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双鱼根本不理他,深情款款的望着老女人:“同是药剂师,你是治疗系的,我是专攻毒剂的,我对这小子下毒,你来治疗,看谁斗过谁。”
这样也行?好像倒了吧,到底是谁要杀人,谁在救人啊,潘大方一下纠结了,双鱼老儿肯定是不会留手的,那自己是不是该指望郎鲮鲤治疗水平高点,但是她水平高岂不是赢了?
潘大方很想骂娘,老子左右不是人了,羊双鱼已经一招手,一道绿线注入身子,他倒是想反抗来着,估计身上骨头断了又绑在鱼网里,只有眼睁睁看着的份!
绿线一入体,潘大方打了个哆嗦:“好爽,不对,这是春药!”整个脸都变绿了,咬着牙说,“你想让老子脱精而亡啊。”他现在兽血沸腾,石头也能钻出个洞来,好毒辣的药剂,让老子成了金钢钻!
身子正要乱拱,郎鲮鲤一剂药打下来,及时让他高涨的爽意消解下来,原来不爽的感觉,才是真的爽!
羊双鱼继续下毒,潘大方骨头缝开始痒起来,要知道他全身的骨头差不多都断掉了,就知道这一招有多狠!
老头坏起来简直不是人,还是郎鲮鲤比较好,一道药剂注下顿时不痒了,甚至连断掉的骨头似乎开始往好的方向长。
羊双鱼慢悠悠洒下一撮胡椒粉,潘大方的皮肉开始冒水泡,就好像放在锅里炖烂的肉,这个不仅要命,而且毁容!
羊双鱼是好酒好色羊双好,潘大方也有双爱,就是爱财爱这张脸,羊双鱼这一招让他所有的好感不翼而飞,没看出老儿是毒辣的羊蝎子!
郎鲮鲤接着洒下一片雨露,烂肉马上开始结痂,就好像上好的水田转眼变成了缺水的旱地,在潘大方眼里,她的一举一动和圣母是一样一样的。
羊双鱼再次出手,一片乌凌凌的黑水洒在潘大方身上,一眼就是很毒的样子,潘大方又吃了春药似的火力旺起来,正要骂人,郎鲮鲤突然一怔:“这不是下毒!”
羊双鱼另一只手突然挥出,漫天雪霜布满整个空间,嘴里还喝道:“快逃!”
潘大方反应比兔子还快,跳起来就往远处跑,只是骨头没长好跑起来像鸭子。
羊双鱼从一开始就在布局,郎鲮鲤是治疗系药剂师,正好借着较量让她帮潘大方治伤,先让骨伤不再恶化,当然一下是不可能好的,接着就是肌肉和皮肤,这个基本就好了。
潘大方好歹也是而立级武者,断了骨头肌肉完好也跑得不慢,但能跑出去多远就看他自己了。
羊双鱼把他整个皮肤弄烂的药剂含有古怪的腐蚀力,绑在身上很坚实的丝线居然也软化断掉了,不得不承认老儿心思相当缜密。
至于第一次下的烈性春药,只能说是老头的恶趣味,发明的新品种总要找个火力壮的小伙子试一试效果。
潘大方逃的时候不忘拖着陨星刀,骨头断了怎么可能跑得快,可是别忘了羊双鱼最后撒的那把雪霜,这不是药剂,也可以说是极另类的药剂,是一种提纯过的负能量物质,将四周的能量一扫而空,就好像烈性燃烧剂把氧气抽光一个原理。
郎鲮鲤是敏捷型的,在失去外界能量支持的情况下,启动慢了一线,马上被羊双鱼拦了下来,还嘿嘿笑道:“让这小子跑就跑了,我们正好说说知心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