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来的是谁,会不会说些有的没的让神经紧绷的锦爷更加焦躁?为了这家话的情绪考虑,那个大夫还是不来的好。除此之外,骆姗的直觉告诉她……这事情不会太简单的。
“锦爷,您老放心,给我两个礼拜的时间,分分钟胖回原来的体重!你给我一个信任,我还你一个惊喜,两个礼拜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啊!”
骆姗傻乎乎的笑着,因为有一种不太美好的预感告诉她,锦爷说着请大夫来给她看病,实际上就是个恐怖的陷阱,虽然说不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就是有哪里觉得不对头,特别特别的不对劲。
骆姗对自己的预感一向自信得很,她每次预感到的事情百分之三百是正确的,绝对不会有差池,从最最一开始她觉得自己和滕锦浩早就认识开始,骆姗就充分的感受到自己的直觉是有多么的犀利多么的牛逼了。
她一般不会轻易预感什么事情,可一旦预感就绝对不会出差池,绝对是正确的。
“滕锦浩,锦爷,亲爱的,哈尼……你信我一次吧,好不好?”
当然,锦爷自然不会理会骆姗的耍宝卖萌了,既然说是要找大夫帮她看病,就是已经决定的事情了,绝对不会再改。
对于骆姗说的不让大夫进门一事,锦爷压根没有做任何评论,那副模样就像是在说,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不看病是不可能的,万万不可能。
然而事实再一次证明骆姗的预感是多么的正确……
不过二十分钟后,她便清晰的感受到一股子汹涌的杀机涌了过来。
因为是借住在古镇老人的家的一个套间里,这个套间里有个不大的客厅,有卫生间,还有一个卧室,空间比较独立,距离大门外的隐秘安全。所以开门迎客这种事情自然有那两位善良的老人去做,只听见门板被敲了敲,老人站在门外喊了句。
“滕先生,有访客。”
滕锦浩似乎知道访客是哪一位,没有一丝迟疑便走出了套房去开门,骆姗坐在床上看着滕锦浩走了出去,听到这家伙关了门,在门外不知道和谁在嘀嘀咕咕。
是滕先生的那位访客吗?不过神马访客啊……还至于在门外和他嘀咕,两个人还背着她,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啊?
骆姗虽然好奇心发作,可却还是懒得下地蹑手蹑脚的凑过去偷听,所以干脆往床上一躺,落得清闲了。
没过几分钟,门开了。
骆姗听见脚步声一前一后的传来,然后便看到了一个许久没见却又格外不想见的人。
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骆景修。
在看到骆景修的瞬间,骆姗的脸色瞬间由还算愉快变得惨白僵硬。
她腾地坐了起来,直勾勾的瞪着骆景修的脸,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瞪着他。
“骆姗,叫人啊!”
锦爷的眉心蹙了蹙,只是循循善诱的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