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自己喜欢的东西可能满大街都是,这种微妙的心情叫兰齐朵一时间有些出神。
想象一下到时候满大街都是云片糕飘香的气味,光是想象都叫兰齐朵很是愉悦。
“陛下不是赞那荠菜团子吗?怎么又变成云片糕了?”
这个消息就是小图喜都还没听到呢,她话一出口随性出来的几人都望向那店小二。
店小二因为小图喜刚刚打赏丰富的缘故也不介意给他们解说一下:“据说这云片糕乃是公主殿下喜欢吃的,陛下也赞叹说那个……那个……”
“雪白如云,薄如纸片?”
兰齐朵善解人意的给他补充了一句。
店小二立即恭维道:“对对对!还是公子有学问,小的脑子笨一时间倒是想不起来。”
他给几人各自倒了一杯水,又接着说:“那一日据说公主殿下的赏花宴上陛下就赞这云片糕了。我们掌柜的费了老大的劲儿才从那香溢楼的老板娘手中弄出这个方子,做出着云片糕,您还别说,自从有了这道点心,简直供不应求。”
兰齐朵看着桌子上那甜香过头的糕点道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云片糕原料繁多,工艺极为精细,光是主要食材就要十来种之多,而且每一种都要挑选上品,制作出来的才是最上等的云片糕。兰齐朵时间大把,她曾经去看过厨房的大师傅做云片糕,那才叫开眼界。
就说这个糯米吧,要碾去米皮,留下米心,炒米的时候更是要求功力,一要炒熟了二要保持白白的颜色,黄了就不能用了,尤其是磨粉的时候要一遍一遍过筛子,达到绵绵如面的境界了这糯米粉才算完工。
那厨子还说:“只有糯米挑好了。云片糕才能保证不失了绵软、精道的口感,否则就算给里面添加再多的料,那也不过是画蛇添足罢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慢慢都是自信和傲气,关公凭着这一份精细兰齐朵就知道他有多为自己的手艺引以为荣了!而他所说的料就是那些核桃、芝麻、花生碎这些东西。
兰齐朵大多数时候吃的云片糕都是自己小厨房的师傅做出来的。就是香溢楼的她也是偶尔吃一次罢了。如今在这茶楼里竟然见到了云片糕,大概是经常来这茶楼的,兰齐朵人来有人还是张口好心说:“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将这云片糕再继续卖下去了!不然客人打上门就不好了!”
此话一出,那店小二就有些愕然,然后涨红脸愤怒的说:“客观您何出此言?”
做生意的有几个喜欢听到这种话。店小二立即反驳道:“我们掌柜的,你去着街坊邻居打听一下……”
“放肆!休得无礼!”
跟随出来的侍卫把手放在腰间的软剑上,只露出一点点的白刃,店小二当即吓得噤声。
兰齐朵伸手示意侍卫稍安勿躁,和颜悦色的对店小二说:“云片糕并不好做,东西差一点没关系,但是差的太多就不行了,有的人不跟你们计较是你们福气,但遇见脾气不好的人,到时候……”
到时候怎样。w,店小二就已经自己领悟了!
兰齐朵也没吃那云片糕,只用手揭起最上面的那一片说:“这样子跟香溢楼倒是有点像,但是气味和真正的就差远了。”
店小二此时也明白过来兰齐朵那是给他们指点呢,只深深躬下腰拜了一拜拔脚就跑下楼了。
小图喜几人只在这边趁着评书告一段落说话,却不知道他们一举一动都被隔着屏风的另一边两个大汉看在了眼里。
其中一个深目高鼻的男子透过屏风只能看见兰齐朵隐约的轮廓,他耳边一个叽里咕噜说话的男人说什么他根本就没听见,在那男人稍微大声一点的时候,他回头用一种带着奇怪腔调的大齐话说:“在这里,不要犬戎话。”他的眼睛还是不放开兰齐朵。
那上年纪的男人大齐话显然比这个深目高鼻的男人话说的顺溜:“首领知不知道这会底下他们在说什么?”
“噢。我知道他们说夏侯翼。”
那男人见他如此漫不经心,咬牙切齿道:“就是这个夏侯翼当年装了那么多石头诱惑我们说是粮草,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没有站过上风。”
“上风无关,犬戎羸弱。没有吃的,大齐,可以坚持三年,犬戎无法坚持,这是一场,持久战。”
他说话的时候一般都是比较简短的。显然大齐话说的并不如何纯熟。
待那胡子拉碴的男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大齐男人,有如此漂亮?”
那男人一愣,顺着他指向的地方看去就朦朦胧胧见到兰齐朵一个侧脸。
却在此时楼底下那个说书的小老二开始说书了:“小老儿就知道大家等急了,那么咱们闲话就免了,言归正传。”
“却说那夏侯将军抱着贼匪滚下了山崖,跟在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睚眦迸裂,三下五除二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将身边的贼匪砍倒在地,神情悲切的跑到山崖边一看,黑魆魆的,哪里还有那夏侯将军的人……”
兰齐朵拄着下巴,出身的听说书人说话,听到他说砍瓜切菜一般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要是那贼匪如此不堪一击,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哪里还用夏侯翼关下山崖,下落不明?但着并不妨碍兰齐朵听他说评书。
着评书显然说的很是得人心,只要说道夏侯翼受伤或者失踪的时候低下就是一片愤怒的喊声的,很多人喊:“杀死犬戎狗!杀死犬戎狗!”、
就是小图喜在边上给兰齐朵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