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原本还在走神着的穆清苏在听见这一句话后立马就来了精神。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方?他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话了,难道是纪苇苇不习惯了吗?
看着穆清苏那好奇的眼神,纪苇苇就知道穆清苏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连摇头,而后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负责抬棺材的男人道:“你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吃力。我们刚才从这边来的时候,多多少少也是流汗了,甚至有些喘,但是他们却是面不改色的,就算体力再好,也不可能会这样吧,你不觉得奇怪吗。”
看那些人的表情似乎一点都没有疲倦的样子,正是因为这样,纪苇苇才会觉得奇怪。让人想不明白。
而穆清苏很快的也发现了纪苇苇说的很有道理。之前他的视线一直都落在纪苇苇的身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难道说这棺材里面有什么他们所不知道的文章吗?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后,穆清苏的视线就开始变的僵硬了起来。
当然,他的视线并不是坐落在纪苇苇身上的,而是目视前方,盯着那几个负责抗棺材的人。
察觉到自己身边散发出来的寒意,纪苇苇下意识的握住了穆清苏的手,而后紧张道:“等一下,穆清苏,你该不会是想要做什么事情来吧!”
看穆清苏那种蠢蠢欲动的样子,纪苇苇就莫名的出了一身冷汗。今天可是葬礼,而且刚才她那只是个推测,并没有确切的证据。
但是看穆清苏的样子似乎是要付出行动了一般,到时候这件事情若是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发生了的话,她可会头痛的。
察觉到了纪苇苇的不安后,穆清苏这才宽厚一笑,而后主动的勾住了她的肩膀连声安慰着:“没事。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穆清苏的态度看起来很是坚定,而纪苇苇虽然有些不太安心,可是眼下却也不好多说什么,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一切都有条不絮的进行着,而纪子铭也时不时的会过来关心一下纪苇苇,这一点多少让穆清苏有些不太舒服。
一直到纪子铭又再一次过来的时候,穆清苏终于还是爆发出来了:“纪子铭,这件事情我自己有主张,你忙的话就去做你的事情,不要一直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的。”
穆清苏这句话带着浓浓的责备味道,而纪子铭则是有些尴尬的笑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求助似的看向了纪苇苇,似乎是在寻求着她的帮助一般。
纪苇苇悄然回神来,主动的拍了拍穆清苏的肩膀,而后这才笑脸相迎的看向了纪子铭解释着:“清苏,你这是做什么,他也只是担心我而已,子铭,你快走,穆清苏今天的脾气有点怪,你不要放在心上。”
穆清苏并不做声,只是静静的看着纪子铭,而纪子铭则是有些狼狈的点了点头,而后利索的逃窜了开来。
今天的穆清苏果然不怎么好惹!他还是跑远一些的比较好。想着的时候,纪子铭还转头瞥了一眼穆清苏的方向。
可是这样却刚好和穆清苏对视上了双眼,吓的他陡然间就惊出了一身冷汗来。连连伸出手摸了一把汗水后,纪子铭这才装作心无旁鹫的做起了事情来。
而穆清苏刚打算继续看点什么的时候,纪苇苇却突然双手死死的捧住了穆清苏的脸,而后一字一顿道:“穆清苏,你想要干什么?”
从刚才她说了那个事情后,穆清苏就开始变的很奇怪了。特别是针对纪子铭的时候,那态度更是恶略的让人轻而易举的就能感觉到。
之前穆清苏和纪子铭之间相处起来的应该不是这样的感觉才对吧?那么到底是为什么,是她太多心太敏感了吗?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呢。
看着纪苇苇独自烦躁着的样子,穆清苏终于还是开了口:“你弟弟有问题。”
弟弟?纪子铭吗?
纪苇苇因为惊讶,所以嘴巴微微张开。可是看穆清苏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冷静下来后,纪苇苇也开始觉得今日纪子铭有很多不对劲的样子。
明明有穆清苏在的话,她的安全就不用被考虑到的。而这纪子铭时不时的跑过来这边,似乎只是为了试探什么一般。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么想要轻易的掩盖过去,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而且看穆清苏那样子,若是不找到答案的话,恐怕也就不会善罢甘休了。
蹭的一声,只见穆清苏突然站起身子来,纪苇苇吓了一跳,而后潜意识的也跟着他站了起来。纪苇苇的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慌乱的神色,而后一边用力的拉扯着穆清苏的衣角。
穆清苏一直都是众人视线的集结地,所以不管他做什么,总是会有人注视着他的。这不,穆清苏才刚站起来的一瞬间,就有不少人围聚了上来,这边问问,那边问问的。
烦躁写在脸上,这些人看不懂,也就注定只能自讨苦吃。穆清苏有些烦躁的推开了他面前的人,而后这才低喝着滚。
看着他来势汹汹的样子,周边的人也只是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说错了什么话,才会惹的穆清苏这一尊大佛不悦。
“清苏,别……”
纪苇苇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急急暗示着穆清苏不要继续了。可是穆清苏却突然转身,而后板着一张脸道:“你难道不想要去看看,这棺材下面究竟是什么吗?”
其实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