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嗯了一声后,穆清苏这才直接挂掉了电话,丝毫没有因为吵醒了阿金而觉得愧疚一般。
挂了电话后的阿金盯着还残留着余温的被窝无奈的摇头道:“哎……歹命啊。”
要是他是负责别的部门的话,那该多幸运……至少这个时间点,其他人六个人已经在睡觉了。
无奈的惋叹了一声,阿金这才认命的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开始搜寻着和纪薇晴有关的一切。
他虽然嘴上说着疲乏,可是手下的动作可是丝毫都没有停滞下来。
一目十行,不一会,立马就搜寻到了一大堆纪薇晴的事情。
就在他刚打算结束的时候,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索性直接侵入了前一段时间纪苇苇还读着的学校。
从里头找到了纪薇晴的档案之后,顺势拷贝了一份下来。
原本只是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态去做的,可阿金却在无意间看见两人关系的时候,稍稍错愕了一下。
皱着眉头,阿金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刚才自己罗列下来的内容,瞥了一眼时间,还绰绰有余后,这才点进了一个校园日志里看了进去。
大约过了半小时后,阿金这才后知后觉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暗叫了一声糟糕后,阿金这才赶紧将那些多整理出来的内容给传递了过去。
原本是要搜索纪薇晴的,可不知为何,到后来的时候他却输入了纪苇苇……还好纪薇晴的事情已经提早做好准备了,否则一定会被穆清苏责怪的。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原本还睡意浓厚的他倒是也睡不着了。
有些烦躁的坐起了身子来,而后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直接走向了楼梯打开冰箱打开了一瓶啤酒直接灌入了自己的喉中。
那种冰凉带着一丝苦涩,一瞬间让阿金感觉到像是被救赎了一般。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可是却因为因为这么短暂的一晚上,阿金对于纪苇苇这个女人彻底改观了:“真是……奇迹般的女人啊。居然还能活到这个时候。”
一直在薛丽丽的描述下,他对这个女人就没有多少的好印象。可是现在,他却发现,纪苇苇这个女人越来越有趣了。他要想办见她一面,看看是怎么样的女人……
就在他暗笑着的时候,突然后脑勺一痛,回过神来的时候竟然是阿杰。
阿杰的脸上挂着一丝黑眼圈,打了个呵欠后这才也走到了冰箱边取出了一瓶冰可乐送到了嘴里一边问着:“怎么这个点了还不睡?”
阿金嘟囔了一声,而后这才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
他做的可都是脑力活,这下打下去万一要是突然失忆了该怎么办?
暗香着的时候,阿金还是安分的回答着:“刚帮穆总做了点事情完,睡不着就过来这了。倒是你,不也没睡呢吗?”
有些烦躁的将那可乐瓶丢到了一边去后,阿杰这才骂骂咧咧的抱怨着:“我刚执行任务回来,穆总就直接叫我去市帮他们搜寻蝎子的着落点,谁知道蝎子那家伙还真是狡猾,竟然直接跑了。”
市的人还真是不中用,等他过去的时候,蝎子早就跑没了,还叫他怎么帮忙?就算是要追踪的话,也根本就没有地方下手好吗?
搔了搔后脑勺,阿金也停住了自己的动作站起身子招呼着:“辛苦了。去睡,银今天也没有回来,别墅里面空荡荡的,还真是不习惯呢。”
已经忘记三人这样相伴有多久了,虽然说同是穆清苏的手下,他们也个有春秋。可是,在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竞争。倒是相处的格外的好。
如果不知道的话,还会有人认为他们是三兄弟。
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阿杰也懒的去洗澡了。现在浑身上下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嗯。明天早点叫我起来,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办。”
两人互相搀扶着肩膀,而后利索的往各自的房间走去。
翌日,纪苇苇突然蹭的一声直接坐了起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而后狼狈的喘息着。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惊慌与恐惧。
看来她估计是做什么噩梦了。而且大多是和昨天穆清苏的事情有关?
有些迷茫的转头看向了周围,纪苇苇这才稍稍冷静下来了一些。
这个地方……是穆清苏的别墅里!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昨天晚上不是在医院吗,穆清苏还扼住了她的喉咙说要把那个孩子拿掉……
原来是做梦吗,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纪苇苇暗自庆幸着的时候,习惯性的伸出手想要拍拍自己的胸膛为自己压压惊。可是那微凉的指尖却不小心触及到了喉咙间的伤口,一种骇人的痛意一瞬间就侵蚀掉了纪苇苇的理智。
纪苇苇的脸色稍稍一变,而后思绪也跟着清晰了起来。
不,不对。昨天不是在做梦,后来是因为穆国明赶过来了……所以她才得到了救赎吗?
纪苇苇的手指悄然握紧,身子稍稍颤抖了起来。昨天那种感觉她到现在依旧都还没有办法摆脱。仿佛只要那门一打开,迎接她的便是穆清苏无情的摧残。
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继续呆下去的话她一定会死的。对,一定会死的!
纪苇苇惊恐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眸,而后这才咬着牙,利索的将扎在自己左手臂的营养液给拔掉。
吃力的坐起了身子来,纪苇苇踩踏着那软棉鞋就直接走向了门口边。
就在她伸出手刚打算拧开门柄的时候。外面的人却比她快上一步,而且还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