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车‘门’走下去,才看一大片的青草地,而这一大片的青草地不是普通的绿草,而全都是三叶草!
三叶草代表爱情!陆震御约她到这么一大片三叶草的地方来,是要向他说明什么吗?
她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近,脚底尽量的避开那些三叶草,避开那些爱情,可是,总归,陆震御的那棵木棉树在这一大片三叶草的中间,她要走过去,就必须踩着这些三叶草,踩着这些爱情!
她的心很酸,很痛,其实,对于爱情,她一直以来就比较糊涂,很多人说人一辈子只能有一次爱情,那就是最初的那一次动心。-
可她不知道自己最初的那一次动心算不算爱情,因为那一次动心的感情维持得并不长久,而后来,她好似越来越不理解爱情为何物了?
终于,在踩了无数的三叶草,菜了无数的爱情之后,她来到了陆震御的跟前,用手抚‘摸’着这棵高大的木棉树,望着他,半响,才问了句:“你要跟我说什么?”
其实,原本,她有很多的话要对他说的,可是,既然他说有话要对她说,那么,她就想先听听他要说什么?
“晓苏,我明天一早要回美国一趟,可能”陆震御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双手抓紧树干,像是鼓足了勇气说:“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所以……”
“我知道了,”晓苏即刻接过他的话来,然后非常理解的说:“我明天让人给报社的记者打电话,然后会登一个妩媚解除婚事的八卦新闻出来的,放心吧,我会找一个很好的理由……”
“晓苏,不是这样的,”陆震御急急忙忙的解释着:“我的意思不是要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我只是想要把订婚推迟,我……”
“震御,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晓苏苦笑了一下接过话来,然后轻叹一声道:“玛丽来了,你和他的事情还有黑手党和圣龙帮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好的,我们的婚事能推迟到什么时候?再说了,我想你也许已经知道,小凡来滨海了,他知道了我怀着他的孩子,所以……”
“什么,小凡来滨海了?”这下轮到陆震御震惊了,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望着晓苏问:“小凡来滨海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不是失忆了吗?他不是连一套合法的证件都没有吗?他是怎么来滨海的呢?”
“玛丽没有告诉你吗?”晓苏被震御的话也问得有些疑‘惑’了,然后赶紧说:“小凡跟我说了,他是跟玛丽一起来滨海的啊,他还说玛丽专程来找你的,难道说,你还没有见到玛丽?”
“玛丽?”陆震御越发的疑‘惑’了,“玛丽跟我说她是跟宾利一起来滨海的,宾利,你不认识,那是拉斯维加斯赌场老板威科姆的儿子,是一个‘花’‘花’公子,他……”
“宾利就是小凡,”晓苏赶紧接过陆震御的话来,然后深叹一口气说:“虽然我不太明白小凡是怎样‘弄’到一套合法的宾利的证件的,但是他的确是来到滨海了,而且还找到了我,我已经我已经把我怀了他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了。”
陆震御做梦都没有想到,原来玛丽说的宾利居然就是小凡,那么,按照这样的推断,就是小凡以宾利的身份从泰尔斯手里赢走了日落城。
威科姆是怎样发现小凡的,或则说是小凡又是怎样误打误撞的和威科姆联合起来的,威科姆甚至把自己儿子的身份都给了小凡,由此可以看出,威科姆对小凡的看重。
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晓苏说小凡来了,她说她把她怀了小凡的孩子告诉给小凡了,这也就说明,其实,就算他不想推迟婚事,恐怕,晓苏不想和他继续婚事了吧?
他感到万分的痛苦,他比那个失忆的小凡先遇到晓苏很多年,他比那个小凡先晓苏好多年,可是,为什么,到最后,输的那个人却是他?
看着站在身边的晓苏,他忍不住伸手把她圈进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然后低头在她耳边痛苦的低问:“晓苏,我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心意你不明白吗?我的心里装着谁,你真的不知道吗?”
晓苏低了头,温热的液体涌上了眼眶,她的心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半响才哽咽着说:“震御,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我一直都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知己,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对你从不怀疑。”
“晓苏,我在你的心里,就只能是朋友是知己吗?”陆震御听了她的话心痛万分,就好似有一根针在不停的扎他的心一般,痛得泣血的地步。
他这么爱她,这么的爱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可她依然还是只能把他当成朋友当成知己,就是,不能当成爱人,心爱的人。
“震御,你的心意我清楚,也,一直都明白,”晓苏眼眶里温热的液体终于夺眶而出,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来,声音颤抖着说:“可是,震御,你知道的,我不是个干净清白的‘女’孩子,在你面前,我自觉形秽,我不配做你的爱人,也不配被你爱着,所以……”
“什么叫着不配?”陆震御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双臂死死的搂紧她颤抖的身子,“晓苏,你和我什么人,我们要去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吗?我要去理会那些世俗的言语吗?我只是……”
“我知道你不在意,”晓苏稍微用力,挣脱他的怀抱,然后目光坚定的看着他:“震御,你可以不在意我曾经结过婚生过孩子,你甚至也能接受磊磊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