看。
“晚上去哪了?”
“跟薇薇吃饭啊。”许朝暮老实交代。
“跟薇薇吃饭?”沈迟反问一句,冷笑。
许朝暮盯着他看了一眼,这男人的眼神不太对劲,他看到聂承朗了?
于是,许朝暮老实交代:“还有一个……朋友。”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都低了下去。
“玩得挺开心?”
“吃醋了?”许朝暮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看他板着一张脸,她想逗他笑一下。
沈迟一把拍掉她的手,冷声道:“真想见他就搬出去,别偷偷摸摸的!”
“我跟承朗是朋友,而且今天是碰巧遇到了,发财想他了,我就带他过来见见发财。”许朝暮低下头,挺委屈的。
她没有撒谎,她也觉得不必要撒谎。
“朋友?”沈迟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看着像夫妻!”
说完,沈迟就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你胡说什么,我现在跟聂承朗只是普通朋友,朋友之间说说话没有什么吧?”
许朝暮抵住他的门,想要进去跟他说说话。
几天没有见他,脾气还是这么大。当然,他这坏脾气,一时也改不了了。
许朝暮的手劲儿当然不及沈迟,沈迟轻轻一推,“砰”的一声,就将门关上了!
“喂,沈迟!”许朝暮拍着门。
没有一点反应,她被他关在了门外。
许朝暮扶额,这男人,心眼太小了。平日里不是一直夸自己聪明吗?到了这种事情上,就跟个傻瓜似的。
果然,人不能陷入爱情,一旦陷入爱情,就等于是自动选择变傻。
好吧,好吧,就当是哄小孩子了。
许朝暮敲了敲他的门,很有耐心地敲了几下。
里面一点反应没有,很快,许朝暮还听到了水流声,“哗哗哗”,原来,某人去洗澡了。
她就一直在门外徘徊着,颇有耐心地徘徊着。
终于,水声停止了。
水声刚一停止,许朝暮就开始敲门,“咚咚咚”地敲门。
好吧,对待情商瞬间为负的男人,需要有足够的耐心,哄一哄也是应该的。
几天没有见到他,说真的,心里还挺想他的,想看一看他的笑容,想躲在他怀里蹭一会儿……
哦,她也挺没出息的。
沈迟听到敲门声,一开始不想理会,系好睡袍扣子就准备上床去睡觉。
晚上酒喝得有点多,头痛,偏偏又看到了许朝暮和聂承朗在一起。
她和聂承朗,还有发财在一起时的场面很温馨,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甚至觉得,他们才更像是一对。
没想到,许朝暮还真有耐心,一直一直在敲门。
“咚咚咚……”,敲门声很有节奏。
敲了约摸有十分钟,沈迟特么的烦了,掀开被子就走到了门前。
一打开门,果然,许朝暮站在门外呢,傻傻地冲他笑了一下。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