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林看看村长丁建设向着他这边,可抓住救命稻草了。给点医药费是给一个台阶下,也堵住夏茉莉的嘴。可一下子就痛快答应了出钱,更让人猜想里面有事。怎么也要道道委屈装装样子,王道林开始装模作样的哭穷了。
“村长啊, 你也知道我家大奎养鸡不容易。这买小鸡仔的钱还没找落呢,我哪里还有钱出医药费啊!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一个人呀,我就是问了一句话。看看这事闹的,我还不如不来呢。还不如不要那几个钱呢,也惹不出这些倒霉事呀。唉!”
王道林的老婆孙桂英心里和明镜似的,他虽然也没见到当时的情况。没看见是怎么发生的打架。可他了解自己的男人,知道王道林是个什么东西。孙桂英看到了王道林的信息,往前凑了半步。拉拉王道林的衣服,孙桂英站出来说话了。
“哎呀!倒霉就倒到家吧!什么鸡仔不鸡仔的,咱先骨碌人吧。鸡仔我们先不买了,我明天就去我娘家借钱。我家就是砸锅卖铁,我们也要先给大哥治病看病。”
孙桂英的一番话,惹得众人嘘嘘作舌。一丘之貉,蛇鼠一窝。话说的很动听,话里话外也是明摆着哭穷啊!
村长和胡沧海在家里好好的喝着酒,被胡老六冲进来说打出人脑子了。村长听说村里打死了人,出了人命那还了得。
丁建设又想赶在夏茉莉前面,一着急忽视了老婆吴翠翠还烫着了。可胡沧海献殷勤的收拾打碎的碎碗片。眼睛没看地上,紧瞅着村长老婆吴翠翠脸上的表情。
胡沧海看到村长老婆吴翠翠眉头紧皱,时不时的嘘嘘吹口气。胡沧海知道,村长的老婆被烫的一定不轻快。
丁建设听胡老六说,有人早去叫夏助理。可别已经先在陶元庆家了,丁建设更焦急了。
没有下派村官的时候,丁建设这个村长,那就是凤凰村里名符其实的一把手。来了女村官,以后可能要抓大权了。这个时候,村长可不能落后于人啊。
“快走,快去山菊花家看看。大海子,你也跟着我一起去。”
胡沧海早有了自己的新想法,马上要实施新阴谋。推脱说牛棚还有事,不跟村长一块去山菊花家,
“村长,我牛棚里还有事要处理。我又不是官,我去了也没用。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有你村长在,没有摆不平的事。”
胡沧海不去,丁建设也没有强求。丁建设丢下吴翠翠,和胡老六风风火火的走了。胡沧海心怀鬼胎,也一起跟着出了门。
丁建设胡老六两个人往村里奔去,胡沧海向山坡的方向走。可胡沧海走的很慢,回头看看村长和胡老牛走远拐弯了。胡沧海转身又回来了,回到了村长家里后院。
“婶子,婶子。”胡沧海来到后院喊了两声,隐约从玻璃窗子看进去,看见了屋里村长老婆模糊的身影。不很清晰,好像是光着上身在屋里。看不清吴翠翠在干什么,胡沧海连喊两声等回应。
吴翠翠听见胡沧海去而复返叫婶子,在屋里答应了一声往外走。屋门一开,小石头先出来。
“嗨,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我家了。”
“小石头,还没上学去呀。你娘在干吗呢?”胡大海这句话说的很低。
“我娘在屋里脱了褂子照镜子呢。”小石头也不懂事,小孩子的这句话,让后面跟出来的吴翠翠听见了。
“小石头,满嘴胡说什么呢。快去上学去,啊。”
胡沧海看看吴翠翠,一边撵小石头快去上学,一边还扣着褂子扣子。胡沧海一眼就看见了,吴翠翠里面没穿小衣服。
“婶子,我是走出一段路了。还是担心着嫂子你啊,你是不是烫伤了。烫伤可不容易好,如果不赶紧治。以后好了皮肤也红赤赤的很难看。癞蛤蟆皮你知道的,红赤赤的一片小疙瘩。可难看死了,我是不放心回来问问。”
吴翠翠最在乎自己的皮肤容貌了,听着胡沧海说的这么玄乎。心里又是害怕害羞,又是感动。嘟囔着嘴骂上了。
“这个该死的胡老六,真是个丧门星啊。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病,可把我害苦了。又不是他家里死了人,你看他那上急上火的熊样,和抢孝帽子似的样子。真是烦死人了,哎呀。”
胡沧海一听吴翠翠的话,虽然轻轻的哎呀。那一定是强忍着,烫伤是真的不清了。
“婶子,你别担心。要换了别人我指定不管,可谁让你是我婶子呢。你也知道我给村长治病的尽心尽力,那可是我家的秘方。治烫伤我也有法子,我有灵药。我绝对不会让婶子留下疤痕,不管花多少钱。我一定给婶子只好,保证不留疤痕、”
吴翠翠听胡沧海说有治烫伤的灵药,急忙上前两步,走到胡沧海面前。
“大海子真有心,你快给婶子拿药来啊。婶子先谢谢你,以后也亏待不了你。婶子真的很疼啊!钱也不是问题,哎呀!疼死我了。”
胡沧海看看吴翠翠上套了,经过他的仔细观谚曰色。吴翠翠只是烫了一下,一碗舀到碗里的汤,能有多么热啊!何况还隔着衣裳。不会严重到哪里去,可胡沧海故意说的很严重。让吴翠翠先心惊肉跳,心里慌了事情就好办多了。
“婶子,你也知道医生看病。我不知道你烫伤的程度啊,烫破了皮,烫起了泡,那用药都不一样啊!我看不到伤情,不好按实际情况配药啊。这可怎么好啊!”
吴翠翠也在犹豫,刚在她在屋里的确是tuō_guāng了上身看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