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还是那般的蓝,依然是那么平静,屋中除了地上多了一滩还没有除掉的点滴血水和已经碎成渣的木屑。热门
屋中的那二人一个满怀柔意只是那柔意中竟然隐藏不住兴奋,而另一个却是胡子上翘,胡子上翘并不是再演滑稽的喜剧,而是岑老头他很生气,或许在他漫长的一生中从来都没有这么生气,所以他竟然架起了姿态,祈望是他听错了。
可是岑老头知道以自己的耳力是不会听错的,可他依然想从风松轩的嘴里听到其他的答案。
风松轩的手中不知何时端起了一个茗杯,茗杯中的水还冒着些许的热气,可以见得那水应该是很烫的,可风松轩没有在乎而是一口就将那滚烫的热水饮下,足以见得风松轩他是可坏了忘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谚语,果然他在喝完热水的同时非常夸张的吐出舌头,有些像犬科动物在夏天时散去自身多余热量的时的样子,又有些像被主人溜坏的猫猫跑回家中立马躺在舒适的床上呼哧呼哧直喘,很是可爱很是好玩,连岑老头看见他这样子也是觉得好笑,俨然忘记了自己想要劝诫风松轩的初衷
散着身体多余热量的风松轩的眼中满含着泪水,心中满是热量和苦水。靠,烫死我了。他眼中的泪水流下还没等完全流下来竟然飘散到了空中,简直是无风自动啊!飘散于空中的泪水碎掉了,消失了。
慢了半拍的岑老头俨然是忘记了生气,所以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呢。岑老头那微翘的胡须完全下落,那修的整齐的两小撇胡须一动一动的就好像是额间的眉毛,那正好是第三和第四的眉毛。
风松轩缓过劲来,也是知道岑老头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然后随手的将手中的茗杯向后扔去,眼见着那茗杯逃不出被摔碎的命运。水中有涟漪,此时空中也好似起了一丝涟漪,茗杯朝着那涟漪没了去,呆那茗杯出现时竟然在了厨房之中混在一堆要洗的餐盘之中。
岑老头知道也是看到风松轩这一手,可他也是少数知道风王室的秘辛的人,所以他不惊讶,但他也是很满意风松轩的这一看似不简单而实际挺简单的手法。虽说那招很简单却是对风松轩他父亲和他伯父那一代的人物,而在风松轩这一代里也只有三人可以做到,一个疯子,而另倆个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其中之一便是虚长风松轩两岁的太子风松辙。
只见施展完那一手的风松轩丝毫没有感到累,既然没有感到累他也没有必要调息一下,而是自然而然的从袍袖之中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嘴,那方手帕略显的有些旧,在手帕的一角竟然绣了一朵花。那花上方绣着飘逸的行书,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这明显不是风松轩自己的方巾,而是一名女子的丝巾,看着风松轩郑重的样子想必那方手帕定然就是他那所谓心上人所送,只是却有些奇怪的在那方手帕上背面绣着一棵柳树,那柳树的枝条翠绿显得生机勃勃,飘扬在手帕之上栩栩如生。
映在岑老头的眼里,本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想到那小子真的有心上人了,这可坏了。
=====
(^_^)\/~~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