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牧离开之后,逆天阁便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虽然逆天阁还在,但已经不像从前那样门庭若市。
宗主都死了,宗门留着也没什么大作用了。
所以,逆天阁周围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东西隐藏,甚至连守门的都没有,王牧很轻易就闪进了院子。
天仙修为的王牧,已然非同小可,若是可以隐藏,纵然金仙也很难发现他的行踪。
扫视了一下空荡荡的大院,王牧身形一动,再度闪掠而出,留下一片残影无声无息地消散,身形已经奔出老远,在林立的建筑中一阵辗转之后,直接去了小红所居住的院子。
当然,王哥不是qín_shòu,之所以大半夜去人家小红的院子。是因为他断定严宽那个猥琐之徒肯定无心睡眠,而严宽一旦无心睡眠,唯一的消遣方式就是找小红纠缠。以女池亡。
果然,王牧猜的没错。
刚进院子,王牧就看到严宽正趴在西厢房的一处窗子上,撅起的屁股扭啊扭的。恨不得从窗缝钻进去。
房间里亮着莹润的白光,隐隐能看到一抹曼妙的身姿来回走动。
王牧眨眼,又看了看正面的房屋,记得眼前这院子就是给小红的,怎么这女的只住进了西厢房而不住正房呢?
摇了摇头,不再多想,王牧悄悄走到了严宽身后。
"看什么呢?"
"卧槽,你他妈给我小声点。"
王牧话刚出口,严宽就立马伸出一只手堵住了王牧的嘴,是反手堵的,而他的脑袋依旧趴在了窗户纸的一个小孔上朝里面瞄着。
"别看了。"虽然嘴被捂上,但王牧还是模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
严宽没有理会。呼吸急促,继续摇头摆尾地看着。
"别他妈看了!有事找你。"王牧加重了嗓音。
"滚!没看哥正忙着呢吗?有事去找叶峰,他他妈最闲了。"严宽头也不回地道。
王牧翻了个白眼,然后抬手,忽然在严宽的后脑勺上推了一把。
"咔嚓!"
窗户骤然碎裂,严宽整个脑袋卡进了窗户里。
房间里。小红刚准备宽衣睡觉。一身红袍脱到一半,就听到了这背后的异象。
回头望去,只见正对面白花花的窗户上多出一颗脑袋。
"嗨,小红?还没睡呀?嘿嘿,我就是来......"
"找死!"
"啪嚓!"
严宽正眨巴着眼睛傻笑,就忽见一只拖鞋飞来,正正地盖在了他的脸上。
强大的力道,令的严宽蹬蹬地倒退数步才停了下来。
于是乎,他掩盖着气息和修为的精神力也散了。
"活该。"王牧也撤了精神力,望着严宽轻笑。
"妈的!都是你坏了老子好事,知道我有多久没跟小红那个了吗?找打!"严宽怒了,起步朝着王牧冲了过来。
走到近前,他刚要出手,却蓦地看到了王牧那张脸,然后就愣住了。
而房间里的小红也觉察出了不对,院子里竟然有两个人,难道自己刚刚......于是乎,她也气冲冲地冲了出来。
"哥?是你?真的是你吗?卧槽!你回来啦!"
小红刚打开门,就听到严宽一阵哭丧,然后紧紧地将眼前的黑衣人抱在了怀里。
王牧都醉了。
小红也愣住了,她最了解严宽,能让严宽如此激动,能让他眼眶泛红的,只有那个人,那个传奇。
"吱呀。"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开门的声响传来。
"王牧......"如梦呓般的叫声,其中蕴含了太多的情愫。
王牧目光一颤,抬眼看向了正房的方向,只见一位穿着一身银白锦袍,披着金红披风的女子站在那门口,灵力光华照耀下,能看到她霸气又绝美的脸庞,比以前受了,收敛了一些张扬,多了一种温柔的沉淀。
竟是皇甫嫣然。
王牧柔声一笑,脑海中顿时泛起无数在凡域时的种种,平静的心里也有着一丝喜悦。
这几女之中,若说与王牧纠缠最多的,莫过于皇甫嫣然了。
皇甫嫣然也笑了,笑的释然,眉宇间的一丝郁结也舒展了,王牧真的活着。
再次相遇,曾经种种,都已淡漠,眼里只剩对方。
......
并未急着去完成此来的目的,王牧和皇甫嫣然出了山门,掠上了另一座山都。
"你都天仙修为了。"
皎洁的月光下,望着王牧,皇甫嫣然柔声笑道,与往日那个大大咧咧的她很不相符。
王牧回了一个笑容,"你呢?过的好吗?"
皇甫嫣然低头,曾经的记忆在脑海掠过,当初与王牧分开,皇甫嫣然就再没有回凡域,一个人四处游荡,看日出日落,花开花谢,只是不管何时何地,她手里都捏着王牧送给她的那块逆天阁令牌。
往事如烟,能放下的自然烟消云散,放不下的,再过多少岁月,也只会历久弥香。
"还好!倒是你,渡劫之时可把我吓坏了。"轻吸一口气,皇甫嫣然的神情忽然变的洒脱,那洒脱比之龙晓媛更加霸气。
"哈哈,"王牧也大笑,"我早就说过,我没那么容易死的。"
"福星吗!当然没那么容易死了。"皇甫嫣然也掩嘴失笑。
二人就这样站在山顶,放肆地笑着,月华闪烁,似那皓月都在羡慕。
"走吧,还有正事儿呢。"又闲聊了几句,王牧转入了主题。
"什么正事儿?还有我的事儿?"皇甫嫣然道。
"当然,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于是,二人飞回逆天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