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胡沧海给李寡妇出了那个馊主意,推荐了大号火腿肠。头两夜李寡妇觉着还行,不是很舒服吧。可目的是达到了,可也只能临时解渴没有质量。
毕竟不是有温度的死东西,没有那种享受的过程快感。李寡妇摆弄着火腿肠,玩玩就玩腻歪了。李寡妇心里不甘啊,想着想着就出现了胡沧海的影子。李寡妇看看自己的身段小摸样,也不是很差。凭什么有这样煎熬,拿下一个男人也没有多困难啊!
传说中胡沧海有大虫子,李寡妇是没有见过。那见过的人,也不会在大街上说啊。秋红见过,可那时候秋红还很小。女村官夏茉莉见过,吴翠翠用过。可她们也只有自己知道,属于个人隐私不意外传。即便是传说,也足够吸引女人神往。
村长丁建设以前还隔三片五夜半三更撒点雨露,可现在丁建设都把李寡妇忘脑后了。胡沧海又看上了小妮子秋红,两个人搞到了一起。李寡妇再惦记也就白惦记了,可找机会尝尝还是有可能的。
现在正是胡沧海有求李寡妇的时候,现在不用一用。更待何时啊,以后可就不好办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店了。也许就真没机会了。李寡妇日思夜想,要活捉胡沧海的大虫子。白搭上酒菜,李寡妇也心甘情愿。
“大海呀,你也甭急。我去找秋红的娘说了。开始秋红娘说什么也不同意。是我苦口婆心的劝啊。我说了,大海子的年龄是比秋红大了点,可大男人知道疼老婆呀。现在人家大海子有钱了。你不是经常往小镇上跑吗。我说你在小镇上包了工程干活,可挣钱了。”
胡沧海听听李寡妇的话,这个李寡妇呀。比自己还能忽悠啊。胡沧海去小镇上,那是去吃喝嫖赌。哪里有什么工程啊,瞪着大眼说瞎话。
“婶子,让你费心了。秋红娘没说要多少钱吗?可别要个天价呀!”
李寡妇端起酒杯子抿一口,摇头摆脑的开心啊。
“说了,秋红娘那是省油的灯吗?这个老娘们抠门着呢,哪能少要钱吗!”
胡沧海急急的问:“到底要多少啊?总的说个数吧?”
李寡妇把胡沧海拉到旁边坐下。
“看看你急的,秋红娘当然是狮子大开口啊,张嘴就要了一万五啊。我当时就把秋红娘数落上了。我说你是嫁闺女呀,还是卖闺女啊。找一个糟老头给你两万五,你干不干啊。疯婆子想钱像疯了你,差不多就行了。”
胡沧海说:“就是,就是。哪有要那么多的。秋红娘到底要多少啊?”
李寡妇说:“婶子是谁呀,我说了,我们这里最高的是五千八。可人家那谁是什么身份啊,那都是干部一级的水平。你们就是一平头老农民,还要一万五。疯婆子干脆去信用社吧,哪里钱多。去抢钱的了,你有那胆子吗?我说就一巴掌,五千正了。秋红娘死活不干啊,少了六千六不干呀。我想你也不缺那千儿八百的。就替你答应了。”
胡沧海一听,六千六在这个地区冒了尖子了。就认了,秋红这小娘们就算是快要到手了。胡沧海端起酒杯子,向李寡妇敬酒。
“婶子,我胡沧海没爹没娘,婶子你就是我亲娘了。这杯子酒,我敬你老人家了,呵呵呵。我先喝啊!”
没等李寡妇说话,胡沧海一仰脖子。咚咚两口,一满杯酒下去了。
这两个人的酒都管事了,说话也随便了。什么长辈晚辈的,都是一辈了,腻腻歪歪的说起了男人女人的事。那舌头都不打弯了。李寡妇燥热的撩起了大背心,两个人靠起来了。
“大海子,婶子为你的事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你也知道,秋红娘可不好对付。婶子把头发梢上的心眼子,都拿出来使上了。总算是拿下了,你怎么谢谢婶子呀,嘿嘿。”
李寡妇是一个贪财鬼,可在这里。李寡妇要的不是钱财,而是更珍贵的饥渴。寡妇艰难啊!
烈酒烧心,胡沧海的脑子里都是秋红的影子。李寡妇的嘤嘤轻吟,在胡沧海看来,隐约像小河边秋红的回眸一笑。胡沧海抚摸着李寡妇的大腿,一样柔滑细嫩。但胡沧海脑子还算清晰,只是找一个发泄的替代品。
“婶子,你说吧。是不是想换一换火腿肠了,嘿嘿,我可还是个大龄处男呀呵呵。咱来来呀!”
李寡妇醉眼朦胧,媚笑着抓住了胡大海的裤腰带解开了。一把捉住了大虫子,顿时兴奋不已。
“啊呀,好大的虫子呀,终于让我捉住了。快来来。婶子就喜欢这个。你不是大处男吗?嘿嘿,婶子教教你怎么干呀,省得你抱上了小秋红那小浪妮子的时候呀。再笨手笨脚不会弄呀,再让小妮子一脚给登下来。嘿嘿。快来来。”
李寡妇随手拉灭了灯,两个人在炕上翻滚。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李寡妇久旱逢甘露。任凭胡大海翻云覆雨的折腾,那是全力配合呀。
“大海子,啊,啊。真厉害呀,呀,全进去了。”
胡沧海那可是真枪实弹,村长丁建设睡过的两个女人,一天之内都让胡沧海压在了身子底下。想起了芦苇荡水渠里的景象,胡沧海搬起了李寡妇的大腿,紧接着就听见李寡妇的啊啊呀呀嬉笑声不断。
“翠莲婶婶呀,感觉怎么样呀,比水渠里舒服的多吧,呵呵呵。”
李寡妇噗呲笑了,抬起双腿搭在了胡沧海的屁股上,紧紧的盘住了胡沧海。
“去,说哪个老混蛋干什么。几分钟就缴枪趴卧,哪有你的大虫子厉害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