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维桢惊住,似是又想起什么!抓着来人的肩膀摇晃着问道。
“皇后呢?皇后可还在宫中?”
“皇后还在宫中!香茹看着!”
听着此人的回答后,祁维桢放心了!只要她还在就好!她没离开就好!
“速速派人通知瑞王!只怕要提早行动了!”祁维桢说道。
“是!君上!”
那人走后,不知为何,祁维桢的心一直不能安静下来。原来,对她的在乎,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她是那么的重要!
月儿!你等我!
凌臻军队。
“昀丑!方才王爷下令,十日后穿过太和岭!前方险峻,要不你离开吧!”宇文天赐将昀丑接了回来,将他安置在自己的营中。
昀丑摇摇头,拿起了自己那把佩剑。意思是说明,他自有分寸,用不着宇文天赐担心。
“昀丑!哎,我是拗不过你,战场上我怕顾不上你,你自己切记小心!”
昀丑点头,给了宇文天赐放心的笑容,随即示意让他去休息,身为三军前锋,自是要带领三军攻敌,不能掉以轻心了。不仅要服从军令,也要学会变通。
如今,凌臻一方只有四万人马,一万精兵。而敌方,两国联手,二十万精兵。此次战役求胜之处,便在于邵将军与那一万精兵了!
十天后,凌臻带着四万人马声势浩荡的前往太和岭,而邵将军,早已在捉拿细作那晚带着一万人马五千精兵动身前往太和岭附近勘探敌情。早在前两日,邵将军便派人前来,前方一切妥当。只等祁维桢与瑞王出营。
凌臻一行人来到太和岭入口前,此岭地势凶险,峭壁之上的岩石随时都有可能会落下,在此一战,只怕更会凶险。只能期盼邵将军能够尽快拿下太和岭。
一块岩石掉落,惊着了马儿,马儿纷纷不安,试图挣脱缰绳。
此刻凌臻军队已是进入了太和岭中央,进不得,退不得,只能一战。
凌臻抬手驻足,下方将士跳下马儿,伏地静听。
“王爷!我们被包围了!”
凌臻抬头望了望天,调转马儿,望向眼前的四万将士们,拔出佩剑,大声说道。
“众将士!今大金昏君当道,瑞王凌耀,不忠不孝不义,意在毁我大金江山!今此,本王清君侧,擒不忠臣!必要腹水一战!本王定会率尔等杀出重围,重振大金江山!”
“重振大金!重振大金!重振大金!”
将士们个个都是热血沸腾,在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恐惧,及怕死之心。他们知道,他们的人手不敌对方,可他们有信心,四万大军定能破蔚金二十万!
面前的峭壁,不断的掉落些细碎的石头,一个声音悠悠的传入了众人耳中。
“三哥!许久不见!不好好的待在戈阳做你的刺史,未经宣召,你怎敢私自离开!”
凌耀身骑一匹枣红色汗血宝马,一身金戈铁甲出现在不远处。他的声音,随着太和岭的空旷,整个太和岭都是他的回音。而祁维桢,也同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兄弟二人。
“凌耀!你如此做又是何苦?控制朝野,成为卖国之君,将大金的江山毁于一旦。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凌臻驾着马儿上前几步,对凌耀说道。
凌耀轻笑。
“江山?若不是因这江山,沁儿又怎么会死?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你凌臻永远不能为她做的!在你心里,江山永远比她重要!”
祁维桢笑而不语,依然安静的看着这兄弟二人争吵着。对于他来说,大金的江山才是他想要的!无关乎这二人的性命!
“沁儿她没有死!”凌臻没有再看凌耀的眼睛,他还在为当初没有保护苏楼沁而自责!如果他当年拒绝了这皇位,如今该是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了!
“呵呵!你可知当年父皇亲自下旨,命金都十二卫夺取沁儿的性命!不仅是因为她是苏哲的女儿!更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妨碍你登上皇位的人!”
“当年父皇的死,果真与你有关!”凌臻回头狠狠地盯住凌耀,当年宣治皇帝一命呜呼,他本就觉得蹊跷,他已经怀疑了凌耀,可念着那份父子之情,凌耀怎会动手。可没想到,他真的亲手弑父!
“呵呵!如今你的死期也到了!我也不妨告诉你!是啊!的确是我送父皇上路的!,否则,沁儿一个人在路上,未免孤单了些!我不仅杀了他,还改了圣旨。如若不如此,我又如何一手掌握这大金呢!”凌耀说着,做出了一手在握的样子,面露挑衅之色的望着凌臻。
如今的凌耀着实令人可怕!未念及父子之情,手刃亲父,若说这大金毁在了昏庸的凌启手上,倒不如说是毁了这曾经响彻大金的瑞王凌耀!
“你简直无可救药!今日,定要抓你到列祖列宗面前告罪!”凌臻拿起佩剑便是往前冲。
众将士跟随其后,宇文天赐带领三军左右包围,与敌军厮杀起来。而蔚国祁维桢只是依旧在马背上看着这兄弟二人打斗,并不打算立刻参与其中。
宇文天赐与昀丑一直跟随在凌臻的身后,斩去妄图袭击凌臻之人,但昀丑并未要其性命。就连宇文天赐,也手下留情了。
祁维桢观战许久,发现凌臻的军队似乎比他们的军队的战斗力还要厉害,原是觉得自己与凌耀联手,要胜凌臻,简直太简单了了。可他渐渐发现,凌臻军队的士兵们,足够以一敌三。虽然蔚金联手,在士兵数量上占了优势,可现在是在这太和岭如此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