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川夫妇都被自己儿子疯狂的举止给吓坏了,陈浮生横在了姚永波身前,按住了他的肩膀,沉声道:“你要干嘛?”
姚永波一下甩开他的手:“放开,我要出去砍死他们!”
陈浮生又抓住了他持刀的手腕,喝道:“先把话说清楚,你要去砍死谁?”
这时,远处又传来了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和各种杂乱的呜呜叫嚣声,似乎有不少人正朝这变赶来,一个大嗓门嚷道:“波儿,你这个孬种,有种就别躲在家里,给老子滚出来!”
姚大川夫妇连忙问女儿和那叫阿杰的受伤少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一个不想说,一个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趣*讀/屋
姚永波听到外面的挑衅声,更显暴躁,无奈陈浮生的手就如同钢箍一般,气得他破口大骂:“快放手,听到没有?要不我连你他妈的一起砍。”
陈浮生用力一握,姚永波顿时觉得他的手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惨叫一声,西瓜刀落地,被陈浮生一把抄起,顺手一送。
姚永波重心不稳,蹭蹭蹭的跌出了一丈之外,才一屁股的坐在地上。
铿锵一声,陈浮生轻易的将手中的西瓜刀折断了,如同垃圾般朝地上一扔,轻蔑的一笑道:“就你这个样子,能去砍谁?”
说完转首一边的赵洪澎:“师兄出去看看!”
“嗯!”
赵洪澎沉声应道,大步朝外走去,阿杰阻止道:“别去……”
赵洪澎已经大咧咧的站在了院子里,对着门口不远处驻足的七八个年轻人开口便骂:“叫什么叫?知道这是谁的家吗?我警告你们,在我发火之前快点滚蛋,否则把你们的手脚全部捏断。”
那七八个最大的二十来岁,最小的看样子还刚成年的年轻人一看出来个陌生人,顿时面面相觑,旁边停着两部摩托车和一部破旧的桑塔纳。
半晌,一人笑骂道:“艹,这牛皮哄哄的老家伙哪里跑出来的?”
其余几名同伴纷纷起哄。
骂人的年轻人摇晃着身子走了过来,大咧咧的挥手道:“老头,别他妈多管闲事,滚回家去吧,叫波儿那个孬种出来,否则……”
赵洪澎顿时气乐了,自己的样子是老成点不假,可是,怎么也跟“老头”这个词挨不上边吧?
下巴一挑道:“否则你想怎么样?”
“否则,我就在你身上戳几个窟窿玩玩!”
年轻人说着话从背后摸出了一把弹簧刀,在手上转悠出自以为帅气的刀花,当着赵洪澎的面前耍来耍去的,好不得意。
赵洪澎摇头失笑,闪电出手,唰的一声,年轻人觉得手上一空,抬头看去,自己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对方的手里,顿时瞠目结舌。
唰唰唰——
刀子在??子在老赵的手上如同穿花蝴蝶般上下翻飞,年轻人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吐沫。
后面的几人看着有点不对劲,又有两个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手里握着块板砖骂骂咧咧道:“妈的,老东西不知死活,给我弄死他!”
说着扬起板砖,朝赵洪澎当头拍了下来。
良久,陈浮生干咳了一声道:“大爷,大妈,事到如今,我也不跟你们藏着掖着了,我觉得……波儿跟雪儿两个人似乎都有点问题,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姚妈妈没答腔,姚大川叹了口气,满脸惆怅道:“你说的,我跟你大妈心里都明白,可是……哎,一言难尽,我跟你大妈实在是没有能力教好他们了。”
陈浮生迟疑道:“大爷,不用担心,如果你们信得过的话,不由让我来想想办法,如何?”
他之所以说的这么谨慎,首先,毕竟他跟姚永春之间的感情是一回事,跟姚永春家人的感情又是另一回事,如今他也不过刚刚得到姚大川夫妇的认可而已,儿子是自家的好,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外人,贸然的插手人家的家事,总是不太好,很容易给人一个喧宾夺主的不良印象。
姚大川眼睛微微一亮,随即又苦笑道:“小哥,你要真愿意帮这个忙,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刚才你也看见了,这小畜生的脾气是多么的暴躁,如今有你们在都这样,你想想他们平时是什么样子的,我就怕到时让你受罪啊!”
陈浮生跟赵洪澎对视一眼,欣然笑道:“大爷,放心吧,不怕他脾气暴,就怕他没脾气!”
……
深夜,位于江海祥龙区的一家偏僻的宵夜店,最外面那张灯光略显黑暗的桌子,三位男人正在大快朵颐,粉条吸得呼噜噜直响,让人听了都忍不住纳闷是否真的那么好吃。
“九哥,接下来怎么办,是不是想办法离开江海先避避风头?”其中一人嘴里塞着食物嘟囔道。
他对面那人略一思索,沉声道:“现在走的话,就怕警察在路口设岗,那就插翅难飞了,况且,那帮疯子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嚣张,肯定是有大来头的,我们现在只有反其道而行,所有人都以为我们要远走高飞,我们偏不走。”
赫然正是九把手。
凭着多年的江湖经验,他早就察觉到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所以自从昨天晚上干掉了老满三个人之后,他就带着这两个最心腹的手下躲了起来,就连老拜在宝丽来酒店大宴宾客,也没有去露面。
尽管如此,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没想到凭空的蹦出了几个疯子,挨个的将他的徒子徒孙们搜了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