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亚旋伸手摸了慕容子越的额头,却被那灼热吓了一跳。
忍无可忍的任亚旋在于锦夫人怯怯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狠狠地赏了她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把任亚旋的手都给打麻了。
“香雀!”任亚旋看也不看跌坐在地的于锦夫人一眼,仅是皱着眉拉着慕容子越不安份的手。
“是,娘娘。”香雀走了进来,睨了于锦夫人一眼,又看着自家娘娘。
任亚旋冷冷地道:“你去查一下她对皇上下药的证据,然后命御治吏给本宫开两份媚药过来。把她绑起来!”
虽然不知道她家娘娘想干嘛!但是看那一脸惶恐的于锦夫人,便知道她得罪了娘娘。香雀便俐落地把于锦夫人给捆了起来,然后又因为任亚旋嫌她吵闹,便让香雀点了她的哑穴。
香雀去拿媚药去了,于锦夫人惊恐地看着任亚旋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而慕容子越渐渐失去了神智,手胡乱在任亚旋身上摸索着,细细的碎吻在她颊边,脖子上落着……
任亚旋主动地缠着他献上一吻安抚着:“乖,再等我一下下,马上就好了。”
“我想要你……”慕容子越深沉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里的火苗越燃越剧烈。
说话间,香雀拿着媚药回来了,不是任亚旋要的两份,而是拿了一小箱子回来。
任亚旋打发香雀离开后,勾着红唇对于锦夫人说:“这么喜欢计算别人,喜欢下药是吧?那你就该试试这滋味!”
把媚药加了一倍的份量放在杯子里,冲上茶水,任亚旋捏着于锦夫人的下巴便灌她喝了下去。一系列动作才做完,慕容子越便再也忍耐不住地把她打横抱了上软榻……
“吱啦”的一声,任亚旋的衣裳便被野兽化的慕容子越给撕碎了,榻上传来任亚旋抱怨的声音:“我的衣……唔……”
可惜话还没说完便被慕容子越以唇堵住了,这回,不管她再说什么,他也不会停手。他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片刻,薄纱覆盖的软榻里便传来了令人脸红耳热的娇啼声及男人沉重的喘息。
于锦夫人身上的媚药也起了作用,小脸绯红。听着耳畔传来一声声的浪声燕语,更是难受的要紧。
羞辱,这是她此刻的想法。
喂了媚药的身子饥渴难耐,而软榻上的那对人儿却不消停地‘运动’着。一声声娇啼,一声声情话绵绵,连空中那暧昧的气息都在刺激着于锦夫人的每一寸肌肤。
她香汗淋淋染湿了衣裳,眼红地瞪着软榻上。每一声吟哦,每一声喘息,对她而言都是煎熬。
而夜,还很长……
当天才蒙蒙亮的时候,慕容子越总算是停下了他那不眠不休的掠夺,满足地吻了吻累坏的人儿。披着衣裳,便坐在软榻上睨着被捆在地上的于锦夫人。眸中闪过一丝愠怒……
她脸上布满了细汗,哀求般地看着慕容子越。似在求情,亦或求欢。
慕容子越抿着唇望着她,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记得……
目光搜索着室内,他看到了夜里任亚旋灌她喝下的东西。目光一冷,便走到那圆桌上方去,伸手拆了一包药粉,倒了一半在空杯中,冲上了水,便端在了于锦夫人面前。
于锦夫人惊恐地摇了摇头,畏惧地看着慕容子越。
“这是朕回报你的。”慕容子越捏着她的下巴,举起手里的瓷杯摇晃了一下,便尽数灌入于锦夫人嘴里,逼迫她喝下。
于锦夫人体内的媚药本就未散尽,慕容子越又让她喝了一半的份量,虽然不至于失去神智,但是那蚂蚁般的啃咬,也够她受了。
生怕吵了床上的人儿休息,慕容子越蹑手蹑脚地走到凤央宫门外招来一名侍卫,告诉他送于锦夫人回秋锦苑。如于锦夫人有任何要求都要满足她,绝对不会怪罪于他。
侍卫本还一头雾水,可是看到于锦夫人那娇媚的模样及皇上交待的话,倒有几分了然了。
慕容子越抽出侍卫的刀,割断她身上的绳子便道:“送她回去,余下的,你顺其自然便是了。”
“是。”侍卫恭敬地应着,扶起于锦夫人便走了出去。
待他们两人走后,慕容子越勾起一抹笑,眸光一沉:“香雀。”
“是,皇上。”小小香雀眼中净是精明地出在寝宫内,恭敬地应着。
“你去跟着他们,若见那侍卫半晌不出来,你便派人去通知太后,就说于锦夫人病了,不愿见御治吏,秋锦苑的宫人没办法才去禀告太后的。”
“是。”应了声是,香雀便领命离开了。
瞧着香雀离去的背景,慕容子越眼眸一眯,他绝不再让母后再保下这种心计歹毒的女人!
交待完一系列的事,他才转身回到软榻内,坐在软榻旁,他抚着任亚旋的睡颜,这次,他定让想谋害她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感受到了慕容子越的触摸,榻上的人儿有些不安稳地梦呓着:“嗯……不要了……”
任亚旋无意识地喃出了一句,惹得慕容子越失笑,怜爱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可怜的人儿,可真是累坏了!
拥抱着她,慕容子越再次阖了上俊眸,他期待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一份热闹,铁定是她喜欢看的。
……
睡梦中,许多吵吵嚷嚷的声音扰了任亚旋的美梦,她睁开沉重的眼皮,不悦地问:“吵死人了,发生什么事了?”
见皇后娘娘醒了,马上有一位宫婢连忙禀告着:“娘娘,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