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禹州小镇之上有座可算是别具一格的建筑物,它仿佛集四国建筑优点于大成,却又有具有独特的风格在其内,可说是典雅中透着大气,磅礴中带着如小河流水般的细腻。
它每日可迎来很多客人,亦可算的上是日进斗金,因为它叫怡红楼。
别误会,这里不是青楼,等看见门口的对联也就可以想到它哪里是青楼妓院之流可以比的上的
入木三分的黑色笔墨,在门口两旁写到‘欲把西湖比西子,从来佳茗似佳人’
是的,这里是茶轩,霸道十足的茶轩。
今天,它正常营业,在它的里面有处更加别致的轩阁。典雅是那座小阁的代号,小桥下清澈的水用力击打着透明的石子,形成了美妙的音乐。
院中有二人盘坐与席上,皆身穿华丽服装,有一人身上竟然镌刻着龙,想必他们两的家世一定很是惊人,那衣服上镌刻着龙的一人闭目养神,而另一人却有些不要形象的大口喘着粗气,一点形象都没有。
“我说逸之,那大姐可真是个母夜叉”冯梁心有余悸的想着那个在山下十里坡客栈中拿着个半旧的衣服,却强制收取他五百两纹银。要知道,五百两纹银足可以养活一个普通的五口之家十年有余。“不给竟然要打我,想我堂堂承念境少年英才,竟被一个恶婆娘勒索了五百两纹银。”
风松轩睁开双眼,露出湛蓝色的眸子,风神俊朗的脸上带着笑意,可说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谁让你去招惹于她,也是你活该”
冯梁鼓起脸,装作生气的说道“我不管,不管,反正你得请客”
风松轩倒是没有丝毫压力的回道“好,我请了”
听到他的回答,冯梁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惊愣,只是映在风松轩的眼中却是异常的可爱。
“怎么了你?”
“没怎么。”
“为什么你会请客?”
“今日我俩结交,总要吃回好的。”风松轩理所应当的回答“我居长,这顿就应该我来请”
冯梁语气平静没带一丝波澜的说道“哦,原来如此”
风松轩微微挑了一下眉,眸中充满不确定的闪烁了一下,快到连近在咫尺的冯梁都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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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木所做的茶桌上有着店中小二方才带来的烧水炉具、木茶盘、紫砂壶、紫檀木茶道具、水盂、茶滤、茶巾,茗杯若干还有水晶公道杯
方才他们在山路上歇脚的茶棚里没有将茶水喝好,也就在此处重新点了回普洱茶。这回可比那正式正经的多了。
风松轩顺手将水壶放在炉具之上,在等待水开的时候
风松轩和冯梁皆是不约而同的震命门和叩腰脊,引发意念,内心空明好似可以看见茶马古道上马匹正踏着月光行走,听着落在石板路上清脆的马蹄声。
随即双手握空拳,内心中默想以马蹄声做节奏,然后先用拳眼叩击命门穴,并横向两侧的肾俞穴,如此往复了三十下。接着节奏加快了,好似马儿下山时在小跑,又以拳眼击腰脊两边,从高处逐渐向下,反复了二十余次。
等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驱除了风松轩和冯梁方才在山路上行走时的疲劳。这时,风松轩和冯梁头正腰直的端坐目视,他们略带惫意的眸子朝着顺时针的方向缓缓转动了几周,接着瞪眼前视了片刻,内心中又一次开始幻想茶马古道上的春色,然后又逆时针的缓缓转动的几圈。
这时,风松轩和冯梁的眼中发出了透亮的光芒,仿佛如清水般一样清澈十足。
再然后,他二人手握住拳头顶住了两侧腰眼,垂头缓缓的边转头边抬头,从左肩上使劲的向后望。此时他们的内心无比的放大了光明,只是这不太可能实现罢了,黑暗终归会存在的。旭日东升也孕育了黑暗。
最后,他们二人又开始了逆腹式呼吸,内俯也随之活动,刺激了一下食欲。
这正是马蹄踏月、古道寻春、回望旭日和笑沐春风。
不多时,水已烧开,那二人心已然安定下来,看起来无比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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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松轩用着普洱刀认真从普洱饼上割下大致五克重的茶,然后开始赏其型,观其叶,浓郁的茶香充满阁间。
冯梁忍不住开口道“这才是真正的普洱嘛,那山道上的茶又如何可与它相比。真是蜉蝣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风松轩平静的陈述道“方才宁神清气,你真的没有做好”
冯梁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只是呈现在俊朗的面容上有些女气。
此时房间中又重归平静。
风松轩用手提起水壶冲洗了一番普洱茶叶,洗尽茶中的沧桑。又将茶叶侵泡了一段时间,此时出汤,茶汤又用茶滤过了一遍流入了公道杯之中,那公道杯中的茶水好似红宝石一样明亮十足,使人看的心旷神怡,好不舒爽。
此刻方可饮茶了,可茶水仍有些烫嘴怎么办?
冯梁就是这般做法,烫嘴了就用凉水冲净,看着冯梁的窘意,风松轩不知为何心情大好,将茗杯放置于桌上,笑着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喝不了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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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桃花林中,我没有遵照礼仪,是我的不对。”风松轩注视着冯梁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道
冯梁明白了风松轩的意思,也无比严肃了起来。
风松轩看着冯梁如此做,颇感好笑,他实际上也确实笑了出来“你不必紧张,不必紧张”
由于身份的差异,风松轩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