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楼沁在牢门外就开始打量江月儿。苏楼沁的身后跟随了几名宫女内官,她一摆手,让他们全都退了出去!
苏楼沁走进牢内,看清了江月儿的容貌后,发出轻笑。
“看着你,竟好似看到了自己般!”
江月儿觉得她的笑容并非和善,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江月儿不知道苏楼沁是否会武,如今是敌是友她也无法分辨。
“你来这干什么?”江月儿谨慎的问道。
“自是来看你咯!”苏楼沁不以为意的说道。
苏楼沁并没有理会江月儿,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那老头让你贡献多少寿命?”
江月儿一听,她难道也知道凤血玉可以带她回来?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知道凤血玉,可我才不愿意以我的性命作为条件呢!也就只有你这个傻女人,才会接受那老头的条件!”
这时,苏楼沁走进了一些。
苏楼沁把玩着手里的丝帕,掩了掩鼻,还不忘用手扇两下。
江月儿知道她并非真心,也不想再做多问。
“若没有其他事就请离开吧!这牢房岂是贵人能待的!”
苏楼沁哈哈一笑。
“走?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就想着让我走?呵呵!”苏楼沁一步步逼近江月儿,使得江月儿开始恐慌起来。她不知道苏楼沁为何带着敌意,看苏楼沁的模样,似是要杀人灭口!
“我与你并无纠葛!你何故要这般?”江月儿问道。
这会,在苏楼沁的脸上看不到方才那笑靥如花的模样了,眼中尽是责怪和厌恶。
“呵呵!当初你离开我的身体,以我的血,血祭凤血玉,害得我如今只有十年了!你说,这笔账,我该不该算在你的头上?”
苏楼沁并没有等江月儿的回答,又自顾说道:“原本,我能再一次回来我是不怪你的!可是,当我知道我父母亲已经不在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我没有亲人了,我只有他!可为什么,他竟然察觉到了我与你不同!那个我视为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爱人,竟会爱上他人的魂魄!你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他日日夜夜念着你!”
苏楼沁说完后,已经把江月儿逼到了墙角。她单手掐住江月儿的脖颈,一点一点的使江月儿脱离地面。江月儿无法呼吸,她一直挣扎着,就算她对着苏楼沁拳打脚踢也丝毫没有作用。
此刻的苏楼沁,眼里只有杀戮,血红的血丝遍布着苏楼沁的眼球,她此刻让人感觉无比的可怕…
就当江月儿快要失去知觉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影,那个黑衣人以剑逼退了苏楼沁,抱起了还有意识的江月儿。
“好大的胆!竟敢劫狱!”说罢苏楼沁上去想要拦住这个欲要救走江月儿的黑衣人。
黑衣人不想与她周旋,一个转身用手便将苏楼沁砍晕了。
江月儿还有一丝意识,只觉得身子被一人拥在怀中。
黑衣人将她快速扛起便要离开。在行走的过程中,江月儿缓过劲后,渐渐有了知觉。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头上方的人。
“天赐,是你吗?”江月儿问黑衣人,但是黑衣人并没有要回答她的问题。
当他们出了牢狱后,才发现,四周已经被弓箭手包围了!而黑衣人带来的人已尽数被射杀!
这时,凌臻的声音缓缓响起。
“蔚国国主,一年不见,别来无恙!”
凌臻从人群对里缓慢走了出来,他看了看祁维桢抱着的人,心中忐忑不安。
在江月儿被关后,宇文天赐冒死觐见。他一字一句向凌臻说明了他是如何遇见江月儿的,他又是如何相信江月儿的。
凌臻知晓她唤作江月儿时,他就已经相信了!大殿前,她的那声“臻哥”,是他没有看见,是他不好。之后,他便与宇文天赐连忙赶到大牢。可到了大牢后发现有些诡异。于是,凌臻设计,将那些黑衣人引了出来,又命早已待命的弓箭手一一将黑衣人射杀。
祁维桢停住脚步,观望四周。金兵手持火把将原本黑暗的牢狱照得无比明亮,祁维桢也找到了凌臻的位置。他将江月儿慢慢放下,但仍是拥住了江月儿,他打开剑鞘,手持一把长剑,欲要与剩下的人冲破重围。
凌臻命人手机弓箭,一人走上前,对祁维桢说道。
“前些日子才听说蔚国迎娶了东胡公主,新婚燕尔,怎么国主跑来我大金劫狱了?“
祁维桢摘下黑色面纱,笑回了凌臻。
“本君丢了件宝贝在大金,今日才来取,大金皇帝莫要见怪。“
凌臻上前走近了些,他想开清楚祁维桢怀里的人。又立刻说道。
“国主不妨与我做一笔交易如何?只要你放下怀里的人,我便放你们走。如何?”
祁维桢大笑,“哈哈哈,本君的宝贝岂是能留在你们大金的!“
说完,身边二十名手下齐刷刷的为祁维桢开道,一时间,这大金的牢狱前成了两个国家之间的战场。
大金的弓箭手原已准备好,但凌臻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箭。他是担心弓箭无眼,他怕伤了她。
由于怀里还有一个人,祁维桢并不能主动出击,身边有三人前后护卫,一时半会他们还撑得住。
昏厥中的江月儿逐渐醒来,周围刀剑的声音非常响亮,让她立马清醒了。她见周围的人都是黑衣人,他们正在于大金的士兵搏斗,江月儿抬头便见到祁维桢正盯着她。
“许久不见,额其耶,哦不,或者我可以叫你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