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纪苇苇偏偏却选择了最为报复的行动,将他的心,她的身,全部都当做了这场报复的赌注吗?
若不是银和他刚好跟了上来的话,现在的纪苇苇将面临着的是什么样的局面,对于这一点,纪苇苇似乎并没有考虑过。正也因为是这样,所以穆清苏才会愤怒。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纪苇苇这个女人身上开始散发出那种难以让人忽略的耀眼光芒,开始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心了。明明知道自己只是要利用这个女人来报复当年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从何时起,却开始心口不一了。
闻声,纪苇苇缓缓的抬头,面对着恼怒着的穆清苏,她却惨然一笑。
眼中带着的悲哀丝毫不加以掩盖。
死死的擒住了纪苇苇的下巴,穆清苏这才强迫纪苇苇与自己对视着:“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纪苇苇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你就那么爱钱吗?还是说,你太过在意自己的成就和荣耀,被剥夺走了不甘心吗?”
爱钱?
一直到现在,穆清苏还认为自己是那种女人吗?
纪苇苇扬唇,而后带着泪水肆意的无声大笑。
抬起手重重的将自己的手抬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而后直接给了穆清苏一记响亮的耳光。从而伸出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那张纸来丢掷到了穆清苏的脸上。
”我纪苇苇宁愿死也不认识你。”
穆清苏读懂了她的意思,怒意自然也跟着腾升了起来,理智开始逐渐的被驱赶出大脑。
只见他咬牙,而后稍稍加大了力气捏住了纪苇苇的下巴道:“纪苇苇,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我吗?”
纪苇苇没有否认,反而是迟钝的点了点头。
就在局面快要爆发的时候,银却突然伸出手来阻拦住了穆清苏的动作,而后解释着:“总裁,这里不适合谈话。我想纪小姐应该也是有原因的,毕竟她付出了那么多,我们七个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现在人这么多,若是公然撕开脸皮的话,会影响的只是公司的名誉而已,并无其他。
“嗯。”
蓦然的嗯了一声后,穆清苏这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看向了银的位置:“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明天的时候我还需要用到她,你自己掂量着,只要不搞死就好。”
这句话虽然有些粗俗,可是从穆清苏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却莫名的又多了一丝威严。
银断然是不敢拒绝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后,就和穆清苏走了相反的方向。
而纪苇苇则是被穆清苏扣押着往餐厅的大门走了出去。
周围的人一瞬间像是炸开了锅一般,对于刚才的事情便开始热火朝天的谈论了起来。
“刚才我没听错,那个人的名字似乎是是……是……穆清苏!对,我听见那个人叫他穆总了,这个市里能被叫为穆总的就那么一个男人!”
“纪苇苇?这个名字我也有听过呢,那时候在拍卖会上就是这个女人提出一个什么合同来着的。结果还赢了呢!真是厉害呢。”
“对对,我想起来了。今天凌晨1点多的时候不是刊登了个新的事情吗,不知道你们听过没,就是穆清苏将好不容易到手的件给转让了出去,似乎是给了那个谁,哪个毒枭来着的我忘记了……”
“彪哥!对就是他!这三人之间似乎有些关联呢。”
而这些话,却在第二天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谁再敢提起这件事后期……穆清苏的车上,气氛异常的沉闷,纪苇苇也似乎没有要挣扎的意思,任由穆清苏对自己摆布。
相比起之前的冲动,此刻穆清苏已经冷静了不少,盯着纪苇苇紧闭着的左眼,这才缓缓的伸出手触及了上去:“疼吗?”
纪苇苇顿了顿后,摇头,而后没有了反应。
看着她那麻木不仁的表情,穆清苏的心不知为何骤然一紧。
转头轻叹了口气,顺势将车窗给摇了下来:“说实话。”
纪苇苇点了点头,而后也跟着转头看向了窗外。
有些烦躁的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穆清苏这才主动的牵扯起话题:“我问你,为什么要辞职。明明知道那女人对你新心存不轨,为什么还要执意出来,我认识的纪苇苇可不是这么不懂事的。”
现在的纪苇苇很不安定,仿佛只要他的问题一偏激,纪苇苇就会像是一只被踩到痛脚的猫咪一般,挥舞自己自己锋利的爪子来与他抗衡。
纪苇苇压低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是在后悔一般,可是却倔强的不愿意做出解释来。
“告诉我为什么,纪苇苇,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别忘记了……”
穆清苏的话还没有说完,纪苇苇却突然站起身来,而后用力的推开了穆清苏。
他又想要提醒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床/奴吗?这件事情她比任何人都要来的清楚,这样让人觉得羞耻的事情,她纪苇苇每分每秒都忘记不了!
“你……”
”是来羞辱我的吗?”
带出了随手携带的笔记簿跟黑笔,纪苇苇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一行字,字迹虽然有些潦草,可是依稀间却还是都可以判断的出来的。
看着纪苇苇的话,穆清苏觉得一阵好笑。
将自己的坐姿调整好,而后这才束缚住了纪苇苇的双臂,谨防她又突然做出什么会伤害到自己的举动:“羞辱?纪苇苇,你莫非太高攀了自己,我没事特地从别墅里追出来找你就是为了羞辱你吗?”
纪苇苇神情一滞,似乎是觉得有理一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