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笙背着田婉的身子一顿,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他。
这是不是也代表着她是在意他的?
他在她心目中是有那么一丝地位的?
这般想着,性`感的唇角竟微微扬起。
将她的身子往上挪了挪,才和她解释,“她是我爸爸主治医生的妹妹,现在是这家医院的实习护士。昨天晚上,是跟我回家拿我爸爸病例档案。”
谁知道,凯米会突然和他告白,又突然抱住了他。
他和凯米的哥哥凯尚亦师亦友,而凯米是凯尚捧在心头的宝,他自然不能给人家脸色,就算拒绝,也是带着礼貌性的。
若是早知道,会被田婉撞见这一幕,他怎么也不会带凯米回家。
“原来是这样。”田婉伏在他的后背上,红唇微微嘟起,还是略带酸意地说了句,“可是她好像很喜欢你嘛。”
还叫的那么亲密呢!
“我这么优秀,是个女人都会喜欢。”
陆华笙自信满满,惹得田婉一阵哑口她不喜欢,他就是在间接地骂她不是女人?
这个狡诈的男人!!
“那除了她,是不是还有很多漂亮的姑娘追求你啊?”
她以为他会否认的,哪知,他却反问一句——“你怎么知道?”
“……”
“那你也喜欢她们?”
“喜欢啊,长得漂亮的姑娘多赏心悦目啊。”
“……”
“陆华笙!!”田婉怒的喊了声他的名字,殊不知某人脸上的笑意正浓——“怎么了?”
“你放我下来。”
“陆太太,你不是不能走吗?”
“不用你管!”
“你又吃醋了?”
“谁吃了,谁吃了!!”
吃你个大脑袋!一点也不解风情的男人!!
“瞧你现在就在吃呢。”
他背着她的身子,又勒紧了些,就是不让她有所得逞。
于是,一路上,两人都是别别扭扭的,她在他背上闹腾着,他却一路心情飞扬。
等到家的时候,他才将她放下,两手抓着她的胳膊,唇角边的笑容若隐若现,“陆太太,我喜欢谁,你还不知道吗?”
“你不是所有姑娘都喜欢着的吗?”她撇了撇嘴,语气里却带着某种情绪。
怎么感觉这种状态越来越像恋人了?
不对呀,她明明就是不喜欢他的嘛……
陆华笙听着她的话,呵呵笑出了声,伸手在她那滑腻的脸蛋上捏了捏,“你这个小醋坛。”
“喜欢分很多种,有男女之间,有朋友之间,也有单纯的欣赏。”
“……”
“难道说,你很霸道,就连欣赏别的姑娘的余地,都不给我?”
田婉抿了抿唇,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又听他道,“既然这样,那我以后不去看那些女人便是。”
“我以后就看着你。聪明可爱又能干的陆太太。”陆华笙说到最后,看着田婉那泛红的脸蛋,一阵心情愉悦。
“喂,少贫嘴了!”
他的那声夸赞,让她感到有些糗,真是的,这男人就喜欢这样寻她开心吗?
“在我心里,你就是这样聪明可爱又能干。”他贴近她的耳旁讲着好听的情话,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将她公主抱式地抱进了里屋。
直到放在沙发上,然后蹲下身子,给她的发红的后跟贴上创可贴。
他的动作很是温柔,给她贴着创可贴的时候,侧脸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迷人。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对他前仆后继呢。
“你爸爸生了什么病?”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询问。
陆华笙顿了顿,看了她一眼,又在她身旁坐下,“脑溢血。”
“两年前,贝恒的一场会议上,和堂叔有了争执,突发脑溢血。医生说,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后来的一段时间,好像恢复了些,但是又因为我……彻底成了植物人。”
“……”
田婉不知道他的父亲竟如此的严重,记忆中,她好像是见过陆华笙的父亲的。那时候,逢年过节的时候,爸爸带着她去陆家拜访,正好碰上了莫能仁。
她还喊他一声莫叔叔。
挺慈祥的一个中年男人,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
眼角的余光正好瞄到了一旁坐着的陆华笙,瞧着他那透着微微忧伤的脸庞,心脏竟也跟着紧缩起来。
“你做了什么事吗?”
犹豫了会儿,她才开口。按照他那话的意思,莫能仁应该是因为他受了什么刺激了吧。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生了一场怪病么,他以为我要先他一步走了,所以病情就加重了。”
“……”
“你当时到底得了什么病?”
陆华笙抿了抿唇,微眯起眼眸看向她,笑道,“我怕吓着你。”
“你说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里那么容易被吓着?”
“心脏出了点问题。”
“……”
瞧着她呆愣的模样,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吧,我现在已经痊愈了。再说了,我们之前不是说过婚检么。不会让你一个人守寡的。”
“……”
“陆太太,我健康着,要和你白头偕老呢。”他说着,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给我去做碗面吧,我都快要饿死了。”
“饿死了,我就改嫁呗。”田婉伸手就推开了他,却不知动作娇俏至极。
“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田婉一阵气愤,心里只念道——死花生!!臭花生!!烂花生!!
可某人的死缠烂打,她也只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