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凡盛爽朗的一笑:“丫头片子,我听说偷挖金矿那位,一锭金子都没得到,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啊?哈哈哈!”
叶清浅也跟着哈哈大笑:“照你这么说,还真是报应,偷挖别国的金矿,那不就跟小偷一样?道德败坏!猪狗不如啊!”
龙景焕虽然城府颇深,不过还是被鲜于凡盛和叶清浅的一唱一和气的要死,脸都涨成了猪肝色,额头的青筋崩起多高。
宣武帝心中暗爽,该!叫你偷挖我国的金矿!这叶清浅虽然不着调,但这些话说出来还是很解气!送给她的三件国礼倒没白搭!
龙景焕深吸口气,强笑着说道:“叶大小姐有如此高的志向,本皇子甚是欣赏,过几日,我会到贵府拜访探望。”
南溪国众人不禁愕然,哪有一个男子公然去人家府上看望未婚女子的,而且那女子还是我们四皇子的未婚妻,这西风国大皇子怎么如此不知礼数!
宣武帝则认为龙景焕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定是想追求叶清芸,以探望叶清浅做引子,倒也不好生硬拒绝,到时嘱咐墨寒陪着也就罢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等宣武帝带着三妃离席之后,众人也呼呼啦啦出了皇宫,叶清浅脖子上戴着七彩珠链,左手提着鸟笼子,右手提着白玉观音的木匣子,美滋滋的上了马车。
回去的路上,叶清芸心事重重,也没顾得上找叶清浅的茬,叶清浅哼着小曲,一路惬意的回到了安平侯府。
等下了马车,刚到自己的小院,安平侯就跟了来,叶清浅不解的问道:“爹爹,都这个时辰了,你不回自己院子歇着,找我有事儿?”
安平侯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清浅,你把白玉观音给我,我看看!”
叶清浅转了转眼珠,没说什么,把装有白玉观音的木匣子递给了安平侯。
安平侯哆哆嗦嗦的打开木匣子,将白玉观音拿了出来,脸上浮现失望之色,叹了口气,将白玉观音还给叶清浅,摇摇头走了。
叶清浅撇了撇嘴,不让问,不让说,也不知道自家便宜爹爹和死去的娘亲到底怎么回事,这便宜爹爹明显是想看看这白玉观音是否长的和自家娘亲一个样,当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叶清浅打了个哈欠,算了,改日再找原因吧,简单洗漱了一下就酣然入睡。
第二天叶清浅刚醒,就听见鹦鹉聪聪在那大骂:“你个蠢猫,离本鸟远些!看你那一身黑毛,真是丑死了!还好意思在本鸟面前得瑟!给我滚的远远的!”
叶清浅爬起来,到外屋一看,丘比特正趴在鸟笼顶上喵喵直叫,伸出爪子吓唬鹦鹉聪聪,鹦鹉聪聪明显是色厉内荏,在笼子里面极力躲闪。
聪聪看见叶清浅,马上殷勤的喊道:“美人主人,快把这蠢猫弄走!”
叶清浅瞥了它一眼:“傻鸟,你记住,以后我老大,丘比特老二,你老三!”
丘比特听了叶清浅的话,不禁得意的喵喵叫了两声,鹦鹉聪聪马上转变了态度:“丘比特哥哥,你这身黑毛跟黑缎子似的,真是英俊潇洒!你就是天下第一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