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天一夜了,白家和小黑都没有任何消息,女人她到底是被什么人抓走?可有受伤?可有……白智卿深深闭上眼,在这一刻,他居然颤抖的不敢往下去想。
不会的,女人有神奇的空间,她一定不会有事的!她还要回来
可如果女人有空间确保平安的话为什么不会想方设法给他报信?
对于这点,白智卿却选择性的忽略!
中州的搜查还在继续,一间普通的庙宇也经过了白家和皇甫家的光顾,但看着那一目了然的庙宇和其中身份低贱的人那些恐惧的目光,两家人匆匆检查一翻,没发现任何一样,便离开了。
天渐渐的黑了,整个庙宇借着月光只能看清大致的轮廓,墙角处,两道模糊的人影暧昧的贴在一起。
“小残废,还真会跑,总算被老子给抓住了。还不赶紧伺候老子,否则老子玩死你!”
借着月光,看清了男人满是刀疤的脸。此刻他满脸淫笑,整个身体更是死死压在一个瘦小的身体上。
“滚,都给本……给我滚开,滚开!”
稚嫩中带着愤怒又恐惧的声音响起,光听这声音,居然是个男童!
“呦?还敢反抗!”刀疤男反手一巴掌扇在孩童的脸上,“再敢反抗小心老子一刀捅死你!”
说着,男人晃了晃自己腰间瘪着的匕首,在看见男孩眼中露出恐惧时,这才淫笑一声,肮脏的大手顺着男孩单薄破旧的衣衫滑进了他的胸膛。
男孩似乎被刀疤男的威胁吓到,他颤抖的张开手任由刀疤男畅快的抚摸着自己的全身,嫣红的嘴唇更是颤抖的向刀疤男嘟起,形成一个索吻的姿势。
“这才对嘛!”
刀疤男满意的拧着男孩的乳首,张大嘴叼住那小小的嘴唇闭上眼放心亲吻起来。
但就在他闭眼的瞬间,男孩却忽的睁开眼。
那是一道犹如孤狼般的冰寒目光,泛着凛凛杀气与嗜血!
只见他枯瘦的小手快速摸到刀疤男腰间的匕首,在刀疤男猝不及防下反手对着他的背就捅了两刀。
“你……唔……”
刀疤男不可置信的吐着鲜血,却见男孩一双血红的眼睛满是残忍,如同疯了般坐在他身上一刀又一刀的捅向男人的身体。
“去死,去死,去死……”
昏暗的小庙内,此刻充满了浓厚的血腥味。
地上一刀疤男身体还在抽搐,但鲜血却染红了一大片。
一个单薄瘦弱的男孩满身是血手里紧紧拿着一柄滴着鲜血的匕首,他呼吸急促的靠在墙角,嘴角扯出一个凄楚而苍凉的笑。
“这样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男孩似哭似笑的低吼一声,猛地将匕首插在身后的墙壁,发出“叮”的一声。
但就是这声“叮”让男孩的脸色陡然变得古怪起来!
这墙壁是空的!
常年侵淫机关数的他瞬间便明了了这墙面必定内有乾坤。
他收起起伏不定的心绪,一双大眼仔细的打量着庙宇内的一切,直到最后定格在那破旧的铜像上。
略微思考一二,男孩神色变换良久,最终整个人躲到了铜像下的底座。
同一时间,墙壁内侧的暗室,墨云溪却是满脸惊喜的围着充满药香的药坛。
“恭喜小姐,我们成功了!”老者声音有些干哑道。
因为外界白家和皇甫家在全城戒严,这两天他们几个人一直在这暗室中,为了防止期间出恭被发现,竟是连滴水都未沾过。
“好!”
墨云溪一拍手掌,将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水琉璃抬出来,又将药坛内的药水装满一个瓷瓶这才嘿嘿一笑。
她本来就是被着墨家像那人寻求药方,又悄悄独自展开行动,此刻只有带着神药回到墨家才不会被姐姐责罚!
“好,墨玄,你留在这里看着他们,其他的人和本小姐护送这神药,必须将神药安全送到墨家!”
“遵命!”
银月已经高挂枝头,整个中州也陷入了深夜的安静。
黑暗的庙宇内忽然传来吱的一声,随后在铜像后面的墙壁竟是向里凹去,快速飘出几道人影瞬间飞离庙宇。
“吱”的一声,伴随着墙壁的合拢,没有人发现铜像下方闪过一双惊讶的眸子!
尽管光线非常暗淡,但密室内却点着淡淡的烛火,这也让暗中的柳无情看清了倒在地上的人影!
祁月?!那密室内被困的居然是祁月!
怪不得白家这两天疯了似的到处搜查,原来是祁月被人掳走了!
柳无情双眸微眯,黑暗中他暗自咬了咬唇准备离开,可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出去!
最终,他眸光闪烁再次屏住呼吸,继续躲到铜像的下方。
借着刚才的光,他看见了密室内只有一人看守!
密室内,墨玄自从墨云溪走了之后,整个人便有些躁动。
这一次小姐的行动是被着家族来的,自己就是想着如果为少主寻药成功能得到家族看重,才在发现小姐的反常后主动要求追随。
可现在小姐居然在神药调配成功后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看守两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这怎么可以!
烦躁的来回走着,墨玄眼眸一深,在看见那还充满药水的药坛时忽然想到了个法子。
他快速将身上的瓷瓶取出,装入那奇香的药水。
如果自己以担心小姐带的药水不足而带着更多的药水回到家族,想必这个理由很充分!
这么想着,墨玄走到祁月和水玲珑身边保险的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