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知这些,本找到主人,谁知传出他带人剿贼的消息,猜想他必然回皇宫,便在城南门扮成乞丐等着……
他还说了很多,包括温府和采石矶,其中张蟒此人很有将帅之才,而此人行事也极为心狠,张信是贪婪之人,也是个小人,在采石矶人人都怕他。至于温庭升,算是个超人一等的商人,圆滑而聪明,这人算不上奸贼,也算不上忠义之人,但是他做事处处为自己留后路。
秋堂很佩服张祁英的识人之能,也明白了,难怪太元帮只剩下一千多人,偷袭时却发现多了数百人,原来竟是如此,而张祁英比较准确地再次确定毛襄的藏身之地,之后以他的绝世功夫,只要再费些时间,不难找出毛襄的老窝。
他很折服于张祁英的耐心和能力,“张大哥,这么久来,真是难为你了。兄弟们都刚从原来的琅琊山庄离开,你很快能追得上他们。”
张祁英笑了笑,“在下也想不到再与主人相见之时,您已经是大明王朝的齐皇王了,自大明建国以来,您是第一人,即使是大明第一功臣也未有您如此殊荣。”
秋堂拍了拍张祁英的肩头,“我也不会忘记你们这些难兄难弟,皇上已经封你为三品带刀侍卫,还赐了你们黄马褂,等到彻底灭了天坤,我们兄弟可以一起出来游山玩水了。”
“三品,在下跟侍郎同级啊!唉呀,张家托主人的福,祖坟上冒青烟了。”张祁英说着,就要跪拜谢恩。
秋堂扶住张祁英,“我跟你们这些跟我出生入死的人永远都是兄弟,此后我的子子孙孙和你们的子子孙孙也都是兄弟,没有奴仆,只有兄弟。”
“天恩难谢,祁英跟着主人死而无憾。”张祁英的眼泪簌簌而落,“要是心花活着多好,唉,她没有这福啊!”
秋堂苦笑一声,与张祁英道别而去。
张祁英提起乐心花,让秋堂的心里有些难受,他走在街道上,净想着跟乐心花那些事,一不溜神跟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两腮尽是胡子,脸上麻麻坑坑的,不必说恨话,就有一脸的凶相,还有一种让人恐慌的威严。
这人正是在皇城中开赌坊和妓院等生意的台大老爷台昕辉,台昕辉正带人到酒楼吃晚饭,被人撞了个趔趄,看着这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小子,背上还背着个方盒子,心里本就对朝廷下得皇城禁赌令有气,想出来散心,结果又被撞倒,看着撞他的小子就有气。
“小子,你瞎眼了,敢撞老子。”
那人正是秋堂,他为了怕惹起别人的注意,换了一身青布衣衫,看起来像个文雅英俊的书生。
他撞人了,知道那是自己的错,虽然贵为齐皇王,但还有后世的思想,赔着笑,说了声对不起。
台昕辉还来劲了,“小子,你撞到老子身上,说声对不起就行了。”
秋堂笑了笑,没有想到想到对方这么横,“那你想怎么样?”
台昕辉身边一个带刀的汉子嘿嘿一乐,“喂,小子,你知道你撞了谁,这可是京城有名的台昕辉台大爷,皇上了下禁赌令,皇城之内禁赌,与民休养,可是台爷还控制着京城绝大多数青楼,就是锦衣卫指挥使纪大人,那也跟我们老爷称兄道弟。
哼,你小子是不看着台爷不如意,故意再触霉头啊?这样吧,小子,你学几声狗叫给台爷听听,再从老子裤子里钻过去,就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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