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正勋就把自己把白瑞珍和舒成浩给送走的事情说了一下,再三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想把他们置于死地的想法。
“我跟你说,我呢,只是想把他们送的远一点。你看啊,我们的孩子都快要出事了,可是他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事情。不就是仗着你是他们的女儿,他们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吗?索性我就直接做的狠一点,让他们没办法找到你就是了。”楼正勋拉着白溪的手指头,“我只是把他们送到矿场去,虽然基本没有回来的希望吧,但是只要他们好好工作,还是能好好的活下去的。矿场是正规的矿场,那么多人都在正常的上班工作,只要他们想得开,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白溪叹了口气,“那他们那样子,是怎么回事?”
“矿场那边说,两个人下午的时候打了一架,晚上的时候趁着没人看见,就准备爬墙逃走。因为墙顶都是埋了高压电线的,结果就那样了。”
白溪脸上浮起一抹白色,手指也忍不住的握住楼正勋的手指,“那他们……会不会死掉?”
楼正勋叹了口气,“我会让医院尽力,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保住他们的一条命。”
白溪点了点头,看着楼正勋,十分的犹豫不决似的。
“留着他们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耐了,不要再想着我把他们接回港城。”楼正勋瞪了白溪一眼,“现在你要想的就是我跟孩子,没有别人。”
白溪多少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轻轻一笑,“我明白的。”
“我看你是不明白!在这件事情上只能听我的,你好好养胎就行了!”
楼正勋一拉白溪的手,直接让她躺在自己的身边,关上灯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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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蔚然接到消息的时候吓了一跳,他并没有去找舒成浩的想法,但是也做不到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就那么死了。
尤其是白瑞珍还把他养大的,突然看见两个人没了人样,甚至连脚底都满是烧焦的痕迹,又是害怕又是担心。
丛美玲看着他那副样子,忍不住的冷笑,“别当了女表子又想立牌坊,他们两个走了,你一没找二没担心的,在我这里,表现的那么痛心做什么?给谁看?”
舒蔚然将手机放下,看向丛美玲,“你从哪儿拿到的照片?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楼正勋已经给了医院一大笔钱,让他们保住两个人的命。我估计死是死不了了,但是活着不是更难受嘛。”
舒蔚然咽了咽口水,“我,我能去看看嘛?”
丛美玲直接把手里的刀叉朝着他扔了过去,“我花了那么大的精力才把你从舒家给弄出来,你现在又想回去蹚浑水?”
舒蔚然赶紧摇摇头,不再说这件事了。
舒家在楼正勋的命令和陆冷羽的操作下,如同大厦将颓,一夜之间摧枯拉朽。
先是股价大降,接着是门市一家接一家的相继关闭。
原本舒家的经营员工迅速被行业内同类型的公司快速吸收,而固定资产也直接被拍卖。
可以说,一夕之间,舒家像是一盘散沙,一吹就不见了。
舒蔚然原本还对舒家抱有幻想,在丛美玲提出要把他送到丛家企业,甚至是将他整个隐藏起来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情愿。然而看见舒家迅速的土崩瓦解,他不得不庆幸早些抱住了丛美玲的大腿。
“你现在也别想着舒家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平常人,手里连十万块都没有,还想着什么王子梦?你要知道,留在我这里,是你的唯一出路。”
舒蔚然点点头,“我,我知道的。”
“这些资料到了我们手里,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丛美玲皱了皱眉,“你不是白溪的哥哥吗?去闹她。”
舒蔚然赶紧摇头,“楼家的人已经恨死舒家了,我,我不能去!”
“废物!”丛美玲一拍桌子,“你以为我留下你是要做什么的?躲在我身后?我还不缺你这样的窝囊废!”
舒蔚然脸上憋的青紫,却连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我不要求你去做什么难事,眼下的事情简单的很。白瑞珍是白溪的亲妈,亲妈死了,女儿怎么能一副没事的样子?你明天就到楼家去,尽管闹!”
舒蔚然咽了咽口水,“闹
什么?”
“闹新闻!我要让全港城的人都知道,白溪不过就是人面兽心的狐狸精,连亲妈都可以不管!”丛美玲哼了一声,“她不是快要生了吗?我倒是要看看,她那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母亲!”
舒蔚然只能点点头,他现在仰人鼻息,不能说半个不字。
丛美玲有些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刚开始是不是压错宝了。
本想着舒蔚然作为舒家唯一的独苗,可是白溪的亲哥哥,说不定会成为她刺激白溪的利器。然而相处了不到一个月,她就发现舒蔚然根本就是个不成器的!
别说白瑞珍想要抢舒家的家产,就算是送到了舒蔚然的手里,只怕他也只会挥霍!
经历过这次的事情,丛美玲无比的坚信钱就是老大,实力就是一切!
顾臣之所以能够把她玩弄于鼓掌之间,不过就是因为丛家干不过顾家!
然而现在,宁家去跟顾家斗,上边忙乱,却没有办法插手她的事情。丛美玲一边享受着顾臣之前给予的照拂,一边却又不受顾家的监视与管辖,舒服自在的很。
顾臣给她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但是同时也坚定了她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