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无尘长叹了一声道:“我也不想你离开啊,我也想让你们哥几个在一起长大,可是……,唉,先是殷雷走失,现在你又遇上了名师,可能是天意吧,注定你们是要分开的,你不要想太多,神君在练气、练体上有着很深的造诣,你要好好学,争取早点学好了还能去看我一眼,三十年么?我可能还等的起,不过你要是不专心学,今生就可能看不到我了。至于道术么等你以后找到我时,我再给你找个好师父。”
说着无尘不再等夏候文波说什么转身走了。只是在他转身时就连夏候文波也看见在无尘的眼角滴落的泪水,这不仅是伤心的泪水,其中还包含着许多的无奈,因为他知道这一别,二人今生再无相见之日了,别说破天神君轻易不会让夏候文波出来,就是夏候文波真的争气,三十年内达到了破天神群的要求,天云山也要封山五十年,五十年啊,自己可就真的等不起了。
远远的无尘耳中传来了夏候文波撕心裂肺的喊声:“师父……。”
这时,在殷雷所坐的船西面数十万里之遥有一片奇形怪状的山峰,这坐山雄奇险峻,各种奇山怪石多不胜数,有只有几十丈方圆却有几百丈之高,有如通天巨柱样,也有天然形成的各种人形兽貌的。这片连绵起伏的山峰长有近万里,在修仙界是大名鼎鼎,因为这里是中州十大门派中稳排前三的玉净宗的山门。在十大宗门中只有玉净宗和天云山这二门各占一座大山,其他的宗门,有的根本无人知道在那里,有的则身处海外,而另有几门则因为所处之地太大,一个门派不可能占的下。比如殷雷来时路过的北方七大名山之一的镇狱,长足有近十万里,最宽处有二、三万里之遥,其间有几百个城市散落附近,和十几个国家接壤,别说是十大门派之一,就是天下第一大派也不可能把这几百个城市的人都赶走,也不可能占下这么大的地方,所以同样是十大宗门之一的落魂谷只占了最北面一个大型的灵脉并把周围万余里划为禁地,其他的地方只要不闹的太厉害他们也懒的管了。
在玉净山脉中有一坐奇高的山峰,没有人知道他有多高,因为它有一半常年在云雾之上,从来也没有把自己的容颜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之中。在玉净山中能踏足此山的绝对不到百人,而此时在此山最高处的一座足有十余丈高的大殿中竟有数百余人之多,这些人不仅服饰各异而且男、女、老、少具全,明显不是一个门派之人,但有一点相同,那就是在坐之人全都是灵压逼人的化神期高阶修士,而且还有化神后期的大修士,要知道这些人中任何一人在修仙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就算是修仙大派中这些人也绝对都是风云人物,可此时在这里的全是这样的高级修士。
这座大殿中间有着一条几丈宽的过道把这大殿分成二部分,左右各有二排三十张巨大的桌子,这里的桌子比凡间的要大的多,一桌足可以坐下五十人绰绰有余。而现在有的一桌有几人,也有的一桌有十几人占一张桌子坐着的,他们有的在轻声细语也有的在高谈阔论,不过这些人显然也不会谈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倒也不用怕有人会偷听。有的几桌人明显有着敌意,也有的几桌人虽然不坐在一起,但也偶尔隔着桌交流几句。这些人虽然各占了一张桌,但左右靠近最上首的位置却空着,好象还有什么人没有来。而在正对着大殿正门的地方另有十张只能坐一人的小型石桌一字排开,石桌后面有着十个打扮各异的男女在闭目打坐。
整座大殿四周没有一个仆人或下人什么的伺候,而桌上却有着各色的瓜果水酒,不过从在坐人不时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来的东西来看,这些东西显然全都是自备的。这些人中不少人的目光都在好奇的看着那十张小石桌后面的人身上闪动,这十人中有几人身上灵压极大,虽然不是有意外放,但也让在坐之人中不少人心头发沉,而另有几人则有如凡人一般,身上一点灵压都没有,这就更让不认识他们的人心里没底了。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十人中的三个女人,要知道只要是女人,不论她是不是修士全都比较重视自己的容貌,而能修到这一步的女人那个是一般人呢,如果是一般门派之人想得到驻颜的丹药可能有点难度,但能修练到这一步的早就是门中的老祖级人物了,十大门派以怎么会少了这种丹药呢?所以在坐的三个女人全都是万里选一的大美人。好在在座的人都知道这十个人都是比自己修为高并且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不敢过于注视,但也都不时的扫二眼过去。
就在众人的谈论之间,在那个中间十个小型石桌中间一个相貌清秀看上去有二十岁左右岁的道装之人,毫无预兆的睁开了一双清如泉水的眼睛看向大殿的入口处,而于此同时,另外九张桌上的九人也都几乎在同一时间睁开了双眼看向同一处。大殿中的众人好象也感觉到了什么同时停下了交流,大殿中一下子静了下来。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那小型石桌最左面的个虬髯大汉口中传出道:“还是道一兄的修为略胜了一筹啊,我等都知道明兄等人要到了,也都在全力感应着,但还是道一兄早了一步啊。”
那个清秀如少年的道一笑道:“朱兄如果改修我派的烈焰焚天决,一定会比我现在的修为高上不少的。”
那个虬髯大汉一听不由笑道:“你别勾引我,谁不知道你们玉净宗的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