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咬着下唇不出声。
陆亦丞狭长的眸子微微的一眯,动作加快了许多。
一声闷哼从唇瓣里溢出来,叶初夏害羞的恨不得把自己挖个坑埋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越发的漫长而难耐……
*
醒来的时候,天麻麻的亮。
陆亦丞的手还搭在她的后背上,两个人像一对勺子一样。紧紧地拥着,叶初夏轻微动了一下,身体直哆嗦,身上的每一处都像是被碾碎了,又重新组装在一起。
她现在是真相信,陆亦丞当处男当了二十八年了。
每一次做这种事,他都想要了她半条命。
再这么折腾下去,她会成为第一个死在床上的人。
叶初夏想到这,眼泪差点掉下来,想默默地爬起来,可还没多大动静,陆亦丞忽然出声。“别乱动。”
大掌往下一压,便把她搂到了怀里。
叶初夏疼得倒抽了一口气,“你别那么用力。我的腰快断了!”
陆亦丞缓缓地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里倒影着她的身影。“疼?”
“你说呢?”
“那我帮你揉揉。”
陆亦丞伸手,按摩她的腰部。
叶初夏忍着的泪水,提溜一圈刷的落了下来,“疼,你别按了!”
陆亦丞放松了些力道,“这样可以吗?”
腰部的酸痛缓解了一些。叶初夏哼哼了两声,说:“陆亦丞,你根本不喜欢我,是想折磨死我吧?”
“我哪里折磨你了?难道昨天晚上你不喜欢?”
陆亦丞笑眯眯的。把她往怀里搂。
叶初夏赶紧从他怀里钻出来,手抵着他胸膛,“我不喜欢,欠你的一次,我已经还给你了,现在两清,以后不许再乱来!”
陆亦丞眼睛一眯,“不喜欢?不喜欢昨天你叫……”
话还没说完,叶初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脸变得通红:“不许你说!陆亦丞,你要是敢说,这辈子我都不理你了!”
手一抬捉住她的手,霸道的把人重新搂入怀里,“好,我不说,不过咱们可没两清,谁说欠我一次,还一次就够了?没听到裴云澈叫我奸商吗?一次,最起码要三次才能还完。”
他浑身散发着热力,叶初夏手脚都被困住,浑身都不自在,听他这么说更是东扭西躲的想要避开他。
“别动了,不然发生什么事,我可不保证了。”
两人贴得紧,叶初夏听他这么一说,安静了下来,而且也感觉到他身体某部位的灼热,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一定不动的窝着。
陆亦丞抱住她,手在她的腰侧流连了一会儿,起身往浴室里走。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叶初夏坐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又羞又囧又疼。
拿了自己被折腾的皱巴巴的睡衣,穿上想要走人。
可叫刚落了地,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毯上。
叶初夏双手撑在地面上,泪流满面。
陆亦丞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她跪在地上,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迈着长腿走到她跟前,笑眯眯的说:“初夏,大清早的,不用行这么大的礼,等着见到我妈了,你再行礼也不迟。”
“陆亦丞!”
叶初夏积攒了一夜的怒气终于爆发,伸手就去掐他的脖子。
可没能掐到,反而被他懒腰抱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大人抱着玩偶一样,把她抱到了隔壁的卧室。
给她挑好衣服,放在床上,陆亦丞俯首,问:“要不要我帮你穿衣服?”
叶初夏别过脸,“你出去!”
“那好,慢慢穿,我在外面等你,不着急。”
说完,他走了出去。
房间门咔嗒关上,叶初夏一头栽倒在床上,拼命的在被子里钻啊钻,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去,这辈子都不再见到陆亦丞。
*
磨蹭了两个小时,叶初夏还是穿上了衣服,然后走出了卧室。
双腿依然在打颤,可也不会走路就跪趴了。
“吃完早餐,我们休息一会儿再去。”
陆亦丞端着早餐,走出厨房,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上了黑色的西装西裤,内里的衬衫白如雪,在晨曦下温润的如翩翩公子。
可叶初夏看着他,脑海里只有四个字----衣冠qín_shòu。
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菜,四菜一汤,煮的是小米粥,看起来色香味俱全,比她的水准高很多。
叶初夏默默地吃着。
陆亦丞夹了一颗煎蛋给她,“多吃点。”
对上他含情脉脉的眼睛,叶初夏忽然有个念头,他是准备把她养壮了好来折腾吗?
这个邪恶的念头一起来,就被拍飞了,自己真是被他同化了,什么事情都能想到那事情上去。
*
吃过早餐,休息到十一点。
两人出发去了陆家。
离陆家还有一段距离,叶初夏脸色有些发白,腿也有些发软,自己是真的害怕顾璋茹,倒不是害怕她那些手段,而是害怕她的家法。
从小到大,她怕疼,而且是非常害怕疼。
顾璋茹家里的戒尺,又大又长,挥舞起来都带风声。
若是顾璋茹对她不满意,要拿戒尺抽她……
叶初夏心里的泪流成河,早知道和陆亦丞那个啥有这么个结果,她就是憋死也不应该主动勾引他。
心里再怎么不乐意,还是到了陆家。
进入客厅,顾璋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前面摆了茶具,茶刚泡的,袅袅的茶香盈满了整个房间,而她本人和以前一样,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