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守正刚说到这里,前面走来五个身穿赤红铠甲之人,看到这些人汝守正脸色突然一变,然后轻轻一拉殷雷和张宝驹二人,三人便来到了路边,然后在汝守正的示意下三人都低下了头,殷雷不些不明所以,便轻声问道:“师傅,这些是什么人啊,看样子他们也不是什么高级将领啊?我们为什么要给他们行礼呢?”
还没等汝守正回答,走过来的一个赤红铠甲之人已经大笑道:“我道是谁在这里议论我们巡营之人,原来是老龟啊,怎么老龟也带徒弟了?呵呵,看样子这两头小龟不错啊,是不是啊兄弟们?”
他身后几人立即狂笑起来,一边张宝驹脸色大变,他用力的握了握拳却又忍了下来。看到这一幕殷雷突然想起当初刚来之时就听说巡营和斥营打赌之事,立即想起这个月斥营好象是又输了七局,按规矩斥营之人见了巡营的人是要让到路边并低头行礼的,但自己三人已经低头行礼了,他们还要上来侮辱人似乎有些过份了。
还没等殷雷发作,汝守正已经转头对殷雷和张宝驹道:“见笑了、见笑了,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是我家教不严让他们出来现眼,你们别介意,回头我让我家小龟教育他们就是了。”
听了汝守正的话殷雷先是一楞随即就明白了汝守正的意思,于是也顺着说道:“原来是几个龟孙啊,算了,龟孙们还小不懂事,我们不会放在心上的。”
这次连张宝驹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汝守正一见殷雷如此上道不由笑道:“没错,就是几个龟孙,不信你试试,只要一吓他们就会把头缩回去。”
“你们找死……。”
这几人都年轻气盛,听了这师、徒二人的一唱一合不由大怒,当先说话之人怒叱一声上前一步伸手就向汝守正前胸抓去,看到这人动手汝守正笑眯眯的竟然没有动,身后有一个绝顶高手在,他底气足的很。
果然,殷雷上前一步运指如电轻轻点在此人手心上,只听一声有如杀猪似的惨叫传来,这人抱着手跳脚向后蹦出数尺。他身边几人一看大吃一惊,只听‘仓啷啷’之声乱响,其余四人都拔出了腰刀。
这条路很是热闹,四周行人不断,一看有人拔刀动手立即‘轰’的一声就围了上来。这时那个抱手惨叫之人已经停止了叫声并对自已身边几人道:“大家住手。”
听了此人的话那四个拔刀之人果然没有贸然上前,此人铁青着脸把右手抱在怀里上前二步道:“好身手,请问阁下是什么人?”
“斥队轩辕纵横。”
“好,是张某招子不亮自取其辱,怪不得别人,张某功夫虽然不怎么样但也知道阁下是高人,我们五人并不是阁下对手,但我们巡营之人也不是好欺辱的,还有几天就是你、我双方比武的日子了,不知阁下可敢上场。”
“敢如何?不敢又如何?”
“如果阁下敢,自然有人给我们找回场子,如果阁下不敢,也自有人过后去找阁下较量。”
“好啊,我听说巡营最近出了几个高人,正想去会一会,下个月的比武场上,你会见到我的。”
“好,我们走。”
说着,几人转身向巡营而去,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把受伤的手露出来。四周的人一看没有热闹也都纷纷散了开去,片刻之后汝守正身边多了二个年长的老兵,这二人都是斥营的人,很显然他们是来打听殷雷消息的,不久之后此事就传遍了整个营地。
经过这几人一闹殷雷三人也没了兴趣,也转身回了斥队。回去之后殷雷二人并没有立即回自己房间,而是随汝守正来到了一个小型四合院,这个小院里是数十间的书房,随后三人找了一个无人的房间纷纷拿起了笔墨各自画了起来,不久之后殷雷和张宝驹二人把画完的东西交给了汝守正。
这是每一个斥队之人回来之后必须做的事,他们要把一路上所走的路线和经过的村、镇全都画下来,并把自己在何处有何发现都写下来记录在案。在看过殷雷二人的图之后汝守正又把二人叫到近前指点了几句,并把一些常用的简单图例教给二人,随后拿出自己新画的地图道:“你们看,千人以下的村子只要画个圆就行了,超过千人的村子在里面加个点,超过二千人的村子在里面加二个点,一般的村子都不会超过三千人,所以三千人以上的村子一律画三个点,小镇画二个圆,同样超过万的小镇再加上一个点……。”
半个时辰之后张宝驹率先离开了,等张宝驹离开之后汝守正的脸色难得的正经了起来对殷雷道:“你是临时起意想去参加和巡营高手比武的还是早有此意?”
“当然是早有此意,不过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疑问,难道我们斥营真的没有高人么?怎么每次都输这么多场?”
听了殷雷的话汝守正笑了,然后轻松的说道:“我们斥队有些特殊,象巡营之人一般是不会轻易独自离开的,而我们斥营之人的工作就是独自探查,反而很少有成群结队出行的,所以绝对不要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露出来,否则一定会死的很难看,这也是我把你留下的原因,记着,上场见识一下可以,但绝对不要把自己的所有底牌都露出来,就是输了也不要紧,明白么?”
“是,谢谢师傅您的关心,我明白了。”
是的,殷雷并不是笨人,他立即明白巡营和斥营在本质上是有差别的,任何地方都有可能隐藏有敌人的内线,一但自己的所有底牌都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