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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中秋竟在颤抖,他下巴上的小胡子抖得越发厉害。他不敢抬头,不敢看那个被金色的阳光照耀的璀璨夺目的身影!甚至不敢畅快的吸气,整个人就屏着呼吸,拱着腰,小步快趋的赶到林夕皇帝的王座下!在缥缈城皇宫中,星坠殿是早朝和议政的殿堂,而龙炎殿是皇帝平日居住处理公文的地方,所以王座没有星坠殿的黄金王座高大华丽!可因为那个穿着璀璨琉璃龙翔袍的影子,整个龙炎殿像是升起一轮烈日般光华夺目!而丰中秋觉得自己就像个长期躲藏在黑暗中的蜉蝣,猛然间被暴露在阳光下,快要被晒化般!
他原本对年轻皇帝的轻视和硬气一下子没了,恭敬的弯腰行礼,道:“臣,丰中秋,拜见陛下,吾皇‘皇运无极,凌威烈烈;星坠月浮,天轨祥吉’!”他弯下腰去,跪地叩拜!脸上的肌肉颤抖着,额头渗出细细地汗珠!那姿态甚至比面见神罗皇帝还要毕恭毕敬.。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的皇帝竟有这样慑人心魂的气势……
林夕皇帝微眯的眼睛张开了,眼中流转的光像是日月星辉般……他嘴角轻佻的一笑,看着那个跪在地上像个青壳大虾一样的丰中秋!许久,说道:“平身——赐座”高亢的声音在龙炎殿中隆隆回响!
丰中秋站起来,再鞠一躬。隐在大殿角落的宫人闪身而出,捧着紫檀木白玉饰纹的无背圆凳小步跑来,恭敬道:“大人请!”
丰中秋的脸狠狠地抽了下——这种华贵的凳子在他眼中已经是绝佳的艺术品,甚至有钱也买不到,应该用水晶匣子装起来珍藏才对。可林夕皇帝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让自己坐下……奢侈啊!奢侈——
“怎么,秋月公对我可有什么不满?”皇帝凝神看着他道。
“哦,不,没有,臣不敢……”丰中秋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挽起袍子下摆坐下,在皇帝凌然的气势下,他决定自己就像是被拔了毛的癞皮狗……
“秋月公不要紧张,我能单独召见你,定然不是什么坏事!”皇帝苍白的脸上露出恬静的笑容,说道:“如今帝国的情势你也应该知道的,先不说赤那思,单就从申国公申孤岚灭南梁之事,你有什么见解?”
丰中秋略微思索片刻,想起刚才陆妙柏说的话,他在考虑要不要把申国与赤那思联盟之事说出来,虽然只是猜测,但基本可以肯定了!他狠下心,要把申国推到风口浪尖。于是说道:“臣有重要之事向陛下禀报,臣的斥候查探到,申国主申孤岚野心勃勃,与蛮族赤那思私下结盟,妄图推翻陛下宏图之治!臣以为,攘外必先安内,申国不除,只怕梦阳比赤那思入侵还要危险!南梁就是一个例子,申国伙同赤那思暗杀南梁国主,申国火烈骑与赤那思轰烈骑联手灭了南梁勤王的两万多大军……贼心包天啊”
皇帝旁边的修罗嗤笑一声,脸上是戏谑的神色!修罗邪气的笑容在他精致的脸上是那样动人,人是谁杀的,他最清楚!
林夕皇帝脸色依旧平和,说道:“哦?竟有这事?”隐在冕旒金冠的珠帘后的脸是高深莫测的笑——其实诸侯王们的计谋都在他的算计之内,有的事情,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丰中秋坐不住了,他起身再拜,说道:“臣以为,陛下应该集各国之力剿灭申国,申国公之心,实乃乱臣贼子啊……”
“乱臣贼子么?皇帝的声音冷了下来,龙炎殿一下子像突然进入了冬天。“是谁未得诏令私自带一万轻甲枪骑奔赴帝都?是谁在伊宁城东郊一战中暗图射杀镇天大将军?是谁?嗯?”
丰中秋哆嗦了一下,整个人都在发抖。他不知道皇帝怎么会知道这些,可皇帝语气中的愤怒和杀意是那样明显。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与皇帝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睛对上了,皇帝的目光凌冽的盯着他,赶忙又垂下头。他想起刚进龙炎殿是,凌风烈那句话:“丰国主在陛下面前说话可要小心啊!新陛下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哦!”难道,皇帝真的对自己起杀心了?
他不敢说什么,大殿一时间静悄悄的,空气仿佛一下子重了起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秋月公不必紧张,谁是乱臣贼子我心中有数,只要秋月公专心为我做事,听从我的命令,前面的事情,我一概不追究!!现在帝国存亡之际,我怎么忍心杀秋月公这样的栋梁之才,你说是不是?”皇帝的声音又柔和下来,丰中秋绷紧的脊背也松弛下来了。
“臣必当为陛下鞍前马后,肝脑涂地……”
“这样的话不必说了,太过好听,可不实际就是废话!”皇帝摆手打断他的话。“我要你做一件事,只是一件事而已!我要你立刻带着你的一万轻甲枪骑返回秋月,暗中将大军推到申国和秋月的边界,最迟在十月三日将大军布置好!待我梦阳正式与赤那思大战后,申国无暇顾及本国,你就率大军荡平申国!”
丰中秋惊了一下,刚想说什么,皇帝又打断他的话:“注意,我说的是大军,不是你这区区一万轻甲枪骑,我要你把秋月的全部兵马压到申国与秋月的边境上。你这一万轻甲枪骑面对申国,哼,他们的火烈骑踩都能踩死你们,我要你的全部四万枪骑和三万步旅武士都压到边境……”
如果说刚才丰中秋只是恐惧,那现在就是震惊……他这次勤王的确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