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紧咬下唇,仿佛要让它渗出血来才甘心一般。

愤怒的扬起自己的脑袋,纪苇苇这才冲着自己面前的男人道:“你说什么……什么合同?我根本就不知道,不准你对我弟弟动手,穆清苏你听见了没有,我弟弟是无辜的,你听见了没有!”

下一秒,穆清苏就直接蹲下了自己的身子,将那盖了手印的合同放置到了纪苇苇的面前:“你母亲黄美娇的手印,你的手印,我的手印。三者皆具备,你终究……是没有反抗的权利的。继续打,打到乖为止。”

将鞭子递交了过去,吩咐完这一切之后穆清苏这才又坐落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静静的观察着这一切。

陆华泽也不懂的什么叫怜香惜玉,一下两下,准确无误的鞭打在了纪苇苇的肩膀上,背后,膝盖上,手臂上。

细密的伤口瞬间就在纪苇苇的身上蔓延开来,血腥味登时就在这个半封闭式的密室里散发开来。

而令人骇然的是,穆清苏竟然可以丝毫不受影响的坐在对面,细细的尝着自己手里那杯浓郁的咖啡!

不知何时,纪苇苇已经失去了知觉,浑浑噩噩的瘫软在了地上不再动弹,而与此同时,陆华泽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转头看向了穆清苏的位置,只见他慵懒的吞咽下了口中的咖啡,而后慢悠悠道:“泼水,继续。”

点了点头,陆华泽低下身子,将放置在一边的盐水拎了起来,重重的泼在了纪苇苇的身上,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见她恢复了意识后,又迅速的站起身子来,拾起麻鞭,再次挥舞在了纪苇苇的身上。

这一夜,注定彻夜无眠。

翌日,纪苇苇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

昨日的记忆闯入脑海里,她先是一愣,而后却发现不知何时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

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肉是好的,稍稍一动弹都会牵扯到周边的伤口。

还来不及检查一下自己的身子,密室的门就又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穆清苏!

一看见他,纪苇苇瞬间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直接横冲了上去想要拽住他,可是苦于锁链的束缚,最终还是无果。

看着她这般活灵活现的样子,穆清苏多少有些诧异的。

缓慢的走到了纪苇苇的面前,肆意的抬起她的下巴端倪了好一会而后这才轻声着:“想明白了么?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玩具。”

犹如十二月的寒风,纪苇苇的心一瞬间冻结,可是一想到他会对纪子铭出手,立马就又变成一只刺猬了。

碎屑了一口穆清苏,纪苇苇这才带着一丝猩红的眼眸道:“穆清苏!你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我弟弟和这件事情无关,你有种你就别碰他!”

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将面前这个拥有着天使外表魔鬼内心的男人撕个粉碎!

僵硬的低下头,伸出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那唾沫星子,穆清苏的脸色瞬间变的铁青:“我有没有种,你试试就知道。”

随手转身从一侧掏出了布条,直接将纪苇苇的嘴巴绑了起来,顺势将锁链解开,像是拖死狗一般直接将纪苇苇放倒在地上,直接拖上了楼梯。

“唔……”

此刻的纪苇苇是清醒的,这番撞击是猛烈的,疼痛自然是钻心的。

明知道只要屈服了就能得到解脱,可是纪苇苇却还是紧咬牙关不愿松口。

浴室,带着一丝朦胧,浴缸上还泛着一丝热意,纪苇苇此刻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此刻她恨不得直接钻入浴缸里好好的清洗一番自己的身子,然,她知道这一切不可能,那个男人从来都不是会对她宽容的,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经明白这一点了。

看着纪苇苇那种渴望的目光,穆清苏陡然间冷笑了起来,用力的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而后停顿在了半空中道:“想洗吗?成全你。”

不容她拒绝,穆清苏直接将纪苇苇扔进了浴缸里,而后为自己带上了手套,这才继续摁压住纪苇苇的脑袋,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唔……咕噜咕噜……唔……”

纪苇苇挣扎,想要开口却被灌了满嘴的热水。

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纪苇苇甚至都能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他的眼神犹如一秉锐利的刀芒,将纪苇苇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这才冷然着:“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何时。”

趁着他说话的机会,纪苇苇狠狠的吸了好几口气,可是这也只是杯水车薪。

用力将自己的手往下一摁,纪苇苇整个人瞬间就又没入了浴缸内,激起了一大汪的水溢出来。

“咕噜咕噜……”

纪苇苇浑身湿透,还没愈合了的伤口瞬间就被刺痛。那痛意直叫她近乎崩溃。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穆清苏却突然咧嘴一笑,将纪苇苇拉了起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着,桀骜不羁的双眸肆意的打量起她那若隐若现的酮体而后摩挲着她的唇瓣警示着:“违背我?妄想。”

这个女人,他要让她知道尊崇这两个字怎么写!

纪苇苇脸色苍白着,唇瓣一张一合的,用力的喘息着,仿佛空气对她来说是巨大的宝藏一般。

下一秒,穆清苏再一次无情的将她摁压到了浴缸的最深处!

剧烈的挣扎带来的只有痛苦,伤口不知何时已经崩裂开来了,浴缸内沾染着的血迹变的越来越多,大有要将那水全部染红的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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