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姐姐的小手真滑啊。
唐安细细感受慕绒小手传来的滑腻感,心中大是享受,表面却一本正经地道:“仙子姐姐,你摸我做什么?”
慕绒显然没有跟他开玩笑的心情,道:“没灵参,没解药。”
***,又拿这事威胁老子!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这次不扁你了——改天老子也去配些毒药喂你吃,要一颗解药就脱一件衣服,让你脱了再穿,穿完再脱!
唐安心中窝火,竟是在仙子小手上挠了两下。见后者面色转冷才讪讪松开,道:“仙子姐姐,给我点精神鼓励!”
不理会脸色臭臭的慕绒,唐安刚要开口讨药,却见玉漱斋的老板娘水易如踏前一步,端详了金阳参半晌,掩嘴笑道:“程老板,奴家的爹爹年轻时偶感风寒落了病根,蓝姑娘既然说这参王如此厉害,那奴家便将它买下,也算是给云顶购物中心讨个彩头。”
唐安闻言一惊:这女人打算要老子命啊!什么“爹爹落下病根”,八成是看着巨参样貌独特,形似男根多过人参,而且性子极烈,恐怕夜半三更时候比茄子黄瓜之流要好用的多。
“呵呵,水老板有心了。”程云鹤笑了笑,冲店家问道:“这金阳参多少钱?”
卖药的老者道:“八百两银子。”
八百两?唐安伸到怀中的手一哆嗦,险些吓尿裤子。这老头儿都半只脚踏进棺材了,要那么多钱给谁花?
谁知水易如只是温婉一笑,道:“八百两便八百两吧。”
的确,以她玉漱斋老板的财气,八百两银子不过是毛毛雨。但如果让她买去,老子怎么跟仙子姐姐交差?
水易如也是个爽快人,打定主意立马就要付钱。唐安眼疾手快,赶忙挺身而出,打断道:“且慢!”
所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唐安这是要唱哪出戏。
水易如微微一笑,撩起鬓发,道:“原来是唐小哥,不知道你有什么见教?”
见教个屁。你抢老子金阳参,老子就没法交差,不交差就拿不到解药,拿不到解药就会死翘翘,你这臭婆娘是想害死老子么?
“这个…”唐安略一沉思,笑道:“我看这位姐姐远看像只花,近看顶呱呱,想必一定是玉漱斋的水老板了,失敬失敬。”
程采夕不明就里,只听他夸别的女人漂亮,忍不住冷冷“哼”了一声。若非顾及这么多人在场,只怕又要拔出宝剑了。
水易如捂着嘴咯咯娇笑,道:“唐公子太客气了。”
唐安脑子里一时没有说辞,只能推挡道:“水姐姐,敢问你今年可有十八?”
众人听得一头黑线。水易如虽然保养有道,但年过四十的女人,再怎么点缀也不可能有十八岁少女的神韵。唐安夸起人来恁的夸张,若论起厚颜无耻来,恐怕无人能出其右。
没有女人不爱被人恭维,哪怕阅尽人世百态的水易如也是一样。只看她笑的花枝乱颤,便知内心大为受用。白了唐安一眼道:“唐小哥真会说话,若是奴家真的十八,说不定会看上你哩!奴家的岁数,怕是和你娘亲差不多啦!”
“不—会—吧!水姐姐你真会骗人。”
唐安夸张地张大嘴巴,却听程云鹤咳嗽一声,道:“唐安,不得无礼!”
“呵呵,不碍的。唐小哥也是个趣人,程老板无需责怪。”水易如毫不介意,盯着唐安道:“不知道唐小哥不让奴家买这金阳参,有什么用意呢?”
唐安脑子转的极快,道:“水姐姐,唐安觉得令尊既是陈年旧病,若是轻易滋补,说不定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水易如想想,笑道:“唐小哥说的有道理。这样的话,奴家就先把它买来,留作以后馈赠亲朋使用。”
你把我当亲朋,馈赠给我好不好?唐安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坚决,尴尬一笑,道:“水老板,这金阳参太过名贵,而且药性太烈,若是馈赠友人,万一对方因此而进补过头有损健康,那便得不偿失了。”
水易如似是看出唐安意有所指,道:“那…唐小哥认为该怎么办呢?”
“唉!其实说起来…这株金阳参,是一个人的救命之物。”唐安眼珠子急转,忽然唉声叹气,一脸愁容。
“哦?”水易如一脸好奇,道:“敢问此人是谁?”
“此人正是小弟弟。”
“小弟弟…又是谁?”
唐安苦着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小弟弟,就是区区在下鄙人我了。”
唐安?他难道有什么隐疾不成?可是…看他活蹦乱跳精神绝佳——不像啊!
众人听到如此劲爆的新闻,一时都被吊起了胃口,纷纷议论唐安得的是什么病。
水易如好奇道:“唐小哥…你难道的了不治之症?”
唐安踏前一步,神色缅怀,眼神飘渺地望向远方:“实不相瞒,唐某很小时候,在山上被一条奇毒无比的毒蛇咬过,险些一命呜呼,幸亏一名云游至此的大师救了我一命。只不过那大师只能暂时压抑寒毒,却是治标不能治本。他告诉我说,除非找到那传说中以热驱寒的金阳参,否则唐某决计活不过三十岁。”
所有人大吃一惊,没想到唐安还有这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唐安继续道:“每每夜半无人时,毒性便会发作。唐某浑身上下都像是坠入冰窖一半,那种常人无法忍耐的寒冷,几度让我想要自尽。但是想到光明的未来,唐某还是一直咬牙坚持活到现在。不过…唉!”
话说到一半,却比说完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