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你让我办的事情已经搞定了。”
“哦?薄家怎么说?”
听到薄字,冷忆迅速竖起耳朵。
楚凝扑哧一笑:“薄家还能怎么说?他们无故带军队闯入私人岛屿,这个暗亏不想吞也得吞下去。”
冷忆眸光微冷,却冷静的没有插话。
“不过,薄家那位老狐狸也不是好惹的。他已经挖出你之前插在他家的探子了,现在还没那人的消息。估计已经……”
楚凝做了个割脖子的手势。
饶是如此粗鲁的动作,她做出来也是优雅万分。
“对了,冷小姐怎么不坐下?”
像是才看见冷忆,楚凝惊讶万分。
“咦,这里怎么才两个椅子?希尔达呢?”
庭院的餐桌本来就是临时摆出来的,希尔达原本也只预计了帝少梵和冷忆的位置。
楚凝来的时候,不可能没有看出来。但她还是从容的坐了下去,压根就是要给冷忆难堪而已。
刚想要开口讥讽。
男人的声音却比她还要快:“那是她的位置。”
楚凝拔高声调:“帝!”
帝少梵却仿佛听不到,忽然站起身,强行拉过冷忆的手:“我吃饱了,你若是饿了,就慢用吧。”
说完,扯着不情不愿的冷忆,消失在庭院深深中。
啪——
楚凝扫过桌面。
桌上的碗碟纷纷砸落在地上,精致的杯碟摔得粉碎,琉璃四散。有些划伤了她白皙的大腿,她仿佛根本没注意到。
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冷——忆——”
手,蜷缩成拳头,指甲近乎陷入肉里。楚凝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面上却还维持着甜蜜笑容。
佣人们几乎把头埋在了地上,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打扫破碎的餐具。
好在楚凝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她便冷静了下来,拿起铂金包包,风姿卓越的离开了岛屿。
等希尔达带着满桌珍馐回来的时候,庭院已经被打扫干净。空荡荡的,一个人也不剩。
“人呢?”
他站在原地,不知所以然的挠了挠后脑勺。
…………………………………
“放开!”
冷忆甩开帝少梵牵着她的手。
海边的风咸湿,港口的船舶在海浪中晃动,碧海蓝天飘着几团白云。晴朗的天气下,海鸥在海平面盘旋。
“冷忆,看来你很喜欢呆在岛上?”男人无所谓的转动手腕,慢条斯理开口:“要跟我出岛么?”
“……”出岛?
冷忆的心,蓦然揪起。
“你肯放我走?”
“你说呢?”男人眉头一挑,霸气侧漏。
“靠,逗我玩!”
一记回旋踢就踹了过去,帝少梵单手握住她的脚踝。大拇指的指腹摩擦着脚踝上的脚链。冷忆被迫用双腿大张的姿势站在男人面前。
“女人,不应该满口脏话。”
“男人,就不要那么鸡婆!”
——她说脏话怎么了?军队里谁不说两句,她那叫脏话么?顶多是口头禅!
想起军队里自由放肆的生活,冷忆不觉有些黯然。
也不知道,薄非情究竟怎么样了?
“我乐意脏话怎么了?我就满口脏话,不待见?不待见就放了我,找别人去!”
“我喜欢。”
“喜欢你大爷!”冷忆冲口而出。
“嗯?确定?”男人眸子冷的掉渣。
冷忆的想起上次的教训,嘴上一下子软了些许:“也……也不是那么确定。”
“嗯?不那么确定?”
帝少梵撂下冷忆的腿,还不等她退开,帝少梵的右手已经环上了她的腰肢。收拢两人之间的距离,冷忆猝不及防的跌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为零。
胸腔贴着胸腔,她甚至能够听到男人心脏传来强有力的跳动。
突然,帝少梵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忽然朝着冷忆伸出手。
胸前一凉。
冷忆愕然低下头,就见的一只大手,赤.裸.裸的搭在了她的胸前,包裹了她整个右胸!
——***!
还没有等她骂出来。
面无表情的男人已经收回手,沉默了片刻,低醇道:“手测也平了点。”
冷忆怒极反笑,一个猴子偷桃,袭向男人最薄弱的地方。触手的硕大灼热让她挑了挑眉头,恶意的捏了下。
手中的东西缓缓的抬起头。
冷忆一只手几乎不能掌握。
她恶意勾起嘴角,轻蔑一笑:“果然是小了点。”
下腹涌起熟悉的灼热,男人绿眸暗沉的瞬间。
冷忆岂能不明白那目光代表着什么,她飞快重重捏了把男人最薄弱的地方,把手中昂扬的巨物,几乎压扁。
“唔——”
帝少梵的眉头痛的纠结皱起来。
长手一捞捞了个空,兔子似得女人早就溜得闪开八丈远。朝着帝少梵嗤笑:“不止小,原来还这么软。”
“哦?小?软?”
男人鼻音略重。卷起风暴的眸子闪了闪归于平静,他冲着冷忆招了招手。
“过来。”
“你当我傻?”
让过去她就过去,她什么时候有那么好说话过?再说了,现在过去,摆明了不会有好果子吃。
冷忆果断扭过头,完全不理会身后的男人,潇洒往前走。
“不想见你弟弟么?”
脚步,蓦然顿下来。
“冷忆,和我出岛。”
……………………
要说雷厉风行,帝少梵说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一。
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