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右主教再次停了一下,想到接下去讲的话有些鬼力乱神,他有些纠结,却见帝少梵依旧悠然自在,却莫名的让他感觉到一股子寒意,他只能接着讲。
“让当时黄门的掌权人没有想到的是,盒子消失之后,黄门的势力陷入滞留期,黄门不仅不能恢复昔日发展,反而越来越落魄。
无论黄门的掌权人做了多少努力,之后黄门内部总是会出现大大小小的事儿,比如小型的叛乱,背叛,或者分部莫名其妙的消失。
这在当时,是很奇怪的一件事,黄门当年势力很大,各司其职,管理严密。根本不可能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事儿,
但他偏偏发生了,在掌权人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开始有人想起第一任教父的遗言,盒子在,黄门基业永存,盒子不在,黄门危。
其实这个遗言一直以来也只有黄门的高层知道,但不知怎么回事,当时就起了一个谣言,得到盒子,就可以得到黄门的机密。
相信上将大人知道,一旦有些事儿无论怎么补救都无效时,久而久之就会有人相信这样显得有些鬼力乱神的遗言,
当时的黄门高层信了,所以指派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寻找盒子,之后的每一代教父也都是这么做的,一直到如今这位教父。
黄门的发展一代不如一代,本来第一任教父也明令说过,不到生死存亡关头,盒子的秘密不许去探查,只需要守护就好。
但是现在的教父却不这么想,教父野心极大,我们这些内部人员自小就听着黄门昔日的辉煌长大的,对于那种情景自然有了心思。
但也只是想想,只是没想到教父在掌握了黄门之后居然想要得到盒子之后掌握机密。
因为第一任教父的话里,明显有黄门危及时刻盒子的机密可以挽救,教父就认为盒子里的核心机密肯定也能重振黄门。
而冷小姐居然阴差阳错打开过这个从没有人能开启的盒子。
我并不是特别相信这个盒子有这么大的魔力,虽然心里有解开秘密的想法,却并不是特别需要。”
右主教讲到这,就没在讲下去,但是他的意思很明显,他只是想要这个教父之位,他觉得黄门现在这个规模已经不错了。
他并没有想要重振多年前黄门辉煌那样的野心。
“所以,按照传说的来说,外人得到这个核心机密的话,如果这个人愿意,黄门就会毁于一旦?”
帝少梵听到最后,也觉得鬼力乱神了些,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虽然不信,盒子在黄门,黄门兴盛,这句话。但是他倒是相信如果外人掌握了核心秘密,黄门会被毁。
按照右主教的说法,也就这个比较可信了。
“是的,但是具体我知道的并不多,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个盒子的由来而已。”
右主教此时也是有些忐忑的,毕竟他所知道的消息并不多,更不知道帝少梵是否满意他的这个消息。
右主教现在简直后悔到了极点,原以为在自己的地盘上,帝少梵就算再厉害也翻不出浪花儿,没成想人一出手直接必杀。
右主教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有木有!
帝少梵抬眼看着右主教,从头到尾他就一直在观察右主教的神情,也知道右主教说的,应该是真的,手指不自觉的轻点着沙发,他说道:
“盒子现在在谁的手里?”
根本帝少梵所知道的情况,年幼时冷忆和他遭遇绑架,那群绑架犯拿着的那个古老的盒子应该就是黄门一直在寻找的盒子。
只要稍微一推理,就能猜到黄门应该是拿到了盒子,否则现在黄门的现任教父不会这么急于找到冷忆。
看来找到冷忆的目的应该是打开盒子,可惜他们千算万算算不到,冷忆会失去小时候的记忆!
所以现在他们除了诱导冷忆恢复记忆外,就不会做任何的逼供行为。
“你怎么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盒子?”
右主教皱眉看着帝少梵,他的眼中带着些惊骇,这么聪明的男人,他怎么可能败在左主教的手下,右主教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好像所有的原本黄门以为胜券在握的事儿,都在脱离掌控!
“右主教还是不要问这种没有脑子的问题了。”
帝少梵勾唇笑道,一副看傻子的神情,言下之意是,如果他不知道,他是不会问这种问题的。
“盒子在教父手里,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右主教也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知道的一切说出来。
到了现在如果他还不明白,帝少梵来到这个岛上不是因为投鼠忌器,更重要的是他的目的是盒子和教父的话,他这个右主教也就不用当了。
右主教想的并不长远,在这个时候他能想到的也就是帝少梵要对付教父,又因为帝少梵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一个信息,就是他的目标是教父,让右主教起了心思。
既然帝少梵的目标是教父的话,甭管他现在怎么威胁自己,只要他对付的人是教父的话,那么他们就不会有直接的冲突。
而同样的,因为左主教的女儿必须靠着挥霍冷忆的命才能活下去,就奠定了帝少梵和冷忆是和左主教对立的。
这简直就是天生的盟友!
想到这,右主教突然觉得,被帝少梵威胁也不是让他觉得特别的愤怒了。
“既然上将的目标一开始就是教父,不如我们合作如何?事成之后,我许诺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