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小安顿好兵嘉璇又去接竹熙的时候,就见这货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的安逸。亏她还一直担心有没有给人趁着酒醉劫色。不满的走过去捏着他的脸做了个丑到不行的鬼脸。
“竹熙公子,起床了~!”
喊他的同时手也没能忍住使劲儿捏了几下,权当是报了平日被欺压的仇了。这小身段,凹凸有致的,还软的跟没骨头一样,啧啧,别说手感还真不错。
君小小连推带打捏了一会儿,也不见他有动静,挑挑眉梢,看见他均匀起伏的胸膛,体内恶劣因子忽然冒头,伸出两指捏上他的鼻翼。眼见着这货脸色越来越难看,可丫的怎么就是不醒呢--
“夫人,这样不好吧。虽说这位公子是夫人的侍夫,可现在是在暖香阁,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溪瞳也不好跟上面交代的。”
君小小闻言转头就见大花袍子正斜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眼神依然让人看了那么不顺眼。
被他引去了注意力,捏着竹熙鼻子的手自然松了开来。
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刚才有劳阮公子。。。”说道这顿了一下,想起现在所处的环境,一般这种时候是不是该给点辛苦费什么的呢。如果是,想来这阮公子定然也是为此而来,不然干嘛老跟在她后面。
忽然顿悟的君小小赶忙在身上摸索起来。可摸了半天发现自己一毛钱也没带。平日出门都有竹熙跟着,自然花钱也不用自己掏,她身上有钱才奇怪呢。最后一咬牙,褪下了手脖上两指宽的金镯子。笑眯眯的看着门口的阮溪瞳。
“这个还望公子手下,算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说完起身走过去,把镯子塞进他手里。
被她的无厘头弄懵了的阮溪瞳花了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她这是唱的哪出。当即又好气又好笑。
这货是脑袋摔坏了么?居然给他辛苦钱,都不知道这殇城乃至整个西凤谁最有钱的。忍着探上她额头试试体温的欲-望,笑笑收下镯子。
“夫人,这位公子今日饮的都是阁里有名的烈酒,后劲儿大的紧。怕是不等明天醒不了了。夫人不如也在阁里歇上一晚,明儿等公子醒了,喝些醒酒的汤水再回府不迟。”
君小小挠挠脑袋,明天就迟了。她要是今儿住这儿,保不定章擎半夜就会杀来了,明天还那里有命回去。
“这样不好吧。夜不归宿什么的,回家会挨打。”
心里有事,脑子就不灵光,以至于君小小把心中所想全部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回头冲阮溪瞳尴尬的笑笑,憋了半天憋出一个比刚才还蹩脚的借口。
“那个,我认床。。。”
。。。。。。
然后在阮溪瞳玩味的目光中,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君小小被自己莫名其妙的局促感影响,最终只能打肿脸充胖子,苦逼的留在了暖香阁。惧内什么的,她死活都不会承认。大不了回去给章擎收拾一顿,反正面子什么的是绝不能丢的。
本来想着跟竹熙一间凑合一晚的,反正又不是没一个屋子睡过。可刚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就被阮溪瞳一脸促狭的笑盯着,浑身都不自在。
“夫人,溪瞳已经保证过了,这酒绝对得明天才能醒,夫人大可放心这位公子会中途醒来。”后面的话没说完,君小小自己脑补了,大约是告诉她她今晚可以睡别人,竹熙是不会来干扰的。
干笑两声想拒绝,后一想沈碧昕那德行,要拒绝的太干脆还真说不过去。想来想去只能先同意了,等打发走了这烦人的阮溪瞳再说。
于是脸色一变,笑呵呵的答应下来,跟着阮溪瞳去了后院厢房。
进去之后免不了又要一通感慨。这装修的太奢华了,在现代估计能叫总统套房了。难怪竹熙安排这里。虽然没去过其他的,不过她敢保证这地方绝逼是殇城一等一的了。
转了一圈,忽然看到床的上方很不协调的垂下一根白绸,越看越奇怪,怎么都想不出这是干嘛的,转头去看了眼阮溪瞳,就见这货又笑的一脸贱贱的,说什么知道夫人喜欢独特的,还说今晚包她满意。
那笑让君小小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瞬间起了一身鸡皮栗子。也懒得继续追问了,摆了摆手让他出去,自己则一头栽到床上望着白色的纱帐发呆。
先前饮了酒,因为担心竹熙才一直硬撑着。这会儿沾了床,眼皮子便跟粘了胶一样,分也分不开了。片刻就陷入深眠。
许是酒精的缘故,这一觉居然是这些个逃命的日子里最安稳的一觉。没有做梦,也便不会在梦里彷徨。
君小小睡的四仰八叉不亦乐乎。咂咂嘴翻了个身差点翻到地上。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一眼找准床的位置又往里面滚了滚。探出手摸到暖暖的被子一把捞到怀里蹭了蹭继续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有呼吸声,带着些压抑,偏偏听起来还真切的不得了。君小小皱皱眉。脑袋里记起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心知是什么声音,也便没很在意。有些烦躁的扯了被子盖在头顶想把那吵自己清梦的动静隔绝在外。
忽然感觉被角动了动,有气流随着动作流动。在她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一只手摸索着爬上了她的小白兔。
还试探的捏了捏。
君小小惊的一口气没顺好大声的呛咳起来。
妈的。想她前世那么多年孤寡寂寥,怎么来了这世界在青楼都能给自己碰着cǎi_huā的。
咳得七荤八素的,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