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珍摇晃着小棒槌,没打着的狼,反误伤了自己的额头。晕眩之时,被吴长彪狠抓了一把。李淑珍前胸生疼,一腔怒火顶到了脑门子。
羞愧难当的李素珍用力挣脱,肩膀上嗤啦睁开一道口子。吴长彪的狗爪子还抓着李淑珍的胳膊在打捞着,小媳妇挣脱不开,愤怒的低头咬吴长彪的手。
吴长彪看事不好,快速松开了李淑珍。敏捷的后退了好几步,嘿嘿邪笑着。
看吴长彪的动作敏捷,这样的坏事情没少干啊。没少摸索女人的身子,经验相当老道了。
吴长彪后退几步站在那里还说呢,手里拿着从李淑珍手里夺过去的小棒槌摇晃着。
“哎呀,你看看。你看看,衣裳都挣破了,小皮肤真白。怎么还想咬人呀,你又不是属狗的,可惜了啊!”
李淑珍怒目圆睁,看看吴长彪还不想罢手。李淑珍一手捂住肩膀,呵斥道:“你才属狗呢。你是一条挨千刀的老色狗。快滚蛋,不要脸的秃毛狗。”
吴长彪的脸皮,那是比城墙还厚啊!“呀呀呀!没见过小媳妇啊!还真会骂人。行啊!啥狗都没关系。我就喜欢爬你了,就爬你这条小母狗。真够味,呵呵!”
李淑珍也是真的被气疯了,“不要脸的癞皮狗,我就是让狗爬了。也不让你捡便宜,别靠近我。”
吴长彪可是老流氓了,贼眼盯着李淑珍。小媳妇气的嘴唇发青,说话都磕磕绊绊。话随出口,都不知道自己骂的什么。
看到李淑珍微微颤抖,吴长彪可不会轻易罢手。李淑珍的谩骂,吴长彪一点不生气。老虾米一样的身子,慢慢往前凑乎。
“哎呀!你看看侄媳妇会骂的。啊。呵呵!还真把自己当狗了。好呀,你就当我是一条狗了。你不是愿意让狗爬吗,我就是狗。你让爬就好呀,呵呵!”
李淑珍是真的害怕,看着不要脸皮的吴长彪慢慢靠近。李淑珍拼了,就是死也不能玷污自己的清白之身。
“不要脸的老流氓,你再敢靠近一步。你敢过来,我就,我就喊人了。”
吴长彪也怕李淑珍喊叫,可看看四周没人。看看李淑珍也不想敢喊人,老流氓胆子越发大了。
“嘿嘿!你喊呀!别说没人,就是有人来了。咱看看,看看谁更丢人现眼。你就别装紧了,快来吧。”
李淑珍还真不是吴长彪的对手,他也知道是这个结果。男人脸皮厚,可女人就成破鞋了。李淑珍绝望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呀!身后就是哗哗流淌的小河,再退就是河水了。李淑珍,真想死了。
“行,你再往前一步试试。我跳河自尽,死了也不会让你个qín_shòu得逞。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天天夜里在你家。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说着话李淑珍站在了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吴长彪看看这阵势可是不好办啊。万一这小媳妇真的跳下去死了,自己一定脱不了干系。
真要出了人命,事情就闹大了。人命关天,村长也不的什么了不起的大官。真要惊动了上头,村长的乌纱帽也保不住啊。吴风森弟兄要不散火,公安局再来调查。高步好要吃官司,那可不划算。
吴长彪还很有点自知之明,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本想着青青河边草,老牛吃嫩草。没想到这小娘们性子刚烈,还以死相胁倔上了。吴长彪看着李淑珍愤怒的眼神,老家伙也害怕。
“别别别啊,侄媳妇可千万别这样啊!我和你闹着玩呢,你可还当真了。看看你这小娘们啊,还寻死觅活的。吓唬谁呢,不和你玩了。我走,我走。你等着吧,早晚让你舒服了。记住啊,这里的风景多好啊,青青河边草,老牛吃嫩草。你不会是怕在这里太显眼了吧,我们去那边的芦苇地里也行啊。呵呵。”
吴长彪的不要脸,李淑珍当面领教过多次。也见过他摸索别的女人很多次了,贫嘴挂啦舌的混蛋玩意。“滚蛋,死远点。”
吴长彪看看真是没戏了,气哄哄的把小棒槌扔在李淑珍脚下。嫩草吃不上,嘴上多卡油吧。“好你个小娘们啊,竟敢骂我。装什么紧呀,谁不知道你呀。嫂子小叔子,白天拉大锯夜里打懋子。谁还不明白你们那点猫腻呀,哼哼。”
吴长彪嘟嘟囔囔转身走了,一边走还不甘心的回头看看。指手画脚嘟嘟囔囔,李淑珍唱出了一口气。也听不见吴长彪说的什么了,就觉得从死里走了一遭。
李淑珍让吴长彪抓了胸脯,还撕破了衣裳。看着这个老秃子走远了,李淑珍才从大石头上下来。
手忙脚乱的把衣服收到木盆里,狼狈的小跑着回家了。走的急了,小棒槌也丢在河边了。
李淑珍慌里慌张跑回家,刚进家门大雨也下起来了。小媳妇关上屋门,才觉得两腿发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关上门都觉得不踏实。李淑珍无力地趴在炕上捂上被子,伤心的大哭一场。
窗外的狂风暴雨,淹没了小媳妇悲愤的哭声。
奇耻大辱呀,吴长彪侮辱了自己。还侮辱了小叔子吴凤林,两个人真有点事也行呀。可目前为止,那是清清白白的嫂子小叔子啊!
李淑珍想到了小叔子,强忍着悲伤起来了。舀水洗脸,坐在了炕沿上。她不想让小叔子知道这件事,婆婆公公和男人都不在家里。小叔子太年轻,让他知道了。小年轻那火爆脾气,可不会前思后想。发作起来,在生祸端啊!
小媳妇心里苦啊!一肚子的委屈。难以启齿的柔弱,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