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笑什么啊,你听错了?咦,这什么玩意儿,还有股子药水味儿,不会是经过特殊处理了?”
“你……你快点行不行?”
“切,说得轻松,要不你来试试?”
凝霜美眸圆睁,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如果手脚自由,她肯定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拍上去,把某个居心叵测的混账抽成死人。嗯,光死了也不行,还得拎起来鞭尸一千次啊一千次,要不然,如何能消了心头大恨啊啊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
忍耐,终归是有回报的。
牛皮筋终于断了。凝霜长舒口气,一把将某人推开,挣扎扭动两下,很快就解开了手脚绳索。
李扬砸下嘴唇,赞赞自喜的催促道:“宝贝儿,快点帮忙,把哥身上的绳子也解开呐,绑了这么长时间,手脚都发麻了哈!”
“急什么,你刚才咬的不是很过瘾么?”
凝霜起身,笑容突然就变得好阳光,好灿烂。
“哎?”李扬眨巴眨巴眼睛,心里果断涌起种很不祥的预感。
话说,这娘们儿,不会是想过河拆桥?
“那个……其实也不是很过瘾,一股子药水味道,很难闻的。”
“是吗?”
“嗯嗯!”李某人用力点点脑袋,满脸谄媚笑容道:“如果不是宝贝儿你身上好好闻的桃花儿香一直在鞭策激励着我,我恐怕都坚持不下去……哎呀,干嘛踢人?不是,有话好好说。啊……别打脸,哥的鼻子……艾玛,救命呐,有人谋杀亲夫啊!”
十分钟后。
李某人如愿以偿的变成了小笼包。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是再起坏心思,对本座无礼,哼哼!”
凝霜香汗淋漓的吐出口浊气,心中邪火,倒也在这通乱踹中,发泄了出来。
李扬眼泪汪汪的眨巴下眼睛。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女人,果然不能轻易相信啊啊啊!
揉了揉腮帮子,他活动手脚站了起来,正想开口说点什么,来表达下自己此时此刻忧伤莫名的悲愤心境呢,小石屋的门就突然开了。
“呵呵,中了十倍量的麻醉剂,还能这么快醒来,不愧是当年军部第一人,果然厉害。”一道修长身影,抚掌轻笑的走了进来。似乎,这里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他穿着一件很复古的欧风黑袍,袖口绣金色华边,脸上带着一个鬼头面具,面具下,一对眼眸呈鲜红色,说不出的诡异明亮。
“你是谁?”
凝霜眼神一冷,抬脚向前半步,周身杀气凝成一线,寒声道:“竟连本座都敢算计?”
“呵,本座?这自称倒是有点意思。”
来人笑了,目光上下打量了圈凝霜,然后懒洋洋道:“本来以为只嫖铮但现在看来,还是有几分斤两的,说说,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