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宫里都在传言,尹阳国最刁蛮的郡主要回宫了。宫里似乎每个角落都在讨论着她,且还是惶恐的神情。
连凤央宫里也不例外地在说着她的事情。
小魔头?
任亚旋有些惊讶:“有这么夸张吗?”
夸张道每个人提及她的时候,声音都刻意压得很低很低,似乎害怕叫那什么郡主听了去。
只见凤央宫里的宫婢们都猛点头,其中一位更是刻意了声音道:“娘娘,您最好就别遇见她,玉瑾郡主的刁蛮,可是连太后与皇上都拿她没办法呢!”
任亚旋扬眉,慕容子越就算了。连最容不得别人放肆的太后都拿那郡主没办法,可见又是一位身怀百宠的刁蛮千金。
“玉瑾郡主?”任亚旋蹙眉,她怎么印象里记得她前两年再次嫁了出去?
像是知道任来旋在想什么一样,那年长一点的宫婢轻声附在任亚旋耳边道:“玉瑾郡主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三次嫁作和番都休了王夫跑了回来。听说,这次更变本加厉了,不仅打了王后,还跟王夫打了一架。最后还是把王夫休了跑回来的……”
三次休王夫!?与王夫打架!?打王后!?
任亚旋诧异,这个年代居然也有性子这么猛烈的女子?
她还以为,这里多数都是三从四德的女子呢!特别是皇族女子,经过宫里礼仪嬷嬷的训练教养,再加上她们的母妃刻意的培训。至少她见过的皇族女子皆是语轻温柔,大家闺秀之范的为多。
……
玉寿堂
一位长相甜美的女子撒娇地坐在太后的边上,搂着太后的胳膊道:“太后,玉瑾好想您哦!”
太后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都这么大的人了,性子一点也不收敛一下。你说,你把第三位王夫休了以后。谁还敢要你?”
玉瑾郡主不依地摇着她的胳膊道:“谁让您和皇帝哥哥要把人家嫁出去的,人家就是喜欢留在你们身边嘛!”
太后眉开眼笑地戳了玉瑾郡主的脑瓜子道:“你这个闯祸精哦!不把你嫁出去,皇宫还不让你给翻了天去,就知道嘴甜。”
玉瑾郡主笑嘻嘻地,后又想到了什么,招着人道:“来人,把本郡主带给太后的礼物拿上来。”
话才落下,与玉瑾郡主年纪相仿的一位婢女模样的人便捧着一个檀香木盒走了上来:“郡主。”
“笙月,打开。”玉瑾郡主得意地抬了抬下巴,示意笙月打开那她从关外带回来的玩意。
“是。”笙月轻声应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散着香味的檀香木盒。
才一条缝隙,太后便看到了里面传出来的阵阵光芒,不禁也几分好奇地盯着笙月手上的东西。
一颗散着七色异彩光芒的明珠便展示在太后面前。
太后略惊讶地拿在手里观察着,颇感神奇地说:“这明珠,宫里倒是不少。比它小的有,比它大的也不少。但是像这样能有七色光芒的,哀家还真是不见过!”
“那当然!”玉瑾郡主抬了抬下巴骄傲道:“那可是进贡给北王皇朝的贡品,上千万的珠宝中仅有的一颗,他把它送给了本郡主。”
太后闻言,诧异地问道:“照这么说来,北漠王对你还算不错啊!那你为何要休了他而跑了回来?”
玉瑾郡主那飞扬的心情顿时便沉了下来,怒气冲冲道:“哼!谁理他,最好去死吧他!”
太后见状,微微皱着眉,瞄了笙月一眼。只见笙月无奈地看着自家郡主摇了摇头,便觉得事有蹊跷。
“笙月,你家主子和北漠王之间到底怎么了?”
笙月叹了口气,朝太后福了福,道:“回太后……”不过,她话还没开始说。便被那玉瑾郡主不耐烦地打断了……
“没什么好说的。”玉瑾郡主气鼓鼓地,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歪着脑袋问:“是了,怎么这次回来却听说贤贵妃给贬成刘妃了。这是怎么回事?皇帝哥哥不是一直都颇疼爱薇儿姐吗?”
不提刘妃还好,一提刘妃,太后便伤神地叹着气:“你皇帝哥哥喜欢你薇儿姐,那是以前的事咯!现在,他眼里只有那个皇后,连哀家都不要了!”
闻言,玉瑾郡主火大地抽出鞭子道:“皇后又算哪根葱!居然敢和薇儿姐争宠,看本郡主不教训她!”甩了甩鞭子,玉瑾郡主又皱着鼻子道:“皇帝哥哥也不对,怎么可以喜新厌旧呢?哼,男人都这样!”
太后板起脸训着:“玉瑾,不可无礼。怎么能说你皇帝哥哥的不是?”
玉瑾郡主吐了吐舌头道:“好嘛好嘛!玉瑾知错了,那都是皇后的错,这样总行了吧?”
太后轻笑着:“你哦!老长不大一样,像个小孩子。”
玉瑾郡主摇晃着脑袋笑着,一副你拿我怎么办的孩子气模样,惹得太后又是一笑。
她的心,却早就飞了出去,想会会那位不知天高地厚夺专宠的皇后娘娘……
……
任亚旋随意地披上了披风,刚才慕容子越命人发话说有事要请她雅苑书斋一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想走一趟。
经过御花园的时候,便看到几位宫婢头顶着花盘在金鸡独立,便好奇地走了过去:“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几名宫婢吓了一跳,不敢放下花盘只好惶恐道:“奴婢不知娘娘驾临,实在罪该万死!还望娘娘体凉奴婢们正在受罚,不能给娘娘请安了。”
受罚?
任亚旋蹙眉:“谁罚你们?你们这样站了多久了?”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