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llll和楚云端吵掰我彻底宅家,我反复浏览网页,苏婉清的差评消去了。当初的恶评如潮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竟一顾客直接要我上门处理业务的。
魏峥嵘彻夜未归,我留在死寂的房子里只会胡思乱想。
于是,我打扮,出门。团共页血。
任务简单,在小三面前假装自己是新任小三,让小三知难而退。
回暖的天气突然降温,涟城开始下雪,纷纷扬扬一晚,积了一层。我诧异,裹紧了火红的呢大衣,踩着大长靴好玩地踩在雪地上。小区内外,不少清洁工在扫雪,大块大块的雪堆在一边。猛然滋生了堆雪人的念头。去年没有冬雪。今年开年春雪,兆头不错。
希望我承了瑞雪之好运。
工作在身,我先去约定好的酒楼找老板娘,也就是原配拿她老公和小三的资料。
到手的资料是刚刚打印的。还有余温。
张照,酒楼老板,家有五口……我默念,附的照片是一张圆乎乎的喜感的脸。我开了个玩笑,看张老板的模样,以老板娘的风姿,降服他绰绰有余啊。
可是有什么办法,男人就爱偷腥。说得厌倦,不是爱极就是恨极。
话糙理不糙。
我表示理解,我又问及:赵老板平时有什么特殊癖好,就是情人间才会知道的?
啊?一时无措,癖好,不都写着嘛,嗜酒嗜色,还能有什么!
欲盖弥彰。
老板娘。我问的是特殊的,比如喜欢亲耳垂,越特殊对小三来说越致命。
噢,老板娘恍然大悟状,古小姐果然是专业的。这么一想……张照好像……嗯……好像喜欢……吻我身上的痣。
老板娘的反应与其说害羞,不如说慌张。
我接了很多单子,真假会辨些。老板娘好像不是真的夫妻不和找我劝退。
老板娘,你为什么一直看楼上?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镂空的包间突然挡上屏风。看不见其中情景。我心生疑虑,不顾老板娘阻拦,作势上楼。老板娘赶忙喊了阿大阿二,两个壮瞬间汉挡我的路,酒楼人很多,我大喊非礼博关注。趁混乱之际推开一壮汉,没想到他不经推,摔地上唧唧歪歪个不停,另外一个人便去扶他。
顺利上楼的我埋汰:什么嘛,长这么壮是为了虚张声势?
方向定位,走向刚刚老板娘看的包厢。
如我预感,是楚云端。破天荒的,只有一个人,坐在腾木椅上,静静看我。仿佛只为等我。
那一眼我怔住,生出了复杂的感慨。终究,我生气指责:你不必为了确认我的职业如此大费周章,你若真想要,我可以把职业资格证书给你看?要不现在我回家给你去拿?
不用了,我拜托老板娘联系你就是让你来,他招呼我,要不要坐?
不。我不解,为什么不恨我?
不是掩门离开了吗?你这是又在做什么?
因为我不是你。字字千钧。许诺,反讽,期许……果然是楚云端。
你!我被噎住,以后别干这事,我的生意,与你无关。
转身,出门。
他先我一步手臂伸长手掌按在木门上,威慑力十足的目光锁住我的脸:古意,你说那些。我很生气,但是我选择相信。我去查你的网店,并去除了了那些恶劣影响。你是否有意我,我感受得到。同样,你也该感受得到,我有多看重你。
我感受不到。一字一顿,还有,你的感受,也错了。
不想多做纠缠再次陷入双难命题,我用了蛮力移开他的手。
他动真格起来不容小觑,我不能动他分毫。气愤回身看了一圈包厢,除了一扇木门,除非跳窗。二楼,徐徐估计高度不算高,我控制好不会缺胳膊断腿。而且落雪堆得高!我遥望窗外对他说:你再不让我走,我就跳下去。
他不让我分毫:你要是跳下去,我跟着你。
空气凝结。目光交汇つ噼里啪啦的东西,叫做情意。
这个男人说到做到,我信。
他对我的信任感动我,但不能挽回我对他的信任,不能。
鱼死网破,我不怕。
推开藤条缠绕筛选阳光的窗,我爬上窗台,蹲着,做准备工作。认准我以为的最佳角落,猛然一跃。扑通,软绵绵的雪花飞溅在脸上,因为速度加质量的冲击力道不小,我咧嘴喊疼。好在我打了个滚又战战巍巍站了起来,抖落身上的雪水,整了整衣服,还挺狼狈。楚云端一直在窗台上看着我,我感受得到,往前走,不回头,不留情。
扑通又一声巨响漫天,闷哼声随之而来!
男人果然雷厉风行。
楚云端体弱……楚云端体弱……现在都没动静他不会还没站起来吧?
可以想象吗,矜贵的楚云端跳窗栽入雪堆的画面。
我终于忍不住回头,他躺在雪堆上,手指还在动着,大口喘气,像是很累。心软软地抽搐……爱他的我质问我,你想要逼死他才甘心吗?恨他的我鼓励我,没事的,就像让老板娘骗你,楚云端在使苦肉计……
挣扎间,慌慌张张的老板娘跑出酒楼,赶紧支使阿大阿二扶起楚云端,后来喧闹一片,把他送上车,大抵去了医院。
我怔怔看着,心突突跳着,剧烈痛着。
终究,像个没事人一样去花店送送花揽揽生意。有了前车之鉴,每个顾客的情况我都理解得透透彻彻,才上手。
距楚云端晕倒在雪地过了三天了。我接到一个单子,老婆怀疑老公与医院护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