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向南站在那里,牙齿轻咬着嘴‘唇’,双手握紧成拳头,完全有要一拳挥出去的冲动,可是,她还是用毅力克制着自己。
“向南,听话,”陈建成见她那个样子,也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重了,于是伸手过来拉她腰间的居家裙子带子一边说:“别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契约还有十年呢,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手掌心?”
倪向南紧紧的咬紧牙关,她不能逃脱他的手掌心,这一点她已经深切的体会到了,因为上一次对他的忤逆,这一个月,她的事业在滨海已经快要陷入绝境了。
陈的手已经拉开了她身上居家裙子的带子,随即她的居家裙子散落开来,他用手慢慢的把她身墒下,然后再把她里面的小可爱也一把扯掉。
她站在那里,任由他的牙齿在她身上啃咬着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牙齿印,这个老男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吻’,而是只懂得什么叫咬。
陈建成好似不满足她像根木头似的站在这里,在她肩头啃了两口就松开了,然后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接着便用手指着沙发,躺下!
倪向南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得不顺从的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躺下来,而陈已经迫不及待的匍匐在她身上,双手抓住了她柔软的双肩,不停的蹂躏着。
每次都是这样,他原本就是个不行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性’能力,可他偏要让她做他的情‘妇’,然后还故意‘弄’出声响,以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实则陈建成是个极其变\/态的男人,他已经离婚十年了,倪向南估计他离婚的原因也肯定是因为他的老婆无法忍受他如此的变\/态。
而她五年前是因为走投无路投靠了陈建成,当初陈提出她给他做干‘女’儿,也就是实则上的情‘妇’时,她当时并没有考虑太多,只想着为了能斗过自己那个野生的弟弟,就算给陈做情\/‘妇’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跟了一个年龄大一点的男人而已。
然而,当她真的做陈的情‘妇’时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残忍,她的那层膜不是陈用他男‘性’的本‘色’捅破的,而是用他的手指给捅破的。
陈没有那个能力,可他又想要展示自己的雄风,于是就买了那种仿真器绑在自己的腰间,然后用仿真器和她做。
她做了陈五年的情‘妇’,以前都是每个月来一次新加坡的,每次来新加坡都和他在一起两三天,而那两三天,就是她的地狱般的日子。
时间久了,她整个人都麻木了,于是,每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她就当自己是一具尸体,任由他用仿真器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上个月和陈建成闹僵,是因为他的弟弟到她滨海找她借钱,结果借了却是跑赌场去赌钱,现在居然不还,而且是一大笔数目,于是她一怒之下,就想和陈建成两清。
上次她把钥匙和‘门’钥匙给陈建成的时候,当时陈建成并没有说什么,她还以为,陈建成也厌倦她了,所以,觉得和她两清了也好。
然而,她到底还是有些天真,陈建成依然不绕过她,一再给她打电话命令她过来,扬言她再不过来,他会让倪氏在一个月内破产的。
他有这个能力她知道,所以,他没有办法,只能再一次过来,再一次,躺在了他的身下,再一次接受他变\/态的仿真器。
只是,当陈腰间的仿真器进入她身体时,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恶心,而且这种恶心甚至到了想要呕吐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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