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维桢!”苏楼沁轻声唤道。
祁维桢顿了顿,低头看了一眼苏楼沁。
“月儿,你别担心,我会带你回去的!”转而继续与凌臻对战。
“对不起!”苏楼沁见他没有回答他,继续说道。
“我是苏楼沁!不是江月儿,这些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祁维桢嘴脸扬起了他那招牌式的轻虐的笑容,回答道:
“我只知江月儿,不知苏楼沁!江月儿是我的妻子,蔚国的皇后!”
说着,祁维桢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他故意说给了凌臻听,只见凌臻用剑的力气重了些。
苏楼沁尴尬的望了一眼凌臻,又抬头对祁维桢说道,
“你停手吧!我会保你全身而退的!”
祁维桢并没有在意苏楼沁的话,而是越攻越勇。
苏楼沁的伤口不断扩大,鲜血直流,她的脸色已经惨白惨白!若是再得不到医治,只怕性命堪忧啊!
沁儿!不好,若是再这样下去,沁儿的伤…
凌臻看到这一切停住了手,呼唤着停手。接着对祁维桢说道:“叫你的人停下,再不停手,沁儿会有性命危险!
祁维桢这才看了看苏楼沁,她已经晕厥过去,再看了看拥抱苏楼沁的手,也都沾染了她的血液。祁维桢叫所有人停下,他慢慢的蹲下身来,抱紧苏楼沁,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想带她走,他想带她回蔚国,他愿意不争这个天下,只希望一切回到回到最初与她相识的那刻。
这时候,苏楼沁又醒了过来,可是她的脸色越发不好,她转过头对凌臻说:“让他走!”
之后便再次陷入昏厥中。
“沁儿!”凌臻奋力将祁维桢推开,将苏楼沁搂入自己的怀中!
“快!速叫李寻!快!”凌臻对着身后的人大喊到,这般失态的模样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
凌臻抱起苏楼沁便走向了之前苏楼沁所待的营帐之处,李寻也跟随其进入。
而营帐外的宇文天赐与邵将军等人,已是将蔚国一干人等尽数拿下,包括祁维桢!
经过军医们的急救,苏楼沁总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虽然此刻她的脸色仍然没有好转!但好在无碍了,静静修养便好了。
经此一役后,军中都已知晓,那昀丑竟是个女儿身,难怪靖煜王会如此小心看护,可这视军法为何物?俗话说得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眼下许多人都看他靖煜王怎么个以身行法!
但又有人传言,那昀丑便是靖煜王寻找了三年的王妃,虽然是废了,可靖煜王身边的人无不知晓这苏氏一直都是靖煜王心里的人,如今佳人再寻,又为了靖煜王受了重伤,留在这军营也似乎情有可原了!
一时之间,两派的人都在争论此事,最后还是宇文天赐出面解决。他告诉所有人,太和岭一役,若不是靖煜王妃,只怕他们早已被金军与蔚国埋伏,伤亡惨重,哪还能在这嚼舌根!所以,后来这些人对苏楼沁敬佩、感激多过了谴责。
而凌臻,安顿好苏楼沁住到自己的营帐后,他去了关押祁维桢之处,有些事,他需要问清楚!
来到那露天的木制的牢房,祁维桢一眼就看到了凌臻,便开始了嘲讽之色,暗指,你的女人被我玩过了的姿态。
这才是所有人熟知的蔚国国主,祁维桢!
可如今任何等潇洒,也已沦为阶下之囚。
凌臻唤人打开关押他的牢门。
“哟!我还以为是谁呐,原来是大金废弃的靖煜王啊!哦,让我想想,鼎鼎大名的靖煜王来找本君有何贵干?”
祁维桢依然嬉笑说道。
凌臻上前揪住祁维桢的衣襟,厉声说道,
“说!什么江月儿,什么妻子,什么蔚国的皇后!”
祁维桢看了看凌臻,推开凌臻,理了理衣襟,接着大笑道,
“哈哈哈!你若是想知道,本君便告诉你也无妨,你军营里的那个女子,江月儿,是蔚国的皇后,本君心爱之人,本君今夜来此,只是想带本君的皇后回蔚国罢了!”
祁维桢回头看了一眼凌臻,他那怒不可遏的模样让祁维桢很是得意,又继续说道,
“想必靖煜王认错了人,月儿并非是你的故人!”
凌臻许久没有说话,难道她这些年一直都在蔚国?可为什么语芙和灵云并没有打探到半分!沁儿一身武学又从哪里而来?
种种疑问,恐怕都需要沁儿自己回答。可他也不会逼她,当初也是他的错,才会导致这般结果!
最怪的,还是他自己!
凌臻并没有回答祁维桢半句,只是转过身默默地往回走。
祁维桢也没想到他会如此,连忙叫住。
“她可好?”
凌臻挺住脚步,背对着祁维桢回答道:“已无大碍!”
“你若不在乎她,不爱她,请你把她还给我!我愿意用蔚国的城池交换!”祁维桢大声说道。
凌臻笑了笑,“她是我的生命,我怎么会把我的生命交给你?况且,沁儿她不是物品,她并非是用来被交易的!”
祁维桢没了话语,只是静静在沉思着什么。
凌臻突然来到牢门前,将门打开,
“你走吧!我答应了沁儿,不会为难你!带着你的人,赶快离开!”
“呵呵,你今日放我走,你就不怕,我他日再犯你大金国境?你就不怕我一步一步吞掉你们大金的江山?”祁维桢说道。
凌臻微微一笑,“这是沁儿所求,纵是我不愿放虎归山,我也不愿沁儿醒后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