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翠翠一抬手,碰着了胸脯。顿时疼的一咧嘴。“呀,我说大海子。婶子让你拿,你就拿。费什么话呀。我家的酒肉多的是,你能吃多少呀。”
听见吴翠翠下命令似的,胡沧海也没敢开厨子。顺手从厨子上面,胡乱顺了两瓶酒。揣上了猪耳朵,胡沧海匆忙的走了。
胡沧海这一走,把半老徐娘吴翠翠的心也带走了。吴翠翠,怎么就看着胡沧海那么顺眼呢。还真是王八看绿豆呀,真是对上眼了没办法。
正如胡沧海所言,夜色降临。村长的老婆吴翠翠开始疼了,动又不敢动挠又不敢挠啊。哼哼唧唧的一夜,村长丁建设是一夜没有闭一下眼的陪着。
丁建设斜躺在旁边,给老婆吴翠翠扇凉。长夜漫漫难熬呀,村长也是人也打盹啊,丁建设点头像鸡啄米一样的打盹。
吴翠翠疼的睡不着啊,丁建设让吴翠翠骂着踹了好几次。吴翠翠的心里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快点天亮,天亮了胡沧海才会来啊。
吴翠翠烫伤不是太严重,多半是让胡沧海吓得,心理作用在作怪。吴翠翠睡不着就在琢磨事。在床上功夫了得的村长夫人,可真是一只母老虎。看看丁建设瘦弱的一把骨架子。要是胡沧海在身边躺着该多好啊!吴翠翠挨不住了。
想想不要紧,身体就起需求反应了,吴翠翠越想越难耐不住。反正也睡不着,享受一点是一点吧。
“嗨,丁建设。又死过去了吗?快起来。”
丁建设熬得眼皮都瞪不起来了,连连叫苦。心里话,“我的娘啊。又叫起来干什么,还让人活不活了。”
心里嘀咕,嘴上可是不敢言语半个字。丁建设慢腾腾的爬起来,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吴翠翠别出心载,可让丁建设好享受了一把。叫苦难言,也的无条件的干呀!!
村长丁建设迷瞪这眼睛困得不行,心想老婆受了伤,不会是想再折腾吧。自己也过个礼拜天吧,没想到更累了。
“翠翠呀,你这是又想干吗呀。这天都快亮了,还不让我眯一会啊。”
吴翠翠可来精神了,“咪什么咪呀,咪你个头啊。我睡不着。你快来,起来来点。”
丁建设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还怕啥来啥呀。“什么什么,我说翠翠呀。你都烫成这样了,怎么还来点啊。压上去不是更疼吗?可别蹭掉了肉皮呀。”
吴翠翠一抬腿,踢开了身上的毛毯子。“傻蛋,谁让你压上去了。把我弄到炕沿边去,你下去。站着给老娘来点。”
丁建设吭嗤一声笑了,这笑得比哭还难看。这女人上了毛病,什么法子都想的出来呀。
吴翠翠的话就是圣旨,不敢不听啊。丁建设把枕头靠在老婆吴翠翠后背上。拉着腿弄在炕边上,又困又累的村长呀。几下子就不行了,软软的滑了出来。再也不听使唤了。
“软货,几下就缴枪了。滚蛋。”
吴翠翠刚要享受,丁建设就不行了。吴翠翠骂骂咧咧一抬脚,把丁建设差点没踹趴在大腿里。吴翠翠噗呲笑出声来。看到丁建设的熊样,吴翠翠想起村里的一个很古老坎子。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姓韩的富户,家里很有钱。可就是一个侏儒儿子,家里花钱给儿子买了一个官。村里人都亲切的叫侏儒韩大人。
富户给儿子娶了一房很漂亮的媳妇,媳妇身高马大。两个人站在一起,韩大人就像一个小孩。
婚礼办得是风风光光,八抬大花轿,抬着新娘子过门。高头大马,十字披红驮着新郎官。吹吹打打娶媳妇,马头高昂。不仔细看看,还看不见马背上的新郎官。小毛猴似的一个小人,骑在马背上。
入洞房新娘子可傻眼了,两个人根本做不了房事。小侏儒按比例哪里都小,新媳妇没办法享受女人的待遇。时间长了,媳妇也想法子调侃侏儒小丈夫。
身材高大的媳妇想了一个办法,自己躺在炕沿上,让韩大人站在地上做。可站在地上的韩大人还是不够高,媳妇让他垫上一个小凳子小马扎踩着。
韩大人站上去了,刚要对谁地方。可媳妇一挪身子,用脚一碰小凳子。韩大人踩得不稳,一下子趴在媳妇的大腿上面,上嘴对下嘴。媳妇一并腿夹住了韩大人。弄得韩大人趴在那里,啃半天爬不出来。
高大媳妇玩够了,一劈腿。韩大人挣脱出来骂道:“死婆娘,我是干你,不是吃你。”
这个故事流传至今,吴翠翠要丁建设学韩大人。丁建设也不敢不听,趴上去用力的接吻。那舒服呀,吴翠翠叫春似的嘻嘻笑着。扭动着屁股,一时开心满足,倒也缓解忘却了胸脯的疼痛了。
丁建设安抚了老婆吴翠翠,站起来拿卫生纸。擦拭着黏糊糊的黑木耳。这块销魂的领土,如果没有真枪力炮守卫,很快就会让别人占领。丁建设侵略过别人的很多领土,很明白怎样才能守卫自己的领土。
寡妇甘心情愿的沦陷,敞开大门迎接侵略者。和有男人的女人不一样,当王八戴绿帽子的滋味不好受。丁建设明白,解决自己金枪不倒的办法,还是要找胡沧海。
老婆吴翠翠说的也对,要想养的住人。必须经常喂食。要不然,没有骨头,那狗都不会冲你摇尾巴。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吴翠翠就催着丁建设快起去前头。去开办公室的门,担心胡沧海来了进不来。
丁建设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等着胡沧海快点来。墙上的钟表敲打了八下。丁建设看看窗外通向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