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你!莫骞君吓了一跳但是躲开了----
真让蛋糕砸中蜡烛毁容,莫骞君身边的姑娘可要少大半。
你现在都认不出我!何臻摘下白帽子脱白外套,你把说给我听的情话再说给她听你恶不恶心!出轨走点心!
你!他气极看向我们,我顺利也解除伪装。
苏婉清看着我们一切了然,表现得是我不熟悉的漠然。
莫骞君,今天撞我车砸我20万的也是你的老婆,现在拿插着蛋糕不要命地砸你的也是你的老婆。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你要还是想见我,把你老婆安置好。收拾东西,状似局外人,我走了,谢谢你的生日宴。
莫骞君没机会解释,直接追人,何臻死死抓住他胳膊,不准走!
松开!西装革履的莫骞君保留一丝掩面,厉声呵斥她。
眼里心里,都是远去的倩影。
何臻死不松手,早就哭惨了:莫骞君你可不可怜,她根本不爱你!她有老公!比你有钱比你好看就是不爱她,她在玩你!
动怒,他不顾形象,用劲甩手。
砰!何臻撞倒在墙角,我赶忙去扶,他趁机大步走出。
莫骞君!今天,是不是我死在这,你都不会回头?何臻颓然,坐在地上不愿起,泪已满面。
触手的蛋糕抓起又是一阵乱摔,哭得撕心裂肺。
原配闹得再厉害,都抵不过丈夫的绝情。
我抱住她,手拍她的后背安慰她。类似场面见多了,我麻木,但是我心疼何臻。
时间滴滴答答,侍者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我只好一次次抱歉,请求他们等等收拾。我怎么拖拉拽,何臻都奔溃在原地不动。
几分钟后,莫骞君居然回来了。
领带歪斜,略有狼狈却依然青年才俊的他站在门口,带着悲悯的目光,看着何臻。我的怨恨、责难,他忽视得彻底。
何臻,我们好聚好散成吗?对不起,是我负你。你像之前那样回娘家我还对你有所愧疚,现在你别闹了成不?我们离婚吧,不管苏婉清和不和我在一起。我们离婚吧。
虽是恳求,被他说成命令。
何臻抬头,红肿的眼睛直勾勾看他:你真的没有余地地不爱我了?
嗯。
渣男也会愧疚,微微点头鞠躬他走了。好像他一走一道歉,一切都会结束一样。
古意,帮我追上他,拉回来。
啊?我错愕,都已经这样了?
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目光狠绝。
我不敢不听,跑出去追莫骞君。人是大长腿,我是田径选手!他要推门出去,我一溜烟挡在他面前抵住门。
莫骞君,最后跟我走一趟。
你们烦不烦?他又扯领带,不耐烦得很。
首先,你负心。其次,你们还是夫妻。最后,出轨理由离婚对你影响不好,你需要跟何臻好好商量。所以,你必须回去。
何臻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我也是。但我跟莫骞君不熟,他凌厉起来我也是怕的。商场上不是省油的灯。对苏婉清,是着迷乱了套;对何臻,是负心有愧;对我,一无所惧。
所以,我咄咄逼人得毫无气场。
好在他回去了。
我与他齐步走,他溜我好抓住她。
包房很安静,门虚掩,淌出细细的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