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月娅正在享受着那种美妙绝伦的滋味,蓦然间感到一种火热进了她的身体,只是刹那间的痛,随即便带给她一阵快乐的疯癫……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被这个男人搓碎了,揉化了……
郦月娅被这个男人折腾的仿佛经受了一次一次暴风雨的洗礼,而她就是暴风雨中的那只小鸟,全身都湿透了,湿漉漉地偎在男人的怀里,呼哧呼哧地喘着,下面一阵阵热辣辣地痛,可那种痛又让身上涌起无数美妙的感觉。
她羞得都不敢睁开眼,躲在秋堂的怀里,心里骂他,你饿了多久了,怎么跟头狼似的,把人家捣鼓得身上一点劲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呀,臭色鬼,还玩这么多花样,都羞死人了。
秋堂可爽得不得了,他跟郦月娅做这事,又点偷香窃玉的感觉,也把她的小水罐子浇得满满的,看这丫的今后还敢不敢打老公。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月娅,你听说过白云寺吗?”
“哼嗯……好累呀,不要说话,睡觉啦……”郦月娅感觉身子虚得像头羔羊,向男人怀里钻了钻。
秋堂坏坏地朝着郦月娅丰满里抠了几下,将那这小丫的吓得惊呀了一声,娇情地晃了晃身子。
小臭丫,这么不顶折腾,看人家曼青小媳妇,跟俺折腾断床板子都没事呢,你这丫的累得眼都睁不开,这略胖的小身子骨也太虚了吧?
他忍不住笑,“月娅,宝贝。”
“嘻嘻,肉麻死了。”郦月娅见秋堂喊她宝贝,乐得笑了,睁开眼,风情地看了他一眼,“不就是白云寺嘛……那里的和尚没惹郦月宫呀……”
晕!秋堂啵了郦月娅一口,“白云寺是毛襄的,锦秋山庄也是毛襄,锦秋山庄的那个金面具人是毛坤,是毛襄的胞胎弟弟,他们长得一模一样,被毛襄用来做了替死鬼。”
郦月娅听说毛襄逃走了,可不知道毛坤的事,不由得一愣,可她是聪明的女人,“王爷,你想让七洞十二寨的人帮你攻打白云寺吗?”
“聪明的小媳妇。”秋堂亲了这小丫的一口,表示鼓励。
郦月娅心里不说,要不是攻打白云寺,说不准还不找人家哩,用到人家了,才来这里,还将人家差点戳晕过去,讨厌死了。
她噘着嘴,轻哼了一声,“不帮,人家和兄弟们也没啥好处的。”
靠,这丫的连自己的男人都不帮,晕!
秋堂笑了笑,轻言轻语地道:“月娅,小媳妇不帮自己的男人,是不是说不过去啊?”
“谁是你小媳妇了?”郦月娅翻了个白眼,见秋堂不高兴,嘻嘻一笑,“我不承认是你的小媳妇,可我承认你是我男人。”
屁,这是啥逻辑?
秋堂一脸的坏样,“痛快点,帮不帮?”
“不帮。”郦月娅转过身去了,正在幸灾乐祸,心想得让他求自己,之后再帮他。
可是,郦月娅想错了,已经休息半个时辰的秋堂,他看着怀里这具白花花肥而不腻的身子,那东东又严重抬头了,她正想着呢,一个巨大贯穿而入她的娇身,她禁不住打了个娇颤,惊惊地呀了一声。
秋堂搂着郦月娅那硕大的白花花的屁股,就是一阵猛烈地攻击,他心里还有气呢,哥都出卖色相了,你这丫的还不帮忙,看哥不再来一回,让你怀上娃,惹毛了哥,哥媳妇也不认了。
“呀呀……王爷,堂哥哥,秋大哥,秋堂哥,老公……”只要郦月娅能想到的称呼,她一口气说出来了,她娇情地呻吟着,“呀呀……你把人家折腾死了,还怎么帮你呀……讨厌……”
秋堂停止运动,那东东依旧是鸠占鹊巢,摸着人家一对饱满,坏坏地揉着,揉得这丫的呀呀地叫欢。
郦月娅实在受不了,委屈地掉下眼泪来,“讨厌,你欺负人。”
“哥可没欺负你,这是心疼你。”秋堂坏笑着,两只大手还在揉搓着人家的大胸。
郦月娅被搓成了烂面条,想着小九娘她们几个的称呼,娇情地道:“老公……你坏死了,人家给你安排下去就是了。”
秋堂亲了亲郦月娅的耳垂,“月娅,我是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才来到这里,你得给我调五千人之上,多带弓箭,两天内暗中赶到米罗镇,一定得晚上赶到,免得暴露行踪。”
郦月娅点了点头,娇声喊道:“银凤,银凤……”
不多时,外面有姑娘应道:“宫主,有什么吩咐吗?”
“赶紧发出信号,通知附近三洞六寨的人,全部出动,在两天之内赶到米罗镇,秘密行事,深夜赶至,不得暴露。”
“是,宫主。”
郦月娅听到银凤走了,抹着眼泪,轻声哭着,“老公……你欺负人,人家再也不让你来了。”
朱棣在采石矶和太叔府被灭之后,一定是看到了江湖的危险性,而水阳帮对朱棣有功,故而水阳帮依旧存在,然后郦月宫也算是对朝廷有功,可这功是简接的,她还有两万兵马,朱棣怎么能睡安稳觉。
秋堂感受到一点,郦月娅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她感受不到朝廷的威胁,他亲了她后背一口,“朱棣登基,他是马上得来的皇帝,不像朱允炆,你认为他会容得下郦月宫和七洞十二寨吗?小丫头,不知深浅。”
郦月娅的确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真得喜欢秋堂,内心深处只是嫌他老婆多而已,然而他现在是齐皇王,十几个女人也不算多,如今听到他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大悟,惊得一转身,忘了他那东东还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