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祥的预感究竟是怎么回事……在以前的时候也似曾相识,可是这次的感觉却是这么强烈,还是久别了多么多年,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
齐珍珍将倒好的葡萄糖的小杯子递交到了纪苇苇的手里后这才伸出自己的手在她的额头上反复衡量着,在确认没有发烧后这才安心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稍稍努嘴,齐珍珍瞥了一眼正屏息凝神着的穆子羽后这才继续道:“若是有什么觉得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告诉我,这里有六个医生呢,随意一抓都能给你治病。”
她能明白纪苇苇的辛苦,毕竟一个人要自己带孩子,还要躲躲藏藏的实在不容易。再加上陆家本身就是一个大家庭,经常是在媒体面前出现的,而纪苇苇却可以保持这样的状态生活了三年,不难想象她要吃了多少苦才能将穆子羽拉扯到三岁。
这样的生活还是存在与富有的状态下,若不是遇见了陆景锴的话,恐怕她们母子两个人的生活要比现在还要来的疾苦多了。
轻叹了口气,齐珍珍这才将自己那颗敏感又脆弱的心给收了起来。若不是她知道纪苇苇是什么人的话,恐怕就该跟她翻脸了。每次有什么事情都是宁可自己一个人藏在心里也不愿意说出来。
抿唇,齐珍珍也主动的跟着坐在了泥土堆上而后豪爽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招呼着纪苇苇道:“苇苇,其实我有些时候停心疼你的……刚好现在我也没有事情做,我坐下来,你把脑袋靠在我腿上,这样休息一会说不定会舒服一些。”
纪苇苇感激一笑,登时也没有拒绝掉齐珍珍的请求。她现在实在是太疲乏了,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加快跳动了起来,让她完全静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