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你,信不信?”
那女人被提溜在半空中,双手拼命的拍打查克甘那只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只感觉那双手如同一双铁钳一般,自己怎么都掰不开,一双连不一会就涨的通红。
渐渐的,她拍打的力道变小了,再也不见之前的端庄秀美,一双白眼翻得半天都回不过来,脸色更是青紫了,胡子拉碴的男人见差不多了,才抬手拍了拍查克甘的胳膊!
查克甘直接放手将那女人摔飞了出去,也幸好查克甘最近一段时间在室内饮酒作乐惯了,里面铺的都是厚厚的地毯,那女人摔在地上只是痛苦了那么一瞬间,接着就捂着脖子不断咳嗽起来!
倒是胡子男用阴狠却流利的大齐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位夫人还是掂量一下自己的几斤几两重,我们可汗就是如此境遇也没有让你欺侮的份儿!”
那女人压下心中的恨意,再次抬头眼中俱是怯怯的讨好,笑容更是如同风中小花一般,看的查克甘心中一动,查克甘来到大齐见过各色美人,这种角切切的不是没见过,但是前一刻还是冷若冰霜下一刻却如此孱弱动人的却真是没有见过!
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就仿佛一把兵器一样,要么你锋利无比,要么只有你与众不同才会吸引他的目光,查克甘是个男人很明显跟别的男人一样。
他走过去将那女人拦腰抱起来,女人如同草原上收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惊呼一声搂上他的脖子,逗弄得查克甘哈哈大笑。
胡子男一件查克甘的动作就有些暧昧的朝他笑了笑,然后拎着那个小白脸悄悄地退下了,查克甘也不在意,抱着那女人坐到榻上也不将人放下下来:“美人叫名字?”
那女人听完,咬咬嘴唇看似有些娇羞的低下头道:“六娘。”
“娘?”
查克甘倒是知道娘的意思,说的就是母亲,他还听有的大齐人对自己身边的妻子叫娘的,想来是一个意思。不过他显然想逗弄一下这个女人。
“娘,奶水?”
说着另一只手就要往女人胸前伸去,六娘在他怀里吓的要死,但是她知道自己今日本来就是深入虎穴。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理由,能做的也不过是交叫自己稍微有点体面和尊严。
哀哀的叫了一声:“大王!”
这一声“大王”仿佛叫查克甘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妻妾们对自己的称呼一样,而不是在这里,明面上他什么“平宁侯”,私下里却是一口一个犬戎狗。
想到这里查克甘毫不留情的“撕拉”一下扯开六娘的胸前的衣服。女人不同于草原上女人的健硕丰满,但胜在美丽的白皙动人,桃红色的肚兜更是将肌肤衬托的晶莹如玉,那小小起伏的山峦更是看起来分外让人心中冒火。
查克甘心中比谁都明白这是一个良家女子,跟刚刚那些风尘女子是不同的,但他一双手还是毫不犹豫的放在了那女人身上的某一处使劲拧了一把,女人“嘤咛”的叫唤了一声,更是惹的查克甘眼中冒火。
六娘双手遮掩在胸前:“大王难道就不想知道奴家今日来是做什么的吗?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做都可以,但是奴家说的事情对大王来说可是很重要呢?”
“事情?”
查克甘心不在焉的只将眼光放在六娘身上,恨不得将她浑身的衣服剥光。六娘忍受着那粘乎乎的视线,让自己尽量显得娇羞动人:“奴家见大王被困与此,是在于心不忍,现夏有个机会可以让大王回到草原,大王难道心中不愿意?”
查克甘除了表达能力有限但是听起来却是毫不费力的,他听到六娘说回到草原这种话,眼睛里面刚刚那种请与波动立即就退散不少,六娘见他如此,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道:“大王若是想回到草原只需要得到一个人就好?”
“人?”
“大王且容奴家去取一幅画来。”六娘很是祈求的看向查克甘,查克甘点头。六娘就以最快的速度从他腿上跳下去,然后走到刚刚的厅前自己找着的地方,弯腰将自己掉落的包裹捡起来。
她又趁机遮掩好自己的衣衫,满是笑容的回头就见查克甘紧盯着她下身看。六娘一看险些脸上没挂住笑容!
原来是刚刚查克甘跟她纠缠之间将她的衣服扯开了不少,这一日晚上她为了出门方便只在里衣外面套了一件长袍,刚刚查克甘将她胸前的衣服撕扯坏了,身后的衣服也没放过,她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自从进来这间屋子就浑身紧张。根本没有发现里裤早就被撕开了,此时一看一条白生生的大腿就那样露在外面,六娘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合适如此放荡不羁过?羞怯的遮掩了一下,岂不知这种半遮半掩的样子更是诱惑感十足!
六娘刚开口说了一句:“奴家这里有一幅画……”
查克甘也不听她说的话就直接将人拉进怀里,上上下下好一顿揉搓,就只差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六娘说:“大王难道不想回到草原吗?到时候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才叫查克甘住手。
六娘此时发髻散乱,面色潮红,心更是跳的突突厉害,衣不蔽体的样子哪里还有刚进来时的半点镇定?
查克甘的手还放在她身上不曾离去,六娘无法只好勉强拢拢衣服,将那画筒先拧开,然后小心翼翼的兄里面取出一幅画,对查克甘说:“奴家要说的人就在这画儿上面。”
也不知道六娘是说的太兴奋还是刚刚的事情还未曾在她的心中平熄,她尽量让自己保持稳定,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