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被抓了。
火云城地牢内,女孩儿站在加持着封印的银白牢笼之中,正来来回回地走着,一脸要神经的怒气。
“他就是个傻子!对,就是傻子!傻透了!气死老娘了!”边走,女孩儿边气喘吁吁地骂着。又忽然停步,颤颤巍巍地抬起一根手指,咬牙切齿地道:“还金仙呢,长的倒是英俊。这智商咋那么气人呢?冒用别人的令牌,作死啊!有没有常识?不知道天界的令牌都有身份信息吗?”
“还,还冒用人家魔尊重夜的令牌,你以为你是谁呀,一个破金仙,冒充人家仙帝!猴子请来的逗比吗?害死老娘了!”
女孩儿要气哭了,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四下看了看这固若金汤的地牢,都绝望了,朋友还在等着火参救命,自己却被个奇葩害的关在这地牢里,这可怎么整啊!
“喂!放我出去啊!我真不认识那傻子啊!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冤枉啊!倒霉死了。”抓着两根银白柱子,女孩儿又朝着空荡荡的地牢呐喊。
然而并没有人会搭理她。
王哥一溜烟跑出上千里之遥才停了下来,站在一处山谷的入口,望着火云涧的方向,王牧也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没人告诉他这破令牌要验证身份信息啊!魔尊重夜当时就直接给他了。啥都没说,估计从未来过天庭的重夜也不知道吧,再说以重夜那张脸就算到了天庭也不会有人查他的,除非进南天门!
糗大了啊!还以为天庭这通行令是人人都一样的呢。
关键是,把人家那女孩儿给害了,肯定当成同伙给抓了。多倒霉多可怜的女孩儿,人家策划了半天,结果火参没偷到。城门都没进去就被抓了。
思索片刻,王牧决定再回一趟火云城,不光要拿到火参,还得救出那女孩儿,毕竟是因为自己被抓的啊,想想女孩儿现在的心情,王牧自己都觉得冤枉。
再度化身一道流光,王牧飞向了火云城方向。
没有令牌不能走正门,那就只能走偏门了。
火云城确实被封印笼罩,可对于王牧来说,这种封印就是摆设,万世积累,三界九域各种封印没有王牧没见过的。
实际上,若非那女孩儿建议走正门,王牧之前就打算直接破开封印进入火云城的,那样就不会被识破令牌的事儿了。
对付封印有两种办法。一种是蛮力破封,一种是技术性比较高的解封。
第一种定然会闹出动静,不适合偷盗救人这种鬼鬼祟祟的行为,那就只能解封了。
站在火云城一侧的结界外,王牧仰头细细地观察着这庞大的光罩。
通红云雾缭绕,庞大的金日中天,如水金光一波一波地飘洒,每一次阳光波动,都会令的那透明光罩反射出一层金芒。
细看那成片金芒,便会发现这金芒并未整片,而是由一条条金色丝线编织而成,有着特定的流动轨迹,繁复精妙。
在外人看来,这封印恐怕异常深奥无从下手,可对于对阵法有着精深研究的王牧而言,稍稍用心便可找出这封印的规律。
万事万物都有潜在的规律,掌握规律才能易如反掌的操控。
打量了片刻后,王牧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往后退了一步,轻轻抬起了手掌。
金色的阳光下,火红的云朵下,那俊朗脸庞白皙相间,温柔而金刚如铁。
一圈儿彩色流光在王牧掌心溢出,慢慢地扩散,彩色之中,一条条彩色细线以特定的轨迹旋转着,正好与前方庞大封印的旋转轨迹相反。
这便是解封的方法,搞清楚封印运行的规律,然后逆转,便可无声无息的解封。
很快的,彩色光雾扩散成一米范围的圆形,附着在了那庞大的光罩之上。
无声无息的,就好像烧红的铁片放在了蜡团之上,随着那一片彩色光华的运行,光罩之上的透明灵力自动分解,最终现出一个一米范围的孔洞。
王牧满意一笑,精神力放开,确定孔洞之中并无什么人把守之后,身形一动,轻松穿过那孔洞进了火云城中。
而那孔洞在王牧进入之后,便开始慢慢愈合,四周的透明灵力不断地补充进去,最终整个孔洞消失,完全闭合,一点痕迹都不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火云城不大,但却很空旷,也很安静,行人稀疏,只不时地路过整齐的天兵队伍,发出咔咔的脚步声。
由于火云涧前方还有一道封印,所以火云涧奔腾的火红云雾并不会弥漫到城中,城中的视野很是清晰,一应城墙屋宇连同大地,都是火红之色,干净的纤尘不染,如置身大火之中。
站在一道墙边,王牧放眼眺望这火云城,强横的精神力瞬间将整个火云城笼罩,片刻之后,他又微笑,身形悄无声息地闪掠而出。
王牧打算先救出那女孩儿,再一道去拿火参。
王牧在赶往城主府,而城主府的议事大殿里,火云城城主也正在等着王牧。
“你确定他是金仙?”
坐在上首的宝座上,城主懒懒地道,说着还打了个哈欠,眼皮都抬不起来,昏昏欲睡的样子。
城主身形极为肥胖,穿着一身金红长袍,却没有袖子,两条粗壮嫩白的手臂裸露而出,手腕儿上套着黑色护腕。
隆起的肚子稍微挪动就会晃悠不停,肥头大耳,头顶有着好几个小辫子,整个人就像是顶着绿叶,并且被打了激素的大萝卜。
“看逃跑的速度应该是金仙。”下首一名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