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梓垚正是这种女人,第一次她为难的看向了慕容薄情,换来的却是一种类似于轻蔑的回应,所以不管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自己不可一世的高傲,她都不会允许自己再去做第二次同样的事情,纵然自己现在真的很难受,很不想喝。
而慕容薄情这边,有些不高兴的看着那个不要命的女人,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丝的恼火,死女人,就不会跟他示弱一下么?和她,还真是格外的像啊。意识在这一瞬间有点恍惚,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身旁一直讨好他的小公司老板往他的茶水里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慕容总经理,您看,您也别一直让您的助理喝,我们在这一起敬您一杯,感谢您能赏脸来和我们一起吃这顿饭。”那个老板在白色粉末溶于茶水中之后,端起了自己的酒杯,还顺便把慕容薄情的茶水断到了他的面前,笑盈盈的说着。
慕容薄情在一瞬间回神,有些懊恼于自己的走神,冷漠的点了点头,拿着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小口,看了看状态很不好的穆梓垚,犹豫了一下,淡淡的说着,“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助理好像有些喝多了,我先把她送回去,省着扫了各位的性。各位如果没吃好就继续,这顿饭记在我这里,我们先走了。期待下一次的聚餐。”
“自然自然,慕容总经理慢走,慢走,有机会一定要再来聚一聚。”老板们附和的说着,那样子俨然就是与慕容薄情相识多年的样子。
慕容薄情也懒得再客套下去了,起身大步走到穆梓垚身边,抢过她手中的酒杯,对上她朦胧的眼神,心情似乎格外的烦躁。一把将她抓起来,动作也不温柔,甚至有些粗鲁,只不过被酒精刺激的她感觉有些迟钝,所以没有感觉到疼痛。
“干嘛去?”穆梓垚楞楞的看了慕容薄情两眼,舌头有些大结的问着。
“回家。”慕容薄情将她半搂在怀里,冷淡淡的说着。然后忽视掉后面老板们有些暧昧的笑声,带着她走出了包房。
“啊,慕容总经理,我看您的助理大概是喝多了,不如就让她在这里休息,不介意的话就用我之前开过的房间,这是房卡。”那个给他敬酒的老板在慕容薄情要走的时候叫住他,殷切的从自己的西装口袋掏出了一张房卡,双手递到慕容薄情面前。
“恩。”慕容薄情浅浅的应了一声,也没说谢,拿着房卡便带着穆梓垚离开了。
站在铂悦一楼大厅,慕容薄情有些犹豫,看着怀中神志不清的女人,又看了看自己手中那个记不清名字的老板给自己的房卡,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开车把她送回家,而是带着她去了自己在铂悦顶层的总统套房。
铂悦是月夜财团旗下的六星级酒店,而慕容薄情在铂悦初建立的时候便请知名室内设计大师为他自己在顶楼专门设计了一个套房。里面奢华优雅,每一个摆设都布满了艺术气息。
铂悦的顶楼是总统套房的楼层,能够住进这个楼层的除了有钱以外,还要有一定的地位,所以能够住进这里的人,都是惹不起的人物。
慕容薄情的套房在走廊比较靠右边的位置,他一路将穆梓垚拎上来,一手拿着自己的黑色房卡打开门,一边保持着她的平衡,让她不至于倒在地上。
拎着她走进套房,将她扔到那张堪比堪比单人床的沙发上,然后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脱了西装外套,一边解着自己的衬衫,一边朝着浴室走过去。
不知道怎么的,他整个人都觉得有些烦躁,甚至身体中有一种燥热的感觉,以往平静的心在今天格外的不平静,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外面醉着的那个女人像极了那个曾经在他生命中留下一抹色彩的女人。
匆匆地洗了澡,只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滴答滴答的滴着水,古铜色的健壮身躯沾了水珠在这一刻格外的诱人,整个人看起来有一丝情(yu)欲的味道。
出了浴室,他便看见了那个在沙发上躺着并不安稳的女人,此时她没有刚刚的倔强,整个人难受的在沙发上左翻又翻,手捂着胃,不时发出难受的呻(she)吟声,小小的脸揉成了一团,时不时的有呕吐的动作,只不过因为没吃什么东西,都是干呕。
本来整洁利索的衬衫和西装有些凌乱,衬衫的扣子也开了一个,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搭配上那绯红的小脸,整个人充满了情(se)色的味道。
看到这一幕,慕容薄情身体中的燥热像是浇了油一般燃烧的更加剧烈,吞了吞口水,自己的下面也开始变得不舒服起来。
虽然他现在很难受,但是他的理智还不允许随便扑到一个女人来解决自己的欲(yu)望,交出自己所谓的第一次。他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自己被算计了。
他从那个女人离开之后,身边一直没有过女人,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欲(yu)望不欲(yu)望的,而如今面对一个女人就有这样强烈的反应,纵然她和她有些相似,也绝对不至于让他失控。
想到这里,慕容薄情有些微红的眼睛中泛起了一丝清明,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大概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老板想要拿着自己的把柄而从自己这里威胁到更多。
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交给他一张房卡的老板,一双眸子中闪过一丝阴冷,很好,敢算计他?那么最好能够经受的起他的报复。
虽然他很想冷静下来,但是身体中的燥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