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靖,要不……你们玩算了!”
司徒明月拉着郝雯靖的手犹豫着悄声道。趣*
郝雯靖没好气道:“你干嘛呢?”
“我想先回去,万一等下他忙完了,找我又找不到的话……”司徒明月讪讪的说道。
“哎呀,你真是没救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他那啥了?”郝雯靖死死的盯着她。
司徒明月俏脸涨红,好在场里的光线昏暗,霓虹灯交相辉映,激光灯光线乱闪,看起来没多大区别,羞恼的捶了一下她,嗔道:“你胡说什么,都说了只是同事!”
郝雯靖把眼镜一拉,直勾勾的看着她,幽幽的说道:“那我看你更没救了,你这分明是铁了心要倒贴的节奏啊!”
“胡说,我才没有!”司徒明月啐了一口道。
郝雯靖翻了个娇俏的白眼:“那你这么紧张他干嘛?如果他真的在乎你的话,昨天晚上就不会关机了,今天明知道你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居然还把你扔在酒店里不管了。”
“兴许他……真的有事在忙吧?”司徒明月微微叹了口气,心中难免有点失落。
“忙个屁,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看八成是搂着别的女人去了,你这可是典型的异地恋啊。”郝雯靖恨铁不成钢道。
完了,一把拉着司徒明月,满脸不耐道:“看到你这个样子真烦,以前的洒脱劲哪里去了?走走走……来都来了,又不会吃了你,何必在一棵大树上吊死!”
司徒明月无奈,只得任由她拖着往卡座里走去。
这故事充分的诠释了一个道理,每一段男女之间的感情因为一点小矛盾而彻底走向破裂的过程中,有半数以上的原因都得归咎于女方有个“好闺蜜”。
卡座里的四名男人,看起来年纪都在二十五到二十八之间,穿着得体,言行举止显得彬彬有礼,却又不失幽默风趣,看起来至少都是能打七八分以上的优质男,据郝雯靖介绍,都是她的老同学。
一位名叫苏柳,同样带着一副?
?镜,文质彬彬的,跟另一位叫杨永康的在政府机关工作,看着年纪不大,已经是副处级干部,典型的官宦子弟,沿着父辈铺好的路子四平八稳的往上爬,只要不出意外,而立之年后必然能够踏入真正的仕途,前途无量。
剩余的两位,一位叫杨少飞,大学都没上,就出来自己创业,如今已经是身家近千万的主,虽然江海的富豪多如牛毛,一千几百万还真的算不上档次,但是,以他这个年纪又是自己创业的,就殊为难得了。
最后一位叫董远,海归一族,某家跨国大公司的大区域经理,也是意气风发,年轻有为。
到了这个他们年纪,都经过了不少的历练和沉淀,成熟稳重中又带着几分年轻人的飞扬洒脱,这类人,对于怀春少女有着极大的杀伤力。
当然,郝雯靖和司徒明月也不差,抛去家世不谈,郝雯靖那婉约的气质和火爆的身材已经足以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而为了陈浮生而精心打扮过的司徒明月,更是让四位男人眼前一亮,尤其是杨少飞和董远,眸子里更是闪烁着无法掩饰的炽热,暗自心颤,这样的女人才叫女人啊!
至于苏柳和杨永康两人,显然对于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的郝雯靖比较执着。
一番介绍后,得知司徒明月从事的是记者工作,杨少飞便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道:“我想起了一件事,前段时间网上流传过一个视频,有个勇敢的女记者潜入某个地下赌场,差点遭遇不测,当时新闻曾经发布过那位女记者的照片,我怎么看起来跟你这么的像?”
不需要任何的艺术成分,只需在闪烁的激光下随心所欲的扭动自己的躯体,或狂野张扬、或妩媚诱惑,尤其是看着平时一本正经的欧阳大警官,在自己一步步的诱导下,抛去所有的古板和严肃,卸掉所有的矜持和伪装,疯狂释放着一个女人原有的风情,陈浮生就觉得特有成就感。
欧阳靖已经暂时的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忘情地投入到这种有节律的震颤中,真希望一直在这种状态中,也许那是一种超脱。
陈浮生时不时的朝她挤眉弄眼或惹笑,引来一个个嗔怪的眼神,(这个地方省略一万字),酒精随着剧烈的摇晃开始在体内挥发笑容,麻醉了她的意识,瓦解了她的防御,甚至让她有种想要(这个地方省略一万字)……
而此刻,司徒明月和郝雯靖他们已然灌下了两打啤酒。
郝雯靖不但能喝,还能玩,跟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能够跟她玩得这么好的人,当然也都是能够喝,能够玩的。
本来六人是一起的时下最普遍的骰子吹牛游戏,相对其他五个人来说,司徒明月的技巧显然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十有五六是她输,连续灌了几杯后,终究撑不住了,表示要暂时休息一下。
众人立马起哄少了一人可不好玩,杨少飞不假思索的端起她的杯子一饮而尽,爽朗的说道:“尽管输,输多少我帮你喝。”
酒场中替女人挡酒的男人最容易虏获芳心了,慢了一步的董远暗自把肠子都悔青了,却还是很有风度的伸出大拇指赞了一下,郝雯靖等人纷纷起哄,司徒明月不忍推辞,只能继续。
接下来,几人更是商量好要整她或者说整杨少飞似的,尽开她的,这下输的更厉害了,而杨少飞却是面无惧色,不但将她的酒全部了下来,还有越战越勇之势,并且趁机翻起了自己的骰盅,表示要跟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